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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上讲台时,我还不满22岁,可我教书和带班的威望却是响当当的.方圆百余里地的家长都争相把孩子往我班上送,理由就是我严厉、负责,能“降住”学生.而我也陶醉于班级的风吹草动、学生的一言一行尽在掌控中:习惯于我对学生的苛刻要求;习惯于对学习“不长进”的学生的恨铁不成钢,对屡教不改的顽劣学生的劈头盖脸的训斥,结果学生一直都对我敬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