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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期"既是新中国前三十年总体性文学建制走向消解的时期,也是中国文学重构总体性的时期。莫言的《红高粱家族》受复杂历史意识的影响,既有启蒙现代性叙事的内在规定性和民族主义总体话语构建诉求,又以个体生命的历史经验性解构超验的总体性话语。死亡是透视莫言小说精神构成和美学表征的重要装置,《红高粱家族》以杂糅象征美学与寓言美学的死亡叙述,表征着"新时期文学"历史主体重建的矛盾性以及总体性叙事的未完成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