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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以前,我以“在不可能中创造可能”为最后一章的题目,结束了《全球化与理论旅行--跨国女性主义的知识生产》一书的写作[2]。这一标题来自于美国女性主义学者温迪·布朗(Wendy Brown)一篇文章的标题《论妇女研究的不可能性》。[3]中美两国妇女/性别研究的状况两相对照,尽管有很多不同的地方,但作为一个研究领域都处于“不可能”的状态,美国的问题是妇女研究学科的“身份认同”出现了危机,学术研究有些找不着北了的感觉。[4]中国的问题是妇女/性别研究学科化举步维艰,有点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意思。一时间,以美国妇女研究/性别研究为代表的“不成功的”或“未成功的”的故事笼罩着以新自由主义为代表的全球化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