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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代不能没有哲学,不能没有哲学家,一个没有理论思维的时代和一个没有理论思维的民族是可悲的、是荒芜的:一种哲学和一个哲学家也不能离开他的时代、他的民族,离开了时代和民族的哲学和哲学家是空洞的、没有生命力的。一个时代能够产生哲学家是这个时代的幸运,一个哲学家能遇上一个好时代那是他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