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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搬到新家的时候,是九月,窗外的阳光依然明媚.我靠在老旧的红漆木桌旁,拉开新装的浅色窗帘,阳光却没有像预想中的那样直直地朝我扑来——窗外有一棵树.rn我并不认得这棵高个子的树,即便是在中学从事生物教学的父亲也叫不出它的名儿.那便是株野树了.它确实生得高大,从楼下那条浅水沟一直往上伸展开来,直到头顶的那片苍穹.树叶多是浅绿色,有些却在叶尖透出了点儿棕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