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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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玲玲新的小说《W与M》,涉及到就她们这一代作家群体而言所形成的具有交汇意味的文学“起点”的描述:“我和M认识是在入校后的第二年.当时我们都在一所三流学校读书,都参加过新概念作文大赛,不同的是,他比我大两届,共参加过两次,第一次未曾获奖,第二次获二等奖;我参加了一次,并未获奖.”[1]当我们重新观照1999年由《萌芽》杂志社发起的新概念作文大赛,并试图将之看作是由“纸媒诞生”与“网络重塑”合力形成 [2]的年轻写作者的文学“起点”时,我们更需要注意的也许并非是那些成名于新概念作文大赛、现已成为“流量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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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玲玲新的小说《W与M》,涉及到就她们这一代作家群体而言所形成的具有交汇意味的文学“起点”的描述:“我和M认识是在入校后的第二年.当时我们都在一所三流学校读书,都参加过新概念作文大赛,不同的是,他比我大两届,共参加过两次,第一次未曾获奖,第二次获二等奖;我参加了一次,并未获奖.”[1]当我们重新观照1999年由《萌芽》杂志社发起的新概念作文大赛,并试图将之看作是由“纸媒诞生”与“网络重塑”合力形成 [2]的年轻写作者的文学“起点”时,我们更需要注意的也许并非是那些成名于新概念作文大赛、现已成为“流量担当”的名姓,而是通过一届又一届新概念作文大赛的举办所积累、并对应当下特定年龄群体写作者构成“传统”“脉络”的风格特征、审美趣味,包括相应的转向及动因.事实上,以新概念作文大赛作为自我文学创作“起点”的写作者,在二十年后的今天起码分野出了两条可供辨认的路径:其一,坐享借由新概念作文大赛已然构建起来的规范法则与数量依旧可观的阅读受众群体;其二,则是毅然决然地“走异路,逃异地,去寻求别样的人们”.不过如果以此作为分类依据的话,参照张玲玲近期的小说创作,她似乎并不能完全被归入这两类写作者对象范畴内——尽管张玲玲和众多同辈的写作者一样,都面临着肇始于个体经验的最为直接的书写困境.
其他文献
一rn一九四六年六月号的伦敦《生平与书信》(Life and Letters)杂志上,很意外地发表了王佐良的一篇以英文撰写的评论《一个中国诗人》,向英语世界推介来自中国昆明、特别是西南联大的新诗人穆旦的人生与诗作.在评论穆旦的诗歌作品前,王佐良介绍了联大的诗人们如饥似渴阅读艾略特和奥登的境况,“纸边都卷如狗耳,到处都皱叠了,而且往往失去了封面”.当物质贫窭、精神丰盈的联大青年诗人读完两位当红英语诗人的作品,读者完全可以想象接下来的这一幕:“在许多个下午,饮着普通的中国茶,置身于乡下来的农民和小商人的嘈杂之
Mrn我和M认识于我入校后的第二年.当时我们都在一所三流学校读书,都参加过新概念作文大赛,不同的是,他比我大两届,共参加过两次,第一次未曾获奖,第二次获一等奖;我参加了一次,并未获奖.据说中文系至少半数以上的学生都参加过该比赛,但并非出自对写作的热爱,更多是因为保送条款.待到我那一届,保送魔力早已荡然无存,四分之一的同学都有拿奖经历,却全都混迹于这所三流学校的三流专业,除少数还保持着写话剧、写小说的热情,更多人就此停笔,完全忘记了文学这件事.
美丽的养蜂女人rn四月的油菜花,在风中涌动着黄色波浪,亦弥漫出扑入鼻孔的花香.这时候,养蜂人雇用卡车将蜂箱从南方运入北方,在我们村子一带安置下来.早于北方一个多月的南方油菜花已经凋谢,放蜂人像追逐甜蜜的猎人一样,把成箱的蜜蜂运到北方,让它们继续嗅着花香采蜜.
上次去乡里大哥家,还是去年的腊月,几近春节的时候.因为工作忙,我把母亲也接到了城里居住,不像以前了,一年里,我几乎去不了大哥家几次,除了大哥打电话或者有什么重要事,不然也就春节前,或者过春节时才有机会看到他那么一两次.那次去大哥家,是事先给大哥打电话说好的,不要把能杀的好羯羊都卖光了,留下一只,我上去杀了,过春节用.
王林:我们的交往有几十年了,我是重庆人,你也是.听说你生在万州,现在属于重庆市的一个区.rn秦明:我是一九五七年生人.父母出生于晦暗的旧社会,故取名“明”“朗”予我哥俩,以为应景.我出生并长在川东长江边上的小城万州,浩荡江水,东去峡谷,群山回环,白云苍狗,人们心地纯良.少时,为赋新词强说愁,常登小城旁的雄关隘口怅望千秋.
在域外,以订件肖像画而能立足的中国艺术家,凤毛麟角,今日欧美肖像业同行而能够格者,更是为数极稀.秦明,我的四川老友,正是一位资深订件肖像画家,早在二十三年前,美国肖像协会举办国际范围肖像画竞赛,秦明的肖像作品便荣获了金质奖.rn以国族身份的胜出而看待此事,是一种观点,肖像画业本身的今昔之变,则另有议论的余地,可贵的是秦明谦抑,从未声张自己的殊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