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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随着信息技术不断发展，数字化经济时代正式来临，我国旅游产业也因此面临着新的改革趋势。红色旅游作为旅游产业中的重要组成部分，以数字化推动红色旅游产业发展，可以弘扬红色文化，促进爱国主义教育，在构建和谐社会过程中发挥着重要作用。本文分析江西数字经济时代红色旅游产业发展存在的问题，并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探究江西数字经济时代红色旅游产业发展对策，旨在给其他地区红色旅游产业发展提供一些有益参考。
关键词：数字经济；红色旅游；产业发展
中图分类号：F592.7 文献标识码：A
基金项目：江西科技学院校级教改项目“基于PBL教学理论模式下《国际商法》课程教学研究”（JY1805）。
2020年11月18日，文化和旅游部印发《关于推动数字文化产业高质量发展的意见》（以下简称《意见》）。《意见》指出，以数字化推动文化和旅游融合发展，实现更广范围、更深层次、更高水平融合。该项战略指示强调党中央对数字化旅游产业发展的高度重视，也给江西红色旅游产业发展提供有效政策依据。在数字化经济时代背景下，江西政府相关部门也应紧跟国家政策，加大对红色旅游的支持力度，不断推动红色旅游产业可持续发展。基于此，本文分析探究江西数字经济时代红色旅游产业发展对策，以期对江西及其他地区红色旅游产业可持续发展有一定参考作用。
（一）红色旅游产品单一
江西拥有较为丰富的红色文化旅游资源，如萍乡安源路矿工人运动纪念馆、秋收起义铜鼓纪念馆、八一南昌起义总指挥旧址等。但在实际发展过程中，江西红色旅游产品仍旧比较单一，红色文化资源利用、开发不足，缺乏明显主题特征，游览性不强。例如，萍乡安源路矿工人运动纪念馆的游览，基本上是单一的观看和讲解，或者游客自行观赏。而且观看的也只是一些静态物品，如《矿工苦》《工农联盟》《奔向井冈山》等大型雕塑。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类型的红色文化内容整合也不够到位。整体下来就是传统、静态观光模式，游客和红色旅游产品之间缺乏有效互动。长此以往，容易降低红色旅游产品对游客的吸引力，从而影响游客重游意愿，给红色旅游产业可持续发展带来较大影响[1]。
（二）红色旅游人才匮乏
旅游业作为我国经济建设中的重要组成部分，涉及多个层面领域，具有较强综合性，因此对旅游人才能力的专业性、综合性要求也更高。目前，随着江西红色旅游产业的不断发展，政府部门对旅游从业人员的专业素养培育也越来越重视。通过对旅游从业人员进行定期培训、考核等，来提升旅游从业人员专业水平。但是，随着数字化经济时代的到来，旅游市场对人才提出更多新要求，即在具备基本旅游服务知识及技能前提下，还要掌握数字化服务技能和职业素养。在这种情况下，加强旅游人才培养是当前江西红色旅游产业创新发展的重要内容。
结合当前实际情况来看，江西红色旅游产业发展过程中，虽然对旅游从业人员实施了培训、考核，但基本上是一些基础性旅游知识和技能，培训内容不够深入，且与数字化经济时代旅游产业发展要求不匹配[2]。旅游从业人员只能掌握一些基本旅游服务技能，无法给游客提供更全面、更专业的旅游服务，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游客对红色旅游景区的滿意度。
（三）红色旅游资源保护力度不够
在红色旅游产业发展过程当中，加强红色旅游资源保护至关重要，这是红色旅游产业实现可持续发展的基本前提。但是，结合目前江西红色旅游产业发展现状来看，红色旅游资源保护力度不够的问题依然存在，这对红色旅游产业发展产生一定的不良影响。具体表现在人为破坏以及制度缺陷两方面。其一，人为破坏。人为破坏包括游客对红色资源的破坏，还包括景区施建者和经营者对红色资源的破坏。部分游客环境保护意识较差，在游览期间随地乱扔垃圾、破坏草木、乱涂乱刻等，影响红色资源观赏性。景区施工建设时，不注重环境保护，随意排放废气、废水等，影响景区自然环境。其二，制度缺陷。部分管理部门侧重红色旅游资源开发和产业发展，忽视红色旅游资源保护。即便设置了相应的保护准则，也只是一些比较浅显的内容，深入力度不够。
（四）产业发展水平较低
要想提高产业发展水平，需要尊重产业发展规律，科学统筹红色文化、红色人才、红色资源，将这些要素进行合理组合，形成红色旅游产业。然而，当前江西红色旅游产业发展体系还不够完善，各个旅游景区之间相互独立，缺乏紧密的联系，红色旅游产业结构部分不均，容易产生较多问题。其一，资源的浪费。由于各红色旅游景区之间交流较少，资金、人才等的流通需要耗费大量运输成本，增加时间成本和人力成本，降低经济效益。再加上红色旅游资源开发不力，最终导致资源的浪费。其二，竞争力被削弱。与红色旅游片区相比，单个红色旅游景点于游客的吸引力相对较低。
（五）数字化建设不足
目前，江西红色旅游产业发展过程中存在数字化建设不足这一问题。其一，缺乏专门线上服务平台。结合相关调查来看，大多数前往江西红色旅游景区旅游的游客，通常是自己在网上查找景区相关信息，较多游客表示希望能开发一个专门的线上平台。其二，基础设施信息化建设不足。据了解，部分游客表示红色旅游景区的网速比较慢，有时候还会出现信号弱的情况。可见，江西红色旅游产业发展在数字化建设方面还不够。
（一）加快红色旅游资源开发
红色文化是民族精神的有效载体，要加快红色文化和旅游产业的融合，弘扬民族精神。在国家政策支持下，我国红色旅游产业规模逐渐扩大，但与此同时红色旅游产品同质化现象也是日益突出。面对这种局面，江西红色旅游产业要想加快发展步伐，就必须融入自身文化特色，不断开拓新的旅游产品。其一，突出江西红色文化特色，丰富旅游产品。江西是革命主要根据地，如宁都会议旧址、庐山风景区、南昌八一广场以及铜鼓秋收起义纪念地等。为此，相关管理部门可以将这些红色旅游资源充分利用起来，加大开发力度。在开发过程中，可以适当融入一些当地的特色红色文化，以新的姿态迎接游客的到来。其二，增加游客“体验”。随着居民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人们更加注重消费体验性。对此，管理部门在开发红色旅游资源时，可以从游客角度考虑，以增强游客体验为中心，增加一些动态场景，让游客和景区场景互动起来，满足游客体验需求。 （二）构建一支专业旅游人才队伍
数字化经济时代下，专业人才队伍是江西红色旅游产业可持续发展基本要素。只有提高旅游从业人员的基本旅游服务能力、文化素养和其他方面的能力，才能给游客提供更好的旅游服务，让游客既能获得良好旅游体验，还能学习到更多红色文化知识[3]。要加强红色文化和旅游产业融合，积极培育专业旅游人才，不断推动红色旅游产业发展。对此，江西政府相关部门要加强对红色旅游产业发展的重视程度，健全人才培养体系。其一，培养本土导游。红色旅游景区附近生活着较多本土居民，常在景区附近以开设餐馆、售卖纪念品等作为谋生主要途径。长期耳濡目染下，他们对红色景区更为熟悉，较外来导游更有优势。因此，相关管理部门可以成立相应培训班，除教授一些基本导游知识，还应侧重讲解红色历史及其文化知识，让他们学习红色事迹。其二，注重高校人才培养。随着“产教融合”政策的提出，相关管理部门可以加深与江西当地高校之间的合作，如增加红色旅游相关专业，开设红色旅游课程，并增加一些红色旅游实践活动。通过“理论+实践”的教学模式，进一步加深学生对红色历史的认识，还有助于培养学生爱国主义情怀[4]。其三，提高管理人员素质。管理部门要健全管理人员培训机制，加强日常培训工作，丰富创新培训内容，让其拥有先进管理理念。同时，要引进竞争机制，将管理业绩纳入工作考核，提高管理人员工作主动性。
（三）加大红色旅游资源保护力度
关于江西红色旅游产业发展过程中存在的红色旅游资源保护不力这一问题，管理人员要提高红色旅游资源保护意识，构建红色旅游资源保护体系，全方位出发，加大对红色旅游资源的保护力度。其一，提高红色旅游资源保护意识。首先，景区工作人员要加强对红色旅游资源的认识，并意识到红色旅游资源保护的重要性。管理部门在制定红色旅游景区长远发展规划时，要将红色资源保护纳入规划内容当中，并将其作为工作考核重点对象。通过这种方法来提升景区工作人员的红色旅游资源保护意识。其二，构建红色旅游资源保护体系。关于红色旅游资源保护体系，可以从管理、制度等方面着手。从制度方面来看，管理部门要坚持保护和开发相结合的核心原则，以红色旅游资源保护为基本出发点，在景区生态环境承受范围之内进行适度开发，并将经济效益和环境效益考虑进去，推动红色旅游产业健康、可持续发展[5]。从管理方面来看，管理部门要考虑自然环境、生态环境之间的相互影响，对景区进行科学化管理。
（四）提高产业发展水平
为进一步提高红色旅游产业发展水平，管理部门要积极发展红色旅游产业链，促进区域集群的形成，营造更好的经济发展环境。其一，发展红色旅游产业链。管理部门在开发红色旅游资源时，要因地制宜，结合当地地域优势和文化优势，将红色旅游资源和其他旅游资源相结合，如农业游、观光游等，增加游客选择性。同时，大力支持地方特色餐饮的发展，融入地方特色美食，打造地方特色品牌形象。其二，促进区域集群。管理部门要制定合理的区域集群规划，以点带面，层层推进，形成各具特色的区域发展模式。
（五）打造“数字化”红色旅游产业
数字化经济时代的到来，给江西红色旅游产业带来新的发展方向。目前，信息技术已被应用于各个行业领域，改变了人们的生活习惯，也给人们带来较多生活便利。在这种宏观社会环境下，相关管理部门也应当紧跟社会发展脚步，搭建红色旅游电子商务服务平台，加强基础设施信息化建设，打造“数字化”红色旅游产业[6]。其一，搭建红色旅游电子商务服务平台。目前，线上服务平台已成为游客获取旅游信息的主要途径，包括线上订票、周边餐馆预订等线上服务。为此，相关管理部门在开发红色旅游资源过程中，也应当深入应用先进的信息技术，搭建线上电子商务服务平台。例如，想去南昌八一起义馆的游客，可以直接通过平台进行线上订票，到景点去可以利用自动取票机取票，减少景点工作人员工作量，节约人力成本。另外，要开通线上论坛功能，支持游客线上分享旅游经历，扩大旅游景区宣传范围，提高景区知名度。其二，加强基础设施信息化建设。一方面，优化网络布局，实现无线网络全面覆盖，提高网络速度，增强游客用网体验；增加景点标识，如智能电子屏，同时支持GPS导航功能。当游客想去参观某个景点时，可以直接触屏搜索或智能语音搜索，这样系统会自动显示指导路线，并提供实时场景导航功能，便于游客快速获取想要的内容信息。另一方面，从上文分析可知，目前江西红色旅游景点基本上是以静态观赏为主，于游客而言可能会比较单调，体验性不足。因此，管理部门可以增加一些多媒体、智能屏等电子设施，上面可以播放一些与景点相关的知名影视作品。
在数字经济时代背景下，江西红色旅游产业发展过程中存在红色旅游产品单一、红色旅游人才匮乏、红色资源保护力度不够、产业发展水平较低、数字化建设不足等问题，影响了红色旅游产业的发展。对此，江西红色旅游相关部门要加快红色旅游资源开发；构建一支专业旅游人才队伍；加大红色旅游资源保护力度；提高红色旅游产业发展水平；打造“数字化”红色旅游产业。由于文章篇幅限制，本文关于江西数字经济时代红色旅游产业发展对策的研究还不够深入、全面，未来阶段应当持续关注数字经济时代红色旅游产业发展的相关研究动态，丰富研究经验，以弥补本文研究不足。
[1] 张梦，韩奥，罗兰.贵州省赤水市红色旅游业融合发展研究[J].现代商贸工业，2021（27）：10-12.
[2] 李明軍.五大发展理念背景下信阳市红色旅游的发展思考[J].中国商论，2021（15）：29-31.
[3] 郭剑衡.苏州红色文化旅游产业的发展实现路径研究[J].江苏商论，2021（7）：64-66.
[4] 武丽.红色基因助推带动陇山旅游产业联动发展[J].产业与科技论坛，2021（14）：20-21.
[5] 王鹏程.关于加快推动呼和浩特市红色文化旅游业发展的思考[J].内蒙古科技与经济，2021（12）：39-40.
[6] 刘宇微，陈君为.红色旅游产业发展对策研究：以牡丹江市为例[J].南方农机，2019（8）：246.
关键词：数字经济；红色旅游；产业发展
中图分类号：F592.7 文献标识码：A
基金项目：江西科技学院校级教改项目“基于PBL教学理论模式下《国际商法》课程教学研究”（JY1805）。
引言
2020年11月18日，文化和旅游部印发《关于推动数字文化产业高质量发展的意见》（以下简称《意见》）。《意见》指出，以数字化推动文化和旅游融合发展，实现更广范围、更深层次、更高水平融合。该项战略指示强调党中央对数字化旅游产业发展的高度重视，也给江西红色旅游产业发展提供有效政策依据。在数字化经济时代背景下，江西政府相关部门也应紧跟国家政策，加大对红色旅游的支持力度，不断推动红色旅游产业可持续发展。基于此，本文分析探究江西数字经济时代红色旅游产业发展对策，以期对江西及其他地区红色旅游产业可持续发展有一定参考作用。
一、江西数字经济时代红色旅游产业发展过程中存在的问题
（一）红色旅游产品单一
江西拥有较为丰富的红色文化旅游资源，如萍乡安源路矿工人运动纪念馆、秋收起义铜鼓纪念馆、八一南昌起义总指挥旧址等。但在实际发展过程中，江西红色旅游产品仍旧比较单一，红色文化资源利用、开发不足，缺乏明显主题特征，游览性不强。例如，萍乡安源路矿工人运动纪念馆的游览，基本上是单一的观看和讲解，或者游客自行观赏。而且观看的也只是一些静态物品，如《矿工苦》《工农联盟》《奔向井冈山》等大型雕塑。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类型的红色文化内容整合也不够到位。整体下来就是传统、静态观光模式，游客和红色旅游产品之间缺乏有效互动。长此以往，容易降低红色旅游产品对游客的吸引力，从而影响游客重游意愿，给红色旅游产业可持续发展带来较大影响[1]。
（二）红色旅游人才匮乏
旅游业作为我国经济建设中的重要组成部分，涉及多个层面领域，具有较强综合性，因此对旅游人才能力的专业性、综合性要求也更高。目前，随着江西红色旅游产业的不断发展，政府部门对旅游从业人员的专业素养培育也越来越重视。通过对旅游从业人员进行定期培训、考核等，来提升旅游从业人员专业水平。但是，随着数字化经济时代的到来，旅游市场对人才提出更多新要求，即在具备基本旅游服务知识及技能前提下，还要掌握数字化服务技能和职业素养。在这种情况下，加强旅游人才培养是当前江西红色旅游产业创新发展的重要内容。
结合当前实际情况来看，江西红色旅游产业发展过程中，虽然对旅游从业人员实施了培训、考核，但基本上是一些基础性旅游知识和技能，培训内容不够深入，且与数字化经济时代旅游产业发展要求不匹配[2]。旅游从业人员只能掌握一些基本旅游服务技能，无法给游客提供更全面、更专业的旅游服务，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游客对红色旅游景区的滿意度。
（三）红色旅游资源保护力度不够
在红色旅游产业发展过程当中，加强红色旅游资源保护至关重要，这是红色旅游产业实现可持续发展的基本前提。但是，结合目前江西红色旅游产业发展现状来看，红色旅游资源保护力度不够的问题依然存在，这对红色旅游产业发展产生一定的不良影响。具体表现在人为破坏以及制度缺陷两方面。其一，人为破坏。人为破坏包括游客对红色资源的破坏，还包括景区施建者和经营者对红色资源的破坏。部分游客环境保护意识较差，在游览期间随地乱扔垃圾、破坏草木、乱涂乱刻等，影响红色资源观赏性。景区施工建设时，不注重环境保护，随意排放废气、废水等，影响景区自然环境。其二，制度缺陷。部分管理部门侧重红色旅游资源开发和产业发展，忽视红色旅游资源保护。即便设置了相应的保护准则，也只是一些比较浅显的内容，深入力度不够。
（四）产业发展水平较低
要想提高产业发展水平，需要尊重产业发展规律，科学统筹红色文化、红色人才、红色资源，将这些要素进行合理组合，形成红色旅游产业。然而，当前江西红色旅游产业发展体系还不够完善，各个旅游景区之间相互独立，缺乏紧密的联系，红色旅游产业结构部分不均，容易产生较多问题。其一，资源的浪费。由于各红色旅游景区之间交流较少，资金、人才等的流通需要耗费大量运输成本，增加时间成本和人力成本，降低经济效益。再加上红色旅游资源开发不力，最终导致资源的浪费。其二，竞争力被削弱。与红色旅游片区相比，单个红色旅游景点于游客的吸引力相对较低。
（五）数字化建设不足
目前，江西红色旅游产业发展过程中存在数字化建设不足这一问题。其一，缺乏专门线上服务平台。结合相关调查来看，大多数前往江西红色旅游景区旅游的游客，通常是自己在网上查找景区相关信息，较多游客表示希望能开发一个专门的线上平台。其二，基础设施信息化建设不足。据了解，部分游客表示红色旅游景区的网速比较慢，有时候还会出现信号弱的情况。可见，江西红色旅游产业发展在数字化建设方面还不够。
二、江西数字经济时代下红色旅游产业发展对策
（一）加快红色旅游资源开发
红色文化是民族精神的有效载体，要加快红色文化和旅游产业的融合，弘扬民族精神。在国家政策支持下，我国红色旅游产业规模逐渐扩大，但与此同时红色旅游产品同质化现象也是日益突出。面对这种局面，江西红色旅游产业要想加快发展步伐，就必须融入自身文化特色，不断开拓新的旅游产品。其一，突出江西红色文化特色，丰富旅游产品。江西是革命主要根据地，如宁都会议旧址、庐山风景区、南昌八一广场以及铜鼓秋收起义纪念地等。为此，相关管理部门可以将这些红色旅游资源充分利用起来，加大开发力度。在开发过程中，可以适当融入一些当地的特色红色文化，以新的姿态迎接游客的到来。其二，增加游客“体验”。随着居民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人们更加注重消费体验性。对此，管理部门在开发红色旅游资源时，可以从游客角度考虑，以增强游客体验为中心，增加一些动态场景，让游客和景区场景互动起来，满足游客体验需求。 （二）构建一支专业旅游人才队伍
数字化经济时代下，专业人才队伍是江西红色旅游产业可持续发展基本要素。只有提高旅游从业人员的基本旅游服务能力、文化素养和其他方面的能力，才能给游客提供更好的旅游服务，让游客既能获得良好旅游体验，还能学习到更多红色文化知识[3]。要加强红色文化和旅游产业融合，积极培育专业旅游人才，不断推动红色旅游产业发展。对此，江西政府相关部门要加强对红色旅游产业发展的重视程度，健全人才培养体系。其一，培养本土导游。红色旅游景区附近生活着较多本土居民，常在景区附近以开设餐馆、售卖纪念品等作为谋生主要途径。长期耳濡目染下，他们对红色景区更为熟悉，较外来导游更有优势。因此，相关管理部门可以成立相应培训班，除教授一些基本导游知识，还应侧重讲解红色历史及其文化知识，让他们学习红色事迹。其二，注重高校人才培养。随着“产教融合”政策的提出，相关管理部门可以加深与江西当地高校之间的合作，如增加红色旅游相关专业，开设红色旅游课程，并增加一些红色旅游实践活动。通过“理论+实践”的教学模式，进一步加深学生对红色历史的认识，还有助于培养学生爱国主义情怀[4]。其三，提高管理人员素质。管理部门要健全管理人员培训机制，加强日常培训工作，丰富创新培训内容，让其拥有先进管理理念。同时，要引进竞争机制，将管理业绩纳入工作考核，提高管理人员工作主动性。
（三）加大红色旅游资源保护力度
关于江西红色旅游产业发展过程中存在的红色旅游资源保护不力这一问题，管理人员要提高红色旅游资源保护意识，构建红色旅游资源保护体系，全方位出发，加大对红色旅游资源的保护力度。其一，提高红色旅游资源保护意识。首先，景区工作人员要加强对红色旅游资源的认识，并意识到红色旅游资源保护的重要性。管理部门在制定红色旅游景区长远发展规划时，要将红色资源保护纳入规划内容当中，并将其作为工作考核重点对象。通过这种方法来提升景区工作人员的红色旅游资源保护意识。其二，构建红色旅游资源保护体系。关于红色旅游资源保护体系，可以从管理、制度等方面着手。从制度方面来看，管理部门要坚持保护和开发相结合的核心原则，以红色旅游资源保护为基本出发点，在景区生态环境承受范围之内进行适度开发，并将经济效益和环境效益考虑进去，推动红色旅游产业健康、可持续发展[5]。从管理方面来看，管理部门要考虑自然环境、生态环境之间的相互影响，对景区进行科学化管理。
（四）提高产业发展水平
为进一步提高红色旅游产业发展水平，管理部门要积极发展红色旅游产业链，促进区域集群的形成，营造更好的经济发展环境。其一，发展红色旅游产业链。管理部门在开发红色旅游资源时，要因地制宜，结合当地地域优势和文化优势，将红色旅游资源和其他旅游资源相结合，如农业游、观光游等，增加游客选择性。同时，大力支持地方特色餐饮的发展，融入地方特色美食，打造地方特色品牌形象。其二，促进区域集群。管理部门要制定合理的区域集群规划，以点带面，层层推进，形成各具特色的区域发展模式。
（五）打造“数字化”红色旅游产业
数字化经济时代的到来，给江西红色旅游产业带来新的发展方向。目前，信息技术已被应用于各个行业领域，改变了人们的生活习惯，也给人们带来较多生活便利。在这种宏观社会环境下，相关管理部门也应当紧跟社会发展脚步，搭建红色旅游电子商务服务平台，加强基础设施信息化建设，打造“数字化”红色旅游产业[6]。其一，搭建红色旅游电子商务服务平台。目前，线上服务平台已成为游客获取旅游信息的主要途径，包括线上订票、周边餐馆预订等线上服务。为此，相关管理部门在开发红色旅游资源过程中，也应当深入应用先进的信息技术，搭建线上电子商务服务平台。例如，想去南昌八一起义馆的游客，可以直接通过平台进行线上订票，到景点去可以利用自动取票机取票，减少景点工作人员工作量，节约人力成本。另外，要开通线上论坛功能，支持游客线上分享旅游经历，扩大旅游景区宣传范围，提高景区知名度。其二，加强基础设施信息化建设。一方面，优化网络布局，实现无线网络全面覆盖，提高网络速度，增强游客用网体验；增加景点标识，如智能电子屏，同时支持GPS导航功能。当游客想去参观某个景点时，可以直接触屏搜索或智能语音搜索，这样系统会自动显示指导路线，并提供实时场景导航功能，便于游客快速获取想要的内容信息。另一方面，从上文分析可知，目前江西红色旅游景点基本上是以静态观赏为主，于游客而言可能会比较单调，体验性不足。因此，管理部门可以增加一些多媒体、智能屏等电子设施，上面可以播放一些与景点相关的知名影视作品。
三、结语
在数字经济时代背景下，江西红色旅游产业发展过程中存在红色旅游产品单一、红色旅游人才匮乏、红色资源保护力度不够、产业发展水平较低、数字化建设不足等问题，影响了红色旅游产业的发展。对此，江西红色旅游相关部门要加快红色旅游资源开发；构建一支专业旅游人才队伍；加大红色旅游资源保护力度；提高红色旅游产业发展水平；打造“数字化”红色旅游产业。由于文章篇幅限制，本文关于江西数字经济时代红色旅游产业发展对策的研究还不够深入、全面，未来阶段应当持续关注数字经济时代红色旅游产业发展的相关研究动态，丰富研究经验，以弥补本文研究不足。
参考文献
[1] 张梦，韩奥，罗兰.贵州省赤水市红色旅游业融合发展研究[J].现代商贸工业，2021（27）：10-12.
[2] 李明軍.五大发展理念背景下信阳市红色旅游的发展思考[J].中国商论，2021（15）：29-31.
[3] 郭剑衡.苏州红色文化旅游产业的发展实现路径研究[J].江苏商论，2021（7）：64-66.
[4] 武丽.红色基因助推带动陇山旅游产业联动发展[J].产业与科技论坛，2021（14）：20-21.
[5] 王鹏程.关于加快推动呼和浩特市红色文化旅游业发展的思考[J].内蒙古科技与经济，2021（12）：39-40.
[6] 刘宇微，陈君为.红色旅游产业发展对策研究：以牡丹江市为例[J].南方农机，2019（8）：2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