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中轴线文化示范区里串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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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年里,不知多少次到前门大街两侧的街区串胡同。我体验着一个草根文化爱好者的快乐。在太多的地名名称与实体早已不再对应的街道与胡同里,在遗存的厚积着从岁月深处走来的尘垢的建筑里,在目睹大面积的拆迁,一次游历就是一次告别的感伤里,在刻意地彰显象征着古老北京美学、哲学、伦理、艺术、科技种种文化的新起的仿古街道和建筑群里,心海收纳着北京古往今来城市化推进的脚步声,平添着开阔眼见增广见闻和增长知识的乐趣,更鼓荡着一种激情,尤其是在正在拆迁的街头看到创建国家公共文化示范区大标语的时候。中轴线上、中轴线旁带给我的城市印象、城市故事值得分享。前门大街的三条街原本是—条街
  肉市街、布巷子、瓜子店街一路走下去。这是我第一次逛中轴线前门大街东侧的这条街。我原来不知道这里有条街,记忆里那里只有窄窄的胡同可以通到全聚德前门烤鸭店的厨房和后门。上世纪80年代初前门的全聚德还归北京市第一服务局管,我是局业务处的职员,少不了去全聚德烤鸭店。印象最深的是来了个日本的摄制组,要拍全套的北京烤鸭菜品和烤鸭烹制從选鸭到片鸭的整个过程,他们的中方接待单位是家国际影视公司,而第一服务局接待他们的任务就落在了我头上。我征求了烤鸭店经理的意见,他表示拒绝日方拍摄,我觉得有道理,心想日方的拍摄组要拍这么细已不是为在日本传播中国饮食文化介绍中国传统美食这么简单,有窃取北京烤鸭技术之嫌。在烤鸭店的一个单间里展开了激烈的舌战。我发现和那帮人打交道不仅要非常谨慎小心地挑选字眼,还得引经据典,找足理由告诉他们为什么“婉拒”。你是不能把怀疑直白地告诉他们的。头一次与外方谈判,精神高度紧张,而恰是这种紧张使我的潜能得到了挖掘和发挥。我把日方和中方影视公司的人全给气晕了,我很得意。他们找到局里,处长把我狠撸了一顿,说你一个刚转业的大兵一个普通业务干部有什么资格和权力决定拒绝还是同意?不过处长让我写的不是检查而是情况汇报。多少年之后我了解到,日本人比中国人还要重视中国的传统文化,他们对中国传统文化的挖掘深得很,来中国的拍摄组不把他们拍摄的目标项目挖个底儿掉是绝不会罢手的,往往国人自己都说不清楚了的他们却已非常系统地挖掘和整理了出来。他们拿出的东西让国人汗颜。有日本人的这面镜子,我才有了不说追根探源至少把前门大街东边的这条街走一走了解了解的欲望吧。这条街也是前门大街,明代早期它是不存在的,它与前门大街是一体的,是前门大街的东侧,街旁的所有建筑全临那条唯一的前门大街。我知道这个是从写前门史的一本小册子上,就是死活对不上号。前门大街被分割成了三条街,另一条街是连为一条街的珠宝街、粮食店街,那条街不算宽,也就相当于南北向的一条长长的胡同,但很清晰,笔直笔直的,没什么建筑性的阻隔和障碍,不像这条街,怎么拾眼都望不出是条街来。我站在前门烤鸭店的房顶上向四面望过,除了前门大街,一片四合院。记忆往往是骗人的,可能我是被记忆误导了,从大脑皮层翻找出来的唯一的和这条街位置相合的就是从前门大街进鲜鱼口后不远的一条南北向的鱼肠短街,两侧全是杂七杂八的小商铺小门脸,闹闹哄哄,我因它太挤巴而不愿往里深走,它应和前门烤鸭店连着,但我在前门烤鸭店这边确实不记得有能称为街的通道。
  认真地串这条街我是从全聚德烤鸭店的老墙开始的,这老墙已成文物了,它诞生于清朝同治时代。前门烤鸭店也被称为全聚德的起始店。全聚德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有过一段争战期,争战的原因是当时北京有三家全聚德,开在距离不远不近的三个地方,分属于不同的单位主管。争的是什么?谁家是正宗的全聚德!和平门全聚德烤鸭店抱着祖传的老匾,前门全聚德是祖传下来的老店,还有创始人的第五代传人。—场没有结果的舆论混战。现在不争了,全纳入全聚德烤鸭集团,不管多少家都成一家了。此店还衍生出另—场争战。—个女作家依全聚德史写了部话剧《天下第—楼》,我们处的文化人邢渤涛则写有一部全聚德烤鸭店史,发表的时间不知早《天下第—楼》多少年。《天下第—楼》剧本出现了大段大段的与邢书相同的文字,著作权版权官司打得不亦乐乎,新闻界—通爆炒,谁都有同情者支持者。邢渤涛没干过那位女作家,官司败诉,不过虽败犹荣。舆论爆炒真正的获益者是前门全聚德烤鸭店,不花钱的广告。
  从全聚德的老墙往南走,现今的路是通畅的了,建筑却不见了旧影旧貌,一水儿的新建古典,磨砖对缝大瓦房、民国风的小洋楼、出檐设廊方木大柱的二层古典阁楼、幽谧的小庭院、古典与现代元素混搭的穿街廊、有电梯上下的地沉式花园…一所目触的都让人难忘。可以看到肉市街、布巷子胡同的牌子,旧商街的氛围、气息那就劳您甭惦记了,已消失在流逝的时间中。
  这里是前门步行街的一部分,它在步行街规划改造中完成了升华,抹去了几百年的沉旧城市记忆。
  前门大街三条街的形成,是由于一些小贩在大街石道之旁搭盖棚房为肆,这是明代末年的事。明代的前门大街叫正阳门大街,此街因是御路而铺设石板,铺又不是全铺,石板路两侧的空间还很大,石板路上不走皇上的时候小贩们先是摆摊卖货后来发展到搭棚建房卖货,一天天的成了势,明崇祯九年有官员上疏想取缔,没能奏效,估计是牵涉到官员和相关政府机构利益,肯定是坐地收租的,抑或皇上本人就喜欢看热闹。到清乾隆以后,席箔棚房逐渐地改建为砖瓦房,一条宽阔的正阳门外大街就被切割成三条街。有人以六必居为例,说原本裸露在街面上的六必居退到粮食店街去了。六必居酱园开业于明嘉靖九年(公元1530年),不过这至今都只是个传说,热衷的人各有各的考证,众说纷纭。它没挪过位置是真的,历代屡经翻新改造而已,但不进就是退呀!从清到民国,隔出新街来的房子里诞生了很多老字号,那些历史陈迹中的砖瓦房,无论怎么辉煌,在整体上应当是和今天的砖瓦房无法相比的,今天的砖瓦房,连经拆迁改造出来的东侧街道临街建筑也都是奢华型的。奢华加上地界儿有点儿背,没点实力的商家是不敢租用的吧,卖肉卖布的小贩更不可能回迁了,所以这条街道显得很是清冷。但这却为游客静静地欣赏街景提供了便利。
  看到了东西向的半街,还看到了半街街头的老树,内心有点激动。回想起二十多年前一次骑自行车穿这一带胡同看到的画境:高墙老房大宅院夹出的半巷,宽宽的,几棵粗壮老槐立在巷间,浓荫下的静谧中弥放着岁月幽深的况味。惊讶历史上的平民区也有这样的景!现在看到的和那画面有点儿相似,忍不住走过去。有情侣在那树下亲呢,不忍打扰,好在南边也有树,很老,枝权叶冠举在房顶上,比北边的那棵还多些胡同老树的况味。知道这是改造这片街巷时特意留下来的。这里已是另一条胡同,名叫新潮,应是民国时有过不俗的手笔。树旁的一栋房子有些个性,但还算不上特别惹眼,门旁却挂着一块解说牌。这房有故事。看牌,上面写的内容是此宅建于民国初期,多次易主,曾先后开过银号、饭庄、客栈、颜料店什么的。宅院的突出特点是建筑彩绘,双箍头掐汉瓦,硬包袱,贴金及二朱红颜色。这些都属于官式彩绘,民居彩绘中极为罕见,而且精美程度令人赞叹。此种彩绘在北京现存极少,此处的艺术水平最高而且相对完好,疑是民国初期一些彩绘师傅突破封建规制的诸多禁忌,将官式彩绘的做法引入到了民间。   长学问。看不了全宅,朱漆门紧闭,看房的外立面,门窗是多种几何体,平顶建筑,双层顶凸出一点点,有砖雕的墀头,属硬山式,檐下包长方围条,山墙上是砖料,正面油漆彩画,主图案我觉得是万字纹,外嵌刻宝相花,再上是红黄绿白的云纹,有富贵、如意、长寿永恒之意吧。从侧面看,此房的后面还有房,是双坡顶了,民国时的新旧组合体建筑。此房南面已是台湾文化商务区了,有个小广场,广场上阿里山的标志物,陈列看木色的一节车厢和一辆红色的火车头,东西向的大江胡同在广场南侧,沿广场沿大江胡同向东是高低错落的建筑群和群间的长街短巷。这是精心打造出的一个街区,在里面游走,有已找到了历史通道走进了历史街区的感觉,改旧修旧如旧的典范。不过,前门大街东侧的街在南边不远也就中断了,正在挖深坑打地基,不久的将来会出现一片新的仿古建筑群。胡同深处的文化写意
  我特想把串前门大街东路以东那一片胡同的经历和感受记录下来并讲给朋友听。只几年的功夫,我陆续在那里拍下的好多街景街物都成了绝照,它们彻底消失了,再也见不到了。这也应该是预料中的事,那儿靠近东路的好大一片街区早被圈围了起来,等待拆迁。我本来想从大江胡同的东半拉进入那片区域,却发现胡同已被封堵了,别说车,人都进不去。就想起鲜鱼口东段路北长巷二条曾看到的一幢老宅院来,担心它的命运。那套老宅院的院墙非常高,封闭性强,门洞西向,有点与众不同,最撩人的是它那门罩和墀头的砖雕,门罩的砖雕长长的—溜,分了好几层,这在北京的胡同里并不多见,那简直就是砖花的世界。
  长巷二条果然在拆,胡同西侧的一大片建筑已然消失,变成了堆料场,未拆完的建筑已成废墟,而东侧的房屋基本还没有动。它的残破是历史的遗留,不堪岁月折磨的老人一样,苍凉孱弱的身躯吐露着陈旧的气息。老房的小门脸把我拉入怀旧的情绪里。看到大房子了,它聳立在高台上。这条胡同的房屋基本都在高台上,门口的阶台都设在向外凸出的一方高台基两侧,房门、房屋高出胡同路面近一米的样子。我一直以为这是这一带房屋在形制上的一种习俗性追求,高屋础高阶台有一种特殊的味道,像微缩的城墙内侧的登城马道。大户人家尚武或是武将出身,创造出了这样一种款式,此后大家纷纷仿效时久便相沿成习的缘故吧?进草厂胡同、大江胡同都发现了这种现象,偶尔翻书才得知它与这一带的地势和水有关。长巷胡同共4条,其形状都是“(”形,这形状是因三里河。三里河从长巷头条西侧流过,河是“(”形,依河而建的胡同也不得不是“(”形。据说,这是一组著名的斜街。三里河的走向在今北晓顺胡同,得丰西巷与长巷头条之间,穿过鲜鱼口,其北过西打磨厂,与护城河连通,入内城到正义路南口,接玉河,即今南池子大街,南则一直到龙须沟。有河,地势低洼,雨季水大成涝,房不建在高处还能住人吗?高房基高阶台就成了这一带的一道景儿。
  在长巷二条先看到的大房子离大门装饰花砖的房子很近了,几步路,差不多是紧挨着。那房子当然还在,顺胡同,西向的倒座房,小窗户开在房檐下,离地很高。这老旧的倒座房随胡同的大量拆迁改建也越来越成北京的稀有一景了。细看门罩砖花,主图案应属博古类吧,雕着香炉、烛台、宝瓶、投壶、流苏、佛珠什么的,像个多宝阁,其下凸凸凹凹的几层各色花纹图案,很是气派。没有门墩儿,门洞进深很浅,以前应为财大气粗却无职无权的户主宅第。阅读阅赏砖花需要学问,我这样的阅读者,只有泛泛的美的感慨和赞叹。
  拍了几张照片,再向北走,没多远,发现自己居然进了西打磨厂。意外的惊喜!意外是,我本以为西打磨厂随着前门大街的改造已消失了。以前我进西打磨厂都是从纷乱的箭楼东那片细如牛毛的小夹巷穿过去,前门大街改造后那里至今还是拆迁后的工地,又有了切割这小片区域的宽展单向行驶车辆的公路。冒出在眼前的西打磨厂是拆改区东部的西打磨厂,很多记忆中的老建筑都在,像经过梳洗打扮的徐娘展现着重又靓丽起来的风姿神韵。它少了商业氛围,少了过去人流熙熙攘攘的喧闹,像个精心保护起来的街道建筑博物馆,近代的洋楼、上世纪50年代典型的合作社门脸、双坡顶青瓦硬山铺面房和民宅高低错落交相辉映。也不是完全没有商用,挂着几家招待所和旅馆的牌子,还有一家小饭铺孤苦伶仃的。有一种功能和街貌都未曾确定下来的感觉,该保护的都保护了,封墙里已拆迁的部分在不远的将来会成为什么?长巷二条、三条、四条的北口都在这条街上,串老胡同,进去便是。
  西打磨厂这条街很长,故事印在老辈人的记忆中。我没有走到它与东打磨厂的结合部便拐向了西兴隆街。我惦记着草厂胡同。草厂胡同共10条,每条在胡同口都嵌有说明牌,介绍胡同的长度、历史沿革和曾经的名宅古院。它让我深感兴趣是因为它是完全按现有格局和风貌保护起来的胡同文化展示区。我头次进这片胡同区的时候有种被惊着了的感觉,周边已彻底改造了,兴隆街完全不是我记忆中的老样子,老街商铺林立招牌成列人车拥挤的哄闹已变成了宽展柏油路的清寂,贴近草厂区域的老房子有的已变成了瓦砾土堆,留存着的则悲昂地倔挺着,等待赴刑场一般,我从中看到即将诀别的凄美。感叹北京的老胡同片区越来越少了,太多的胡同名称已成了历史的记忆,漫漶在时光的虚无里。可前一两年我真正走进这片胡同区的时候却发现老房和宅院仅是翻修了,原有的模样丝毫未变,拆了又重新建起的也依照的是老样子。如此大面积的原装原味的胡同区就像遗世珍宝,它完全可以作为旅游区开放,不要说外地人外国人,连北京人逛起来都会兴味盎然。胡同和四合院不仅是建筑布局和建筑艺术,它更是一种生活形态,人伦关系、邻里关系、生活方式都与公寓式的楼房不同,它更具人情味儿,像红漆窗格、门框旁吊着的流苏、屋檐下挂着的鸟笼、砖台上摆着的花盆一样透着随性和温馨。看到一位老哥在家门口坐着闭目养神,走过去打了声招呼,没聊几句就亲兄弟一样无话不谈了。竟有和我同岁、同出生月份、名字只差一字的奇事儿。他告诉我,装修老房,政府和个人各掏一半费用,这谁家会不乐意呀,全都见新了。他住的是老宅院,门台很高。他家的旁边就是个曾经的会馆,草厂的10条胡同里,好几条都有过会馆,草厂七条胡同内就曾有南安、袁州、重州三家会馆,会馆文化是这一带的一大亮点。有看着临街门怎么都是最普通人家的,从打开的门里望进去,小院里竟然有抄手游廊,抄手游廊油漆彩画,古典而又漂亮,金屋藏娇哇!
  众草厂胡同的一侧与薛家湾胡同、芦草园胡同相邻。我感觉这两条胡同在其南,但不敢确认,这两条胡同不是东西向平直的,而是有曲拐。再者,草厂众胡同并不是依我所想的在兴隆街有口从西向东依次排列横平竖直,兴隆街是否是直的也很难说,看似笔直未必就直,夹街的建筑随街的走向,走在街上,不是大拐弯儿会很难看出它偏。胡同之网中我有转向的感觉。北京依中轴布局沿袭下来的街区大体是棋盘状,草厂的10条胡同基本从西到东南北走向的有序排列,但也有特殊,草厂十条是从三条到九条横切,而草厂五条有点曲别针形,它又临近芦草园胡同。这一带的胡同名都与水相关,薛家湾原为三里河的河湾,有一驶船的人家姓薛才有了此名。明清两代仅指河道湾处,1965年将关帝庙关帝圣境并入了,旧迹全无只留下地名凭吊历史。清雍正皇帝敕封姓钱名诚应的人为吴越武肃王,其后世孙在此创建西竺庵,演变成钱氏宗祠,三进院落,胡同内的39号院儿即是,应已面目全非了。芦草园原为三里河河身,后成为芦苇塘。芦苇塘填土修土道建房,后才成了今天这个模样。草厂原为积草之地,演变为草厂1至10条胡同,可见草厂面积之大。出这一片区域是条公路,没多远就与珠市口大街接上了。有珠市口大街原为三里河河道说,应不是虚妄之词。这条公路也是街道,看似笔直却应是大大的一个“)”弯状,否则也接不上珠市口大街。它东段是从鲜鱼口拐过来的,先西东向后北南向。我疑心它就是三里河的中段河道。过公路进西面的胡同,胡同口旧貌依然,里面已拆得一塌糊涂,长巷胡同系列的另一半占了大部分面积。还有房子和胡同,还有红墙绿瓦的老庙,还有会馆和祠庵的牌牌,但已不再完整。走到与前门大街东路相对的大江胡同东段,一栋民国时的二层小洋楼依在,孤堡似地傲立着,对面曾经的会馆除大门和建筑外形古香古色外,内里本早已杂乱得不堪入目,现在大体也就是个门架子了,旁侧的废墟堆成了起伏的小丘。前几年我来时信鸽在老旧的房顶成群缭绕的情景肯定是没有了,再有也当是这片拆迁区域变得和前门步行街两侧一样辉煌时。那些在历史进程中日益大杂院化、拥挤而破烂不堪的明清老宅、祠堂、众多的商业会馆可能会按原貌恢复,古老的北京文化、中国传统文化将在这里得到精彩展示。这里的未来在期待和想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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