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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网络上有一则消息,说绍兴王大妈想见见在杭州的儿子,可是儿子小张却一直不接她电话。与平常“娶了媳妇忘了娘”的故事不同,这位王大妈有三个儿子,小张是最小的,当年因为“超生”,王大妈就将一岁左右的小张送了人,也就是说小张是被养父母养大的。王大妈说小张已经三十五岁了,大学读完后已经挣了十多年的钱,一年能挣五十五万,她身体不好,得过脑梗,腿脚不方便,老伴因病去世花了不少钱,其他儿子则因生意失败,生活拮
年终盘点季节,几乎每年都有惊喜。今年的惊喜是“店小二”竟然进入了《咬文嚼字》编辑部公布的2018年十大流行语!“店小二”对旧时代的老百姓都不陌生,在鲁迅的小说《孔乙己》中的那个小伙计就是“店小二”。“店小二”是普通老百姓的专属,有钱人的子女是不会去当“店小二”的,那么在21世纪的今天,“店小二”何以成为流行语、被赋予新的内涵? 相传很久之前,有一个酒肆的服务员叫“王示”。当时写字都竖着写,“示”
我们从生命的角度去分析一个人的文字,是理解美文最重要的途径。它记录生命,从生命出发,又回到生命,是生命的自语和对话。如果从这些诗文中读出一个生命的内质,其余一切都好理解了,修辞研究等等也就简单多了。 “文章千古事”,即因为文章是了不起的生命之痕,是生命的指纹。这指纹在人世间没有完全相同的。 李白和杜甫是“书生”吗?当然是。有一句话流传很广,叫“百无一用是书生”———说的是一个人被大量的书面知识
官的概念,汉语词典解释是“政府机关或军队中经过任命的、一定等级以上的公职人员”。官是为人民服务的职位,本无可厚非,但官一旦长出“僚”气,官就不单纯是官了,多少带些变异。长出“僚”气的官,很多人当公仆只是口语,做老爷才是念想。 中央部署开展“形式主义、官僚主义”集中整治活动,要求挖掘其表现和实质。笔者认为,形式主义和官僚主义若“并蒂之株”,官僚主义不除,形式主义难绝。闲暇之余,遂想试着画画“官僚”
旧时到戏院买戏票,票房便向你出示座次表,请你点座,要几排几号,到时候对号入座。有时你所要的座位被别人订了,就得将就别的座位。 看一场戏,无非两个多钟头,座位舒适与否,就那两个钟头的事情,像坐公共汽车一样,到站就下了,一般不会再去计较刚才的座位是不是舒适。 读唐诗宋词,可以了解封建社会对官场座次的讲究。陆游的“位置”可能不是很好,但他无所谓,“位卑未敢忘忧围,事定犹须待阖棺”,不计较位高位卑,关
人到中年,生活里有的可不光是盘串、保温杯和油腻,还有很多切实的焦虑。在我看来,这种焦虑是不可避免的。我们似乎生活在一个试探性的年代,对周围的一切都没有把握。同父辈相比,我们似乎感受到了一些新的东西,多了一些想法,但对这些东西我们又不够坚信、不够确定,热情里难免掺杂着怀疑,走几步就不免逡巡着找退路,当然就会焦虑。比如孩子的教育问题,我周围的同龄人里,似乎很少有不为此犯愁的。这个问题不解决,保温杯里的
“杭州公馆”的标准名称叫“学院华庭”,“申花壹号院”的标准名为“锦绣申华坊”,估计大多数杭州市民对这些耳熟能详的楼盘标准名都不知道吧?这就好像过年了回到家乡的Tony又叫回来王狗蛋,Jenny又成了李翠花。昨天,杭州市政府發布的一纸公文,即将把这些洋气十足的地名打回原形。 这次杭州公布的《杭州市进一步清理整治不规范地名工作实施方案》整治的重点,就是对居民区、大型建筑物、道路、街巷中存在的“大、洋
三人成虎、众口铄金,谣言的破坏力是惊人的。古语有云:“凡街市无根之语,谓之谣言。小则寓一人之吉凶,大则系国家之兴败……”且看“戊子之谣”。 话说1768(戊子)年正是大清乾隆年间,一个在浙江德清县修复城外石桥的石匠放假回家,途中碰到一位姓沈的老乡求他帮个忙。原来,沈氏听说打桥基时,把写有活人名字的纸条贴在木桩上,可以增加锤子的打击力度,更好地钉入地下。这就是民间传言的“叫魂术”,被偷魂的人不是病
现如今,社会上发声最多最积极的莫过于两个群体,一个是“专家说”,一个是“网友说”。这两“说”虽都是民意,但又各具特点,各有其用。 专家,术业专攻,技艺超群,是个很神圣的称呼。专家破难题迎刃而解,看病药到病除,破案手到擒来,讲课让人茅塞顿开,因而“专家说”也很有权威。一件事众说纷纭,各执己见,只要专家一发声,就一言九鼎,意见统一了。感谢“专家说”,为我们指点迷津,释疑解惑,既提高了大众的科学素养,
在西方旅游,见识了很多厕所标识,有些是挺好玩的。这些标识大多十分简单有趣。一个烟斗、一只高跟鞋,分别代表男女厕所。一颗螺丝钉、一个螺丝母,也分别代表男女。一个圆圈,下面画个倒三角,是男;一個圆圈,下面画个正三角,是女——圆圈是脑袋;倒三角像男子的宽肩膀;正三角像女士的石榴裙。也有复杂的,男女厕所分别画一位绅士、一位淑女。更绝的是,画了男女分别“内急”难忍的样子,令人忍俊不禁。这些画在厕所人口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