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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的砖楼被高大的榆树掩映着,阳光透过枝权投射出斑驳的影子。我走上二楼,靠右手边有一扇深红色的木门,门上的油漆像鳞片一样一片片卷起来。我现在已经不住这里了,但我知道打开门的左手边就是厕所,冬天想洗澡只能站在便池上,把烧好的热水往身上浇,卧室的墙上布满了用铅笔画的无规则的丑陋涂鸦,那是我小时候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