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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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脑筋急转弯的题目是这样的:一个父亲和儿子出了车祸。父亲当场死亡,男孩重伤并被送往医院。在医院里,主刀医生看了一眼男孩说:“我没法给这个孩子做手术。他是我儿子。” 请问,既然他的父亲已经死亡,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你和我一样,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其中的道理,那么,恭喜你,你是一位隐秘的性别歧见者。 因为正确答案是,这位医生是孩子的母亲。 至少对我而言,这是一个颇为醍醐灌顶的时刻,就好像你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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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脑筋急转弯的题目是这样的:一个父亲和儿子出了车祸。父亲当场死亡,男孩重伤并被送往医院。在医院里,主刀医生看了一眼男孩说:“我没法给这个孩子做手术。他是我儿子。”
请问,既然他的父亲已经死亡,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你和我一样,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其中的道理,那么,恭喜你,你是一位隐秘的性别歧见者。
因为正确答案是,这位医生是孩子的母亲。
至少对我而言,这是一个颇为醍醐灌顶的时刻,就好像你突然触摸到生命潜流中的某处陷阱,或者感受到一阵沉钝的刺痛感——关于性别的偏见如此深刻地内化于我们的日常思维之中,仿佛一根刺,直到此刻才傳递出痛感。
(漫 随摘自《三联生活周刊》2020年第3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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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2015年,小学四年级的女儿在上体育课时,突发急性心肌炎。女儿出事后,校方第一时间叫了救护车。她的体育老师、班主任、校长跟随救护车去了医院。我和沈河分别赶到时,3个老师已经哭成泪人。看到他们的样子,我就知道女儿没救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沈河在医生面前长跪不起,求他不要宣布死亡诊断,求他再抢救一下。他说:“医生,求求你们了,我女儿才9岁,求求你们。”沈河是个IT男,我从没见他那样不冷静过。那
好的杂,吃起来犹如一段有情有义的江湖传奇。譬如广州,金花庙后街,穿过游人熙熙攘攘的菜摊、杂货摊,走进一段破落短巷,便能发现一个隐世的牛羊杂摊档。老板好像小说里写的少林扫地僧,行走江湖却隐姓埋名。摊档亦没有如雷贯耳的大名,如果你硬要问,老板会答“公主牛杂”。公主是老板养了16年的一条大狗的名字,此时这公主仍懒洋洋地躺在短巷的一隅,眯眼看着来来往往排队买牛羊杂的人。老板为排队的众人从大锅中舀起牛杂,或
《鸽子的颈环》写于1027年,作者伊賁·哈赞是中世纪西班牙伟大的学者和诗人,苏轼的同时代人。 下面是《鸽子的颈环》中我最喜欢的故事之一: 有一天,齐亚德问他的大臣:“谁的生活是最快乐、最幸福的?” “就是陛下您了。”大臣们说。 “但是,”齐亚德继续发问,“卡拉基人给我找的麻烦,还有帝国的边疆给我带来的忧虑,又该怎么说呢?” “尊敬的陛下,那么照您看来,谁才是天下最快乐、最幸福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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