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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我在报社编副刊,马海轶投来稿子。一来二去,就以文会成了朋友。他的文字在我最初的印象里,从没有过磕磕绊绊的语句,像一匹马,毛发梳理得顺溜发亮,透着马的优雅和高贵(很久以后我才能偶然间瞥到马眼睛的忧郁);他的手稿,全都是规规整整写在格子里的钢笔字,字写得很漂亮,既有刻刀之力,又有轻掠之功,而我们编辑部经常见到的笔迹要么是撑胳膊穸腿,要么是稀泥扶不上墙,看到他这样让人有好感的稿子和笔迹,人会不知不觉放大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