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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草》不仅将文本内涵由解剖自己扩张到解剖社会,意蕴的深刻在更为广阔的视野之中弥散,而且艺术表达也由诗的散文向着诗的杂文过渡,诗情的激烈在更为多样的抒发之中宣泄,从而迭到了耐读与可读的一致性。特别是在《野草》中,诗情的咏唱经过了由紧张而松弛,再到松弛而紧张这样的相对集中的创作过程,终于使诗情咏唱臻于张弛有序的节奏化境地,以呈现独特而卓异的象征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