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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坚持诗歌创作,是因为人生在世,天意难违;诗人痛苦源于理想与现实的巨大落差,诗歌是终极理想对丑恶现实的烛照;异域之爱很可能战胜本土之爱,我的散文诗里,流淌着圣琼·佩斯等法国诗人高贵而风流的血统;法国诗与中国诗犹如法国少女和中国少女,各有其不可替代的神韵与肉感;尖峰体验奠定一首诗的架构,即肉体,集体无意识则赋予一首诗以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