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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国之后,漂泊在后工业社会的西方国家,北岛诗歌呈现出重要的变化,开始思索人类的生存、历史、时间等形而上的问题。荒诞的后工业社会是一个“需要修补的世界”,作家“试图在艺术的自立秩序中或在自我的无自我意识深度中恢复整体性”[1]。上帝死了,世界崩溃了,但诗人没有崩溃,北岛正在用艺术警策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