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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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造贫困村党群服務中心
  近日,枣阳市委市政府作出决定,由市财政拿出4200万元专项资金用于改造升级77个贫困村党群服务中心,项目建设全部实行集中招投标,财政、审计、扶贫等部门加强对资金的监管,工程验收通过后由市财政拨付资金。目前,全市20个贫困村党群服务中心新建或改扩建工程已启动,明年上半年77个贫困村党群服务中心将全部实现达标。(洪莉莉 尹燕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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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真忙”,这是园长们时常挂在嘴上、体现在行动上的一种状态。要改变这种状况,就要充分用好班组长这支队伍。班组长是幼儿园的中坚力量,是中层管理人员,她们直面幼教工作一线,班级工作做好了,幼儿园保教质量就得到了保障。但是由于资历、能力、个性等多种因素的影响,班组长中存在无序管理、被动管理、偏执管理等现象,这表明班组长的管理意识与能力都有待提高。我们在多年的实践中,通过提供支持与助推自主相结合来建设班
4月2日,一对耄耋之年的科学家夫妇——88岁高龄的郑儒永和90岁高龄的老伴黄河,将毕生的150万元积蓄捐献给国科大教育基金会,设立永久性“郑儒永黄河奖学金”,用于激励青年学子在科学研究的道路上不负时光、努力向上。  这对夫妇曾被称为科学界的“神雕侠侣”,是我国著名的真菌学家,特别是郑儒永院士,她在国际上首次发现高等植物中的内生毛霉,首次报道了我国特有的人体病原毛霉新种和新变种。时至今日,郑儒永关于
说起“爱国“,人们首先想到的是那些家喻户晓的爱国英雄。屈原的千古绝唱;岳飞的“精忠报国”;文天祥的“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狼牙山五壮士的大义凛然;用胸膛堵住敌人枪口的黄继光;用身体支起炸药包的董存瑞;放牛娃王二小的机智勇敢……他们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用自己的鲜血和生命成就了惊天动地的爱国主义精神。读着他们的故事,让我們不禁地肃然起敬,爱国之情油然而生。  少年兴则国兴,少年强则国强。让
据网友爆料,云南永胜县为加快全县脱贫攻坚进程,发文要求干部职工捐扶貧款,每名职工最低捐款一千元,引发广泛关注,事件迅速发酵。11月1日下午,永胜县委宣传部回应称,目前县里已召开领导干部大会,县长已致歉并承诺将退回捐款。对于此事,您有何见解?
三年前,我带着组织的信任和新官上任的激情有幸走进东乡文化,走进边城镇中心幼儿园。从刚开始的“无从下手”到现如今的“落地生根”,三年来,我从队伍建设入手,开始了一场边幼之爱逐梦之行。一、因园情适宜施爱,让能量聚合  接地气:亲力亲为引着走。来到一所新园,一切都是新的,有人主张园长不要事必躬亲,这话有一定道理,但是我认为要因园而异,当园内没有积极的示范,当各项工作目标差距甚远时,领导依旧坐视不管做一个
摘要:王安忆的非虚构写作是一个被遮蔽已久的文学空间,它呈现出不同于虚构性写作的另一种景观,是一个真实的血肉的存在,是通往作家内心深处的一座桥梁,它摈弃了小说艺术中惯常使用的虛构和想象等艺术手段,用朴素硬朗的笔尖一丝一缕地解剖城市的深层纹理,寻觅失落已久的乡村。弄堂作为承载着诸多个人经验和历史记忆的城市空间意象在文本中被不厌其烦地言说,成为作家灵魂和肉体的皈依之地。从内容和表达方式上看,王安忆的非虚
虽然我并没有经历过柴米油盐半辈子,但那在奶奶爱护下度过的童年却一直埋在记忆的最深处,或许是时间隔得太久,那些影像总是朦朦胧胧的,但也因此平添了许多美好。  有时我也觉得很神奇,因为隔了这么久去回想那段时光,总觉得记忆中那个又哭又闹、时而还撒娇打诨的小孩,无论如何也无法与现在的自己重叠。  天朗气清,秋天在我不知觉的情况下席卷了整个村庄,当我来到奶奶家时,那漫山遍野的金色稻子在第一时间冲击了我的视觉
漫步在故乡的羊肠小道,看流年的风从身边轻轻吹过,氤氲着几许小麦的清香,尘封已久的记忆在这一刻悄然绽放……  儿时住在故乡的老屋,屋后是大片大片金黄的麦田。  地里还有劳作的农民,戴着草帽,围着毛巾,汗如雨下,却仍旧挥动手里的锄头,辛勤地劳作。  小女孩正值八岁的年华,似有用不完的精力,在田埂上尽情地奔跑,感受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带走所有的烦恼。微熱的午后,我穿梭在田野间,看清凉的风携着麦香抚过我的脸
“秤是良心,哪里偏得?”  老王站在一屋子砝码中间,吼上这一句,脸和砝码,都像法官一样黝黑坚实。赶走最后一位黑心的来客,他合上门,来做今天的第一杆秤。  时代发展了,怎地要黑心秤的人越来越多?他搞不懂。  白天老王不做秤,这是自师门里承下来的规矩,那么多染着铜臭味儿的利欲打门边儿过,他怕手里失了分寸。等到暮色沉沉落下,把白日浮华洗个干净,他才点一盏灯,提起那细细长杆,仔细衡量。  灯下,他轻轻抚摸
假期里,父亲和他八岁的儿子去森林里游玩。他们往密林深处不停地走,不知不觉迷了路。四周的古树遮天蔽日,像一只巨大的笼子将他们困在中间。父亲背起疲惫的儿子,试图走出去。可是他无奈地发现,自己能够做的,只是每隔一段时间,重新回到原地。  那里有一个废弃的木屋。木屋里也许住过守林员,也许住过伐木工人,现在它空着,破烂不堪,仿佛随时可能倒塌。可它毕竟是一间屋子,这给他们父子俩带来了一些安全感。晚上他们挤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