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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达十年的时间里,他一直无情地把自己的两种身份各自分开:一个“他”生活在小村庄,工作在纽约的办公室;另一个“他”在俱乐部、机场酒吧和声色场所之间活动.一个“他”会热情地招呼客户,向邻居们挥手;另一个“他”可能几小时以后就和妓女或者毒品贩子打交道.最后他终于崩溃了,心理医生不得不把他从双重生活接到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