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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德格尔在讨论特拉克尔的时候提出过一个著名的看法:“每个伟大的诗人都只出于一首独一之诗来作诗.衡量其伟大的标准乃在于:诗人在何种程度上被托付给这种独一性,从而能够把他的诗意道说纯粹地保持于其中.”①在此我要坦白地承认,我自己的情况并非如此.在我的写作中一直存在两首诗,一首是我要写的,还有一首是要我写的.这两首诗撕扯我,让我长期处在一种近乎受罚的状态.我之所以引用海德格尔的说法,就是坦白我并不是一个天命的、受到召唤的诗人.一直以来,我并没有被托付给那种独一性.同时也是要检讨我真实的写作状态.就我对于诗的纯然的向往而言,我一直倾心于一首超然的纯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