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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刚刚得知广州交响乐团将远啦卡塔尔首都多哈,我们一边品着香茗,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多哈在哪儿啊?欧洲吧?”“那里的人皮肤黑黑的,应该是非洲”,“不,应该是属于西亚……”在满室的茶香中,我激动的心早已乘着神奇的阿拉伯飞毯飞向那阿里巴巴和阿拉丁的故乡……但由于演出舞台的限制,乐团的演奏员必须分成参加开幕式或闭幕式的两批前往,她的面纱直到亚运会即将闭幕的前三天才为我悄然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