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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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一本史书,读着读着 情绪从经年的幽暗中漫过来 史书里的文字拆解不尽现实 迭代更兴的江山王朝 远去模糊的历史背影 空有名说的美人英雄 如果以时序切换的概念与模式 远久的细节会揉搓着我的感官神经 经验的累积,是生命最沉重的壳 其实每个人一生都在壳里爬行 尽管人生总是在似曾相识的场景徘徊 而别人的故事里,无端地写满我的语言 城市与乡村是两个不同的名词 生命在城市游荡着 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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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一本史书,读着读着
情绪从经年的幽暗中漫过来
史书里的文字拆解不尽现实
迭代更兴的江山王朝
远去模糊的历史背影
空有名说的美人英雄
如果以时序切换的概念与模式
远久的细节会揉搓着我的感官神经
经验的累积,是生命最沉重的壳
其实每个人一生都在壳里爬行
尽管人生总是在似曾相识的场景徘徊
而别人的故事里,无端地写满我的语言
城市与乡村是两个不同的名词
生命在城市游荡着
灵魂却在渴望着家园的静怡
你看那盆来自太平山上的野兰草
飘逸的叶子,多像一把切割时光的刀
令我们的呼吸刹那疼痛而抑郁
其他文献
昨夜,醉倒在一片紫色的海洋里 醒来时面前站着一位薰衣草一样芳香的女子 莫非她来自普罗旺斯的家园 衣裙上的花儿一抖就落下片片馨香 美丽的关雎 你不是在水一方的佳人吗 你不是在河边采摘荇菜的姑娘吗 為什么在六月的田野上 我看到你泪流满面 一声声叫着远去的妈妈 有一种情感就像这紫色的花香 风吹过后它就留在了心底
蛙声从稀疏的朗读 到潮水般的起伏不平 是一段奇异的过程 以至于每次都忘了是怎样度过的 蛾子一次次执着地冲撞纱窗 用生命击打出节奏 植物的绿色在黑夜里自行补给、提纯 我忽然想起,这样的夜晚 是否有一些来自祖先的神秘力量 在突破常识—— 萤火虫提着灯笼在黑暗中躲避着一切 星星的灼熱光亮情愿进入露珠居住 我在蛙声和虫鸣里反而更容易安眠 至于明日清晨的鸡啼,也一定不会显得聒噪……
靠喝水长胖的树木 丰满得像黑人厨娘 我的窗前就忙碌着一株 谁也不信 她骨感的春天 她庞大的身躯介于两扇窗户间 锅铲上下、左右翻炒 看不出无底亮锅炒着什么 烟雾一阵阵腾起 两只斑鸠像是从她围裙的荷包里掏出来的 偏着脑袋 睁大眼睛 天睛时拼命叫 把她身躯当森林 绕来绕去 这梅雨天 廚娘边喝水 边用蒲扇大的手掌招呼我 我抬头 她的身形又膨胀了一圈
風过草木 草木便致以微笑 来吧!晚风 请再把草木压低半寸 让飞絮和落花 找到置身的寓所 让那些在空中流离失所 无处皈依的魂灵 重返人间 闲坐晚风中 天地寂寥。迎着风 我在等待远方的来信 它会告诉我的是 父亲在田间掘进的锄头 已经裹满老茧 他骨头里的疼 比野草更加自由
家是木头的。门窗是木头的 饭桌也是木头的 泥土清新 流水仿佛一篇缓缓的游记 四季豆、青椒、黄瓜采自藤蔓 红薯叶、青豆荚、菜花 卧在瓷碗中 青油浮在上面 爸爸,妈妈,一个小人 坐在明亮的灯影里 清风清扫小径。小径青草深深 群星閃烁旧时的光辉 一轮明月,斜挂在天 庭院里的蛙鸣,不着音调,却很耐听
丹桂飘香气清凉, 時至寒露降早霜。 翩翩叶落福地厚, 阵阵风吹秋菊黄。 珊瑚翠竹舞弄影, 金桔银杏果满筐。 地泰清虚别样景, 天高云淡舒心章。
微小的事物隐藏棱角 微小的事物不易察觉 一粒微小的沙粒 在眼眶里,掀起波澜 能讓泪水淹没天地 那不是哭泣 却让一场暴风雨自愧不如 一滴泪光 微小的尺寸 微弱的温度 让冰死的世界有所松动
云淡天高寒露收, 花黄红叶绊西楼。 孙家渡上霜风起, 同善桥头碧水流。 对淀垂纤钩旧事, 临篱把酒醉心頭。 休言秋日无春景, 借我乡台望远州。
西海的风、很平,海水很平 阳光、沙滩很平,没有皱折 就像秋天,一直都没有合拢 总是天高、云淡 总是海蓝、沙白 而我内心的潮流,并不平静 整个下午,坐在西海的岸边 好像真的是無所事事 只守着蓝天下的大海 静候一朵两朵、一片一片海浪 像花儿一样,站起 又坐下,滚雪球一般绽放在 我的心中 往往,我在浪里,海在云里 往往,海在浪里,我在云里
这个高度 是枣树上空 那些星辰的闪烁 是那些純银的光线,在不停地从沙漏里落下 在我的童年时代,我总想 探索星空中的世界 从枣树枝桠间开始,向上 到达一棵树的顶部 我闭上眼睛,任由心弛,神往…… 这样的事情可不止一次 每一次,都有一种新的感觉 似乎身体的重量,在不断消失 似乎有一个空无的妙境 在等着我,而这些,似乎都是父亲在帮我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