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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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很小,春光被咖啡色帘子挡在窗外 红色的桌面上 两個碗就像两只眼睛 一只盛满烟头,余烬,没完的叹息 一只盛满生活的白水:无色、无味 两只碗碰在一起 将人间的苦和甜一饮而尽 这房间的空气都静止了 尘世的名利在不远处的海边淡然 房间很小 小的只容下兩个人 小的只容下两个碗一样相近相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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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很小,春光被咖啡色帘子挡在窗外
红色的桌面上
两個碗就像两只眼睛
一只盛满烟头,余烬,没完的叹息
一只盛满生活的白水:无色、无味
两只碗碰在一起
将人间的苦和甜一饮而尽
这房间的空气都静止了
尘世的名利在不远处的海边淡然
房间很小
小的只容下兩个人
小的只容下两个碗一样相近相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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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大伟一见到排长心里就惴惴不安,他清楚,他干了件对不起排长的事。知道这件事的同年兵史东鄙视他:“满嘴放鞭炮!”并劝他跟排长讲实话,道个歉。 姚大伟长得面皮白净,但面相老,个头一米八五,平时有些油嘴滑舌,同年兵叫他长腿欧巴,倒是个喜性的人。 姚大伟匆匆吃过晚饭,此时掩映在雪杉树丛后的落日也彻底没了踪影,但夕阳余晖犹在,把天边垂云照得红彤彤的,姚大伟脸蛋也是红彤彤的,他要找排长说团长星期二来警卫排
二奶奶临终前把一个精致的绸缎小包交给大林,说是传家宝,一定要替她保存好。二奶奶断断续续说了好几次,才总算闭了眼。 包里是一些发黄的照片和一些用油纸裹着的底片。其中一张是小伙和姑娘的合影,两人相依着站在一条小河边,后面是连绵的群山,很富诗意。从照片背面的字迹看,这个小伙应该是二爷爷,姑娘是二奶奶。大林从小就听爷爷说过,二爷爷在法国留过学,一次去省城见自己私定终身的女同学,两人刚在街头碰面,就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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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到达帕里镇。 从日喀则出来,到帕里跑了270公里。一点儿不觉得累。也许是一路好风光,还有一路的歌声,还有一路的回忆。 我们在帕里拐弯儿,上山。 ZM山口。4700米。老天忽地又阴了。阳光来过又走了,好像急着把天空让给雪花。雪花细细的,却冷到极致。气温大约在零下5摄氏度左右。对我来说,已经是冻了。 下车,看见山上早已站了很多兵,在警戒。这是按规定布置的,我们不能发杂音。可是站岗的兵都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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