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在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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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简历
  张时胜,1966年生,白族,云南省作协会员,任大理州作家协会副主席、大理市作家协会主席。
  1989年走出校门后,先后从事过会计、汽车调度、新闻记者工作。现在一所学校从事勤杂工作。曾获由云南省报纸副刊研究会和14家省、地州市报纸联合举办的“金环杯”征文一等奖,1993年度、2003年度云南省报纸副刊作品三等奖、一等奖,《短篇小说》月刊奖,《云南日报》第五届文学奖,第13届“三峡风”全国杂文大赛奖,第二十一届湖北省报纸副刊作品年赛银奖。
  至今已在《中华散文》、《散文天地》、《散文诗世界》、《小小说选刊》、《短篇小说》、《边疆文学》、《花溪》、《中国青年》、《文学报》、《中国文化报》、《北京晚报》、《新民晚报》、《今晚报》等近百家报刊上发表文学作品。作品曾入选《中国散文最新读本》等。
  
  一、生命主体的音乐
  
  面对黑暗与不公,左拉呐喊道:“我抗议!”冰心则恳切温和地说:“我请求!”
  而刘再复以一个漂泊者的名义,以一个生命主体的名义发出了“我拒绝!”的声音。
  如果我呢?如果我遭遇到同样的不公和黑暗,我又能怎样呢?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然而,我也知道,我的声音不是用来讨好别人的。讨好别人,无异于将自己存在的价值拱手与人。史获(herbet B.Swope)说:“我不能告诉你成功的公式,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失败的公式,那就是:试着去讨好每一个人。”
  马思聪可以在回望故土时放声痛哭,屈原可以在仰天质问之后用清清的汩罗江水荡涤人生的尘埃,叔本华可以在70多岁之际愤然拒绝迟来的掌声,梵高可以用他永远燃烧的向日葵发出愤怒的申诉……我呢?我有什么可以拿来痛哭、我有什么可以用来荡涤、我又有什么资格与掌声对峙?!向日葵是梵高的,我没有,我拿什么去燃烧?!
  我只能发出人的声音——
  别对我吆喝,我是人,不是畜牲。
  在唾沫横飞、弹冠相庆、“今天天气……哈哈哈……”的人群中,我只能是一个沉默的人!沉默不是死灭,是孕育!
  薇拉·妃格念尔,才貌非凡的俄罗斯贵族小姐,因投身革命而坐牢二十年,黑暗中的孤独感是可想而知的。她在自传《俄罗斯的暗夜》中说:“孤独与宁静使人心神专注,更能倾听过去的诉说。”孤独让人思索,宁静使人致远。最热闹的地方最没有思想,狂欢的人群走不向远方。战士是孤独的,先行者的身边往往是一片宁静。孤独是战士的宿命,宁静是先锋的伴侣。
  帕斯捷尔纳克在《日瓦戈医生》里对着狂欢的人群说:个人的生活在这里停止了。也就是说,在那种狂欢之中,思想停止了,战士消失了,先锋死去了——-个体的生命已被一片嘈杂喧嚣的汪洋吞没了、淹灭了。只有翻滚的浊浪,没有清澈的大脑:只有兽性的泛滥,没有理性的积淀。
  叔本华认为。思想者最好是个聋子。
  为什么?
  因为,只有聋子才会更清晰地听到内心的呼唤,聆听到沉默者的呐喊,感知到思想烁动的身影。聋子能够在没有声音的地方享受到生命主体奏响的音乐。
  美国作家爱默生说:“我爱人类,但不爱人群。”
  为什么?
  因为人群只是“戏剧的看客”(鲁迅),是天才的刽子手,是思想者的毒药,是先行者的陷阱。人群只是寡妇门前的动物,官邸大厅中的媚客,金银堆前的奴仆,泥淖中相互追逐的泥鳅……
  人群扼杀了疯子梵高,又对着他的向日葵沉痛地哀悼天才梵高;人群毒杀了苏格拉底,又啜饮着他智慧的甘泉;人群遗弃了叔本华,又一窝蜂地企图将荣誉的桂冠跪献与他;人群刺杀了哥伦布,又在他开辟的航线上怡然自得地欣赏旖旎风光:人群驱逐了马思聪,人群批判了马寅初,人群践踏了傅雷夫妇宁静的小屋……
  地球上到处是鱼贯而行的人群,地球上却很少见到苏格拉底、梵高、叔本华、马思聪……
  罗曼·罗兰说过。真正的伟大是孤独,是个人同无形物的斗争。
  在这里,在“哲学家之路”的菩提树大道上,我的心又一阵阵紧缩了。
  这里,一位老人悠然而行,迈着灵巧而又悄无声息的脚步,日复一日,从下午3点30分准时开始散步,一年四季,风雨无阻。他并不高大,更不伟岸,却像太阳一样照亮了西方哲学的天空。有人称,他的《纯粹理性批判》就是在远离人群散步时一点点构建起来的。据记载,他身高不足1.5米,他经常寂然独处,陷入沉思之中,宛如那些虔信派老牧师;他一生孑然,形单影只,据说至死还是个童男子;他八十年如一日,一日如八十年般平淡简单地生活着,唯一的轰动是他死后著作的出版。他生前远离人群,人群也远离他;他死后以他的著作走近了人群,人群也以走近他为自豪。
  1804年2月12日,在哥尼斯堡这个小镇(按中国的标准顶多是个乡级镇)的“哲学家之路”上,人们惊讶地发现:那个准时在下午3:30散步的古怪的老人突然不见了。
  他死了!
  关于他的一生,黑格尔是这样写的——
  伊曼努尔·康德1724年生于哥尼斯堡。起初在那里的大学里研究神学,于1755年开始做大学讲师,1770年任逻辑学教授,1804年2月12日死于哥尼斯堡,活了差不多80岁。他从来没有离开过哥尼斯堡。
  关于康德,海涅是这样写的——
  每当伊曼努尔·康德身着灰色的大衣,拿着手杖出现在住宅门口,然后向现在仍称为“哲学家之路”的菩提树大道悠然走去的时候,邻居们就知道时针准指向三点半。他如此来回踱步,一年四季,从不间断……
  关于他,我想要说的是——
  伟大的智慧,伟大的思想,历来是属于孤独者所有;人声嘈杂的地方,只会产生浮躁和喧哗。
  中世纪哲学家伊拉斯谟所著的《虔敬的盛宴》中狄摩修斯说:“叫化子在人多拥挤的地方感到最自在;因为哪里人山人海,哪里最好讨到东西。”
  美国作家Vanloon(房龙)在《人类的故事》中称:“该做的事情,总归是有人会把它完成的,尽管那些无知的芸芸众生曾经诋毁那些洞察先机的伟人为不切实际的空想主义者,但到头来最后享受这些发现与发明的利益的还是那些曾经信口雌黄的芸芸众生。”
  卓越者的伟大之处就在于,明知他的卓越必然导致人群的不平衡,从而导致来自人群方向的重压,但还是义无反顾地努力为人群的利益作卓有成效的贡献。他们远离人群的目的是为了更好地服务于人群。
  苍蝇、蚊子向来成群结队,并时时嗡嗡轰叫;狮子老虎历来独来独往,偶尔发出震天的啸鸣。
  
  二、独自散步
  
  没有灯红酒绿,很多时候。只有冷冷的风抚摸你清清的目光:没有飘溢茶香的清谈,很多时候只有空寂的风景在你的瞳孔里撞击出思想的火花;没有流言蜚语,只有你轻轻的足音叩击昨日、现在和将来。
  你独自散步,也许在小心地绕 过一桩心事。也许在认真地消化一段冗长的日子,也许仅仅只为了走走,静静地走走,在品尝一番浓郁之后,给人生留下一份淡雅的意境。
  城市惊慌地背转身去。
  而你朝着自己一步步地前行。
  走进城市,需要智慧、力量和勇气,而走向自己则更需要智慧、力量和勇气。有些人可以走向任何地方,唯独不敢走向自己。你呢?舞厅里人很多,美眉很多,你只要轻轻地拨转方向,就会拥有一份热烘烘的风景,然而你怕模糊了自己:闹市中短斤少两的秤很杂,你无法精确地衡量自己的分量。只有此时,你无需扮演微笑,无需勉强点头,无需含糊允诺。你属于自己,你审视着自己,你真实着自己。
  你尽可以走走停停,尽可以停停走走。你不必为踩错了别人规定的节奏而手足无措,不必为别人低估了你的价码而感到一无所有。你尽可以想象远处的灯光是如何温柔地向你拥来,想象弥漫的嘈杂又如何缓缓地退潮出一片温馨的坦荡。
  你并非不会折叠出一张薄薄的入场券分享城市的欢腾,你也并非没有泳技穿过喧哗的漩涡抵达引人注目的堤岸。只是,独自散步的路已经稀疏,人们背对着自己忙忙碌碌地远离而去,拥挤中的践踏你不忍卒睹。你的路是对习惯于簇拥和相互碰撞者的否定。
  你选择了独自在宁静中散步,自觉不自觉中你便拥有了一种城市人濒于灭迹的风度。你把自己活成风景融入自然之中,使跟踪射击的目光无力穿透你的魄力你的信心。你带着今天的大脑锲人祖先恬淡淳厚怡然的梦,受孕成一段厚重铿锵的格言警醒泥土之上厚重的钢筋混泥土。你也许不是绅士不是贵族,你也不模拟伟人的身姿,你走成真正的自己,出神入化地凸显出一个智者的心灵。
  独自散步,是对亦步亦趋的一种挑战,也是对自己承受力的一种检验。软弱的人总偎依喧哗的时空壮实自己热热闹闹的梦,每一个梦都是他们拒绝远航的港口。而一叶扁舟,或者一只孤雁,心平气和地面对宇宙风轻松自如中的粗暴和冷酷。
  那么多的人在津津有味地消费着中国百姓千篇一律的节目,演绎着十年如一日的情节。有的挽着无可厚非的质感的黄昏,飞扬跋扈地消化着花红柳绿的主题。
  为什么全然挤不出一点时间去放松自己,真正自由自在成一种节目、一个主题?
  你不必强求,毕竟你和你体验的不是世界的全部。你没有资格去怜悯,去同情那些过分切割乃至阉割了的生命。因为,你不是上帝,甚至不是裁判是非的人。
  一个城市不可能对所有的人同时敞开一扇大门,铺展一条道路,柔曼的音潮也不可能永远滋润吮吸的舌头补给空洞,沁脾的浆液也不可能永恒地温暖冰冷迷醉的神经,甚至公园里的浓艳更不是专为一束目光摇曳万般风情。而你也不可能一个劲地走下去,永远冷落华灯抚临的宁馨小屋。他们有时也会聆听天籁之声。你也会在某一个时刻徘徊在含混不清的十字路口。
  你背对城市时,这座城市并没有因为你的远去而冷清,你脚下的那条路也不会因为你的光临而受宠若惊。你独自散步,只是一种平平常常的活着的方式,你打不破固有的平衡,也不能修复任意一帧风景。重要的是,你既可以切入城市的内心,又可以投入地步人自己的世界:以远离的位置观照城市,又以自己的棱角划破密密麻麻的网络敢于独自编织自己的心音。
  在“哲学家之路”上行走的康德不需要拥挤。
  独自散步的人不需要拥挤,只需要空旷和悠远、广阔和深邃……
  
  三、黑色的咏叹
  
  1791年12月4日,漾漾夜色中,一名身穿黑衣的不速之客来到了一座低矮的房屋前,他捋了捋袖子,猛烈地敲打单薄而又摇晃的门扉,粗野地高喊道:
  “准备好了吗?已经到期了。”
  第二天,居住在房屋中的病入膏肓,但被生活所迫,仍奋力完成“订货”的人便溘然逝去。
  他下葬时,除了他的那一只瘦小的杂种狗,没有人送他到墓地。风狂雨疾,坟地荒败,凄凉的狗吠声掠过旷野。这条忠实的小狗在泥泞和冰雪中奔跑,在他的主人埋人穷人中最穷的人的墓地时,它始终在场。
  一群隐匿在历史深处的乌鸦发出瘳人的声响,竭力模拟出恐怖的音乐,刺激岁月的神经,仿佛在警告世人……
  几天后,妻子来到墓地为她可怜的丈夫祈祷时,却怎么也找不到他的葬身之处了。
  人们传说,那个黑衣人是来宣布死期的死神。
  其实,这只是一个前来取货的仆人,那身黑衣只不过是当时他那一类人常穿的服饰而已。仆人是被附庸风雅的贵族瓦尔塞格派遣来向一位音乐家索取高价定购的《安魂曲》稿子。
  瓦尔塞格设想将来要冠以自己的名字把订购的曲子公诸于世,那样的话……
  他想着想着,便兴奋至极。他深为自己的“高瞻远瞩”而自我佩服起来。于是,在那个历史的黑夜里,贵族瓦尔塞格得意地发出了不太“贵族”的怪异的笑声。他的笑声穿越了两百多个春秋,传到我们耳际的时候,弥漫着一股股糜烂阴冷的气息,让我们一阵阵恶心的同时,也让我们感到惊悸和疼痛!
  这位倒霉的音乐家是谁?
  ——啊……他就是伟大而又可怜的莫扎特!
  后人在对他的遭遇唏嘘不已时曾作过这样的推测:如果他的年薪是800美元,那就可以使他多活25年,再多给我们创作一些有价值的作品了。可惜,那只是一种假设,何况,这位伟大的音乐家终其一生也没有得到过世人公正的评判和稍微温情一点的对待。这是天才的悲哀,还是人类文明共同的悲哀?
  在同一时代的音乐家之中,贝多芬似乎要幸运一点。但从不被理解这一层面上来说,这位音乐奇才好像也并不例外。在一封留给他弟弟的信中,贝多芬写下了很多令人心碎的话语。他真诚地忏悔着,他强烈地希望后人不再把他看成一个脾气恶劣、目空一切的社会恶棍,他几乎是绝望地向世人倾诉:他的同胞之爱包括了人类和整个宇宙!——显而易见,倔强的大师只有在辞世之际才发出如此脆弱的悲音呼唤理解,因为,他明白,从此之后,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1750年7月28日晚,在口述完《上帝啊,我这样地来到你的宝座前》的一首康塔塔后,平静地告别世界的伟大的巴赫,其遭遇似乎也没有比莫扎特好到哪里。我们先看看他的遗物吧——
  几件乐器,几件亚麻衬衫,几样琐碎物品,此外是大师的乐谱。
  仅此而已!
  同时代人是这样评价他的——
  他是德国最伟大的管风琴家。
  如此而已!
  那个庸人当道、小人得志、纷纭芜杂的世界明显地缺乏对巴赫之伟大的洞察,缺乏对伟大的把握能力。直到巴赫死了一个世纪之后,人们才慢慢地发现了巴赫所具有的夺目的光辉。
  我们还可以举出乔诺·安东尼奥·罗西尼以及他的伙伴盖塔塔·多尼采蒂,甚至还可以将音乐家韦伯列入这个名单当中,他们生前几乎寂寞得常常遭人冷落和嘲笑,几乎衣食无着。然而,那么多的岁月匆匆逝去之后,他们创造的艺术穿空而来,震响在今天的世界,如同天籁之声,如同高踞至尊的上帝的呢喃,让我们恭敬至极地聆听的同时,不由自主地仰脖翘望,心中充满虔诚!有趣的是,当年将这些艺术奇才视为对手和敌手的热闹非凡的那些人,却几乎无一例外地在今天的世界里“隐姓埋名”,销声匿迹得荡然无存!比如,加斯帕罗·斯蓬蒂尼,他曾把乔诺·安东尼奥·罗西尼视为敌手,甚至恨不得将乔诺·安东尼奥·罗西尼毁灭。加斯帕罗·斯蓬蒂尼享受尽了人世间的荣华富贵,他曾被拿破仑一世及其皇后盛赞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伟大音乐家,被教皇授予圣安得里亚伯爵头衔,他是柏林大学的荣誉音乐博士,普鲁士国王曾热情地邀请他到柏林指挥皇家歌剧院,并向他颁发优异奖……他荣誉等身,难以一一备述。可以说,加斯帕罗·斯蓬蒂尼过得热闹极了、风光极了。然而,公正的历史却也是最无情的。如今,加斯帕罗·斯蓬蒂尼们已成了一堆故纸,而莫扎特们,巴赫们却常常是新鲜书页中最为鲜活的生命!
  我不知道当年试验“未来音乐”的德彪西,在保守者的唾沫下、“反叛”者的不屑中和一战纷飞的炮火里溘然逝去时,是否回首过前辈们的那些黑色的悲凉?
  世道人心对于他们来说,太冷酷了,太残忍了,太有失公允了;他们却默默地将创造的瑰丽的文明慷慨地留给了这个世间,这个曾经展现给他们黑色的世道、曾经裸露给他们黑色的人心的世间!
  最令人沉思的是,这样的情形并非只在音乐艺术中出现,其它门类的艺术中也比比皆是——去世半个世纪后才发出炫目光芒的一贫如洗、孤独如影的梵·高的遭遇不是也很典型吗?——甚至在艺术领地之外也有这样的状况!这难道仅仅是当事人的悲哀吗?不!这分明是人类文明的悲哀,分明是人类文明的耻辱,更是人类文明的堕落!
  今天,历史已轰然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但愿有那样的一位黑衣人来到这种悲哀、这种耻辱、这种堕落的门前,粗犷地高喊——
  “准备好了吗?已经到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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