杜赞奇 现代性之“恶”与民族主义的“毒”

来源 :南方人物周刊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huanjian1012004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在中国,共产党一旦获得政权就试图运用新的文化和教育政策来实现人的翻身,但甘地却是要在获得权力之前实现个体的转变,以此作为获得政治权力的方法”
  杜赞奇的笑容很给力。眉毛胡子都运动起来,拥向那双精光四射的眼睛,向外界传达睿智和友善。
  “对历史的探索就是一种徘徊在语言和历史真实之间的活动”,这是杜赞奇浸淫史学40年的心得。
  他与汉学的结缘可追溯到1973年。当时他在德里大学念书,中国正在进行的“文化大革命”引起了一班历史系学生的浓厚兴趣。“因为它展现了一条可能改变历史的路径,很大地启发了我们,我们觉得这是应该研究学习的东西。”杜教授告诉记者。
  赴美深造分为两个阶段。在芝加哥大学,杜赞奇遇到他最重要的导师之一孔飞力先生。“我在研究中国革命的时候,对中国的农村很感兴趣。我最初的兴趣也受到孔飞力教授的影响,他不是那么激进的人。他认为相对于革命阶层而言,本地政治发挥了更大的作用。因此《文化、权力与国家》源自我最初的兴趣,并受到美国汉学界非革命一代学者的影响。”
  这本书是杜赞奇的博士论文,获得美国历史学会费正清1989年度杰出东亚历史著作奖;一年后,又获亚洲研究学会约瑟夫
其他文献
“环保”是个永恒的话题,现在几乎成为一种生活态度。近两年“低碳”也来凑热闹,于是这两个词便泛滥了,大大小小的比赛,各式各样的产品纷纷与其联姻,一时间“创意环保”的口号甚为流行,许多地方出现以“绿色环保”为主题的“创意市集”,但许多打着环保旗号的创意设计流于形式,最终落得纸上谈兵的下场。  让我们来看看国外环保达人的一些创意设计吧——与其提倡环保,不如“变废为宝”!  什么都能穿  “我认为,不管是
不相违背  江苏清凉院的清凉休复禅师,北海(今山东潍坊)人,年幼出家,19岁受具足戒,到各处寻访名师,参禅习教。后来在地藏院罗汉桂琛禅师门下悟道,得其法要。  休复禅师学习多年,因为仍未能对佛法领会通透而病重入涅磐槃堂养病。  有一天,桂琛禅师前去探望,关心地问:“你的病好一点了吗?”  休复禅师一脸沮丧地说:“学人愚钝,我想我与老师您的因缘相背,对于佛法心要,始终不能契入。”  桂琛禅师指着一旁
放下什么    一位名叫黑指的婆罗门双手捧着花瓶来到佛陀座前,想将花瓶献给佛陀,并请佛陀开示佛法。  佛陀对黑指婆罗门说:“放下!”  黑指婆罗门立刻将左手拿的花瓶放了下来。  佛陀又说:“放下!”  黑指婆罗门于是将右手拿的花瓶也放下来。  佛陀还是对他说:“放下!”  黑指婆罗门非常疑惑:“我已经放下花瓶,现在两手空空,请问你还要我放下什么?”  佛陀说:“我叫你放下的,并不是花瓶,而是你的六
绍兴滨海工业区内,金昌远和老父、妻儿租住在简陋潮湿的民工房里,一墙之隔就是他上班的印染厂。金昌远一家来自云南,妻子在另一家印染厂上班,为了照顾孩子,夫妻俩一人夜班,一人白班,每天仍要工作12個小时,整月无休。  尽管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金昌远夫妇只能趁10天一次的换班机会,在厂里仓促见面5个小时,平时商量家事也只能打电话。他们想过找一家每天工作8小时的工厂,但找遍整个滨海工业园区也没找到少于12小
阿拉伯新生代可能更愿意走新的转型之路:组织政党、参加公开的政治活动,通过选举获得政权    在2011年春季阿拉伯诸国涌动的民变中,25岁的本拉登参加了以下活动:上街和平示威、出席民生问题沙龙、参与公开的政党活动并在原统治者推翻后积极助选某个议员参选人。他使用Facebook和Twitter,不反对穆斯林女性进入职场。  2011年5月2日,他获知一个叫奥萨马本拉登的人在巴基斯坦被美军海豹突击队击
生活的层面  某天,天刚破晓,虔诚的佛教信徒朱友峰居士便兴冲冲地抱着鲜花及供果赶到大佛寺,想以花果供佛,并参加寺院的早课。谁知刚踏进大殿,便有人从左侧跑出来,与朱友峰撞个满怀,花果也散落一地。  朱友峰忍不住斥责道:“你看!你这么不小心,将我要供佛的水果鲜花全撞翻了,你得给我一个交待。”  撞到人的李南山居士也不满地说:“都已经撞坏了,顶多说一声对不起就够了,干嘛那么生气?”  朱友峰听后火气更大
刚过去的冬天一直过得忧心忡忡。新公寓的暖气威力无穷,在家穿吊带也无济于事。房东告知,禁止关暖气或开窗,若暖气片冻结,需自行赔偿。我只好自制一脸盆冰水放在一旁解暑。前不久告知某南京的朋友,他挖苦道:“世界人民在养着美国。”我回:“错,是房租在养我们的楼。”他坚持说:“美国多吃多占的日子到头啦。”  谁占谁的问题是很有趣的。奥巴马进行全面医改时,有人不满,觉得这是在让“未来”为“现在”买单,好像《红楼
家里养了两只猫。一只是流浪猫,每天在小区院子里上天入地,晚上回家吃东西睡觉;一只是苏格兰折耳,静守安宁,终日在窗台上晒晒太阳舔舔毛。它倆住在一个屋子里,如同两种生活状态住在我的躯体里。  我是个胸无大志之人,特别害怕趋之若鹜的生活。于是在2010年搬离广州大道中之后,又在今年初“形散而神不散”地回来了。  2004年,我作为实习生踏进初创刊的《南方人物周刊》,万老师从一摞高高的书本后探出微笑:“佳
在这个世界上,王室就像来自远古的孑遗,数量稀少而生命力顽强。仅仅在欧洲,就有英国、西班牙、荷兰、瑞典、挪威、丹麦和比利时保留君王;在非洲,有摩洛哥;在亚洲,有沙特、约旦、泰国、日本……不同的国家,不同的体制,不同的历史传统,让它们呈现百变面孔。有些只是虚位元首,国家的象征;有些则兵符在握,实权在手。大多数成功适应了现代社会,个别人却被历史淘汰。  荷兰谨慎的经营者  在荷兰,女王贝娅特丽丝有一句名
身为“当代艺术最有影响力的100人”之一,头衔众多的许江只希望被看作“一个单纯的艺术家,一个有思想的学者型的艺术家”    在中国当代艺术界,许江身份特殊,他是难得的集官员、教育家、画家、作家于一身的“复合角色”,在中国美协副主席、浙江文联主席、中国美院院长等头衔背后,他居然还能找到时间作画,而且居然画得不坏。  许江说,他从未觉得自己属于那种“有天赋”的艺术家,但好在,现在已经不是“比天才”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