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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久是从哪里来的,也没有人听到过久说话。久的背已经驼了,头发也已花白,就连眉毛也白了。每天太阳没醒来,久已经绕村子转完一圈。春夏秋冬,从未歇息。村庄在两座长满荆棘的山坳中静静地送走了一代又一代村民。不知疲倦的朗加河从村前滚滚流淌,寒冬里它是老人捻的羊毛线,纤细悠长;酷暑里它是发春的公牛,顶完西墙踢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