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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类从野蛮状态转入文明状态转型过程中,作为群体的和个体的生命符号--舞蹈也在悄然地变化着.一方面,文明的理性要制约“野蛮的”的手舞足蹈,剔除着“舞蹈就是祈祷”的非理性因素;另一方面,作为“艺术之母”的舞蹈则不断地以非理性冲破束缚,进行生命的自我求证,证明着以身体为媒介的艺术可能被曲解,但不可能被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