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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的一天,凌晨两点,我完成了一个班的工作,拖着疲惫的身躯、迈着沉重的脚步慢慢走出医院,走向夜间接送我们这些医务人员上下班的公交车。但我的思绪还一直停留在重症室的病患身上,思考着遇到的各种难题,精神紧绷着,一回神,就到来了车门前。公交通勤车司机听到动静,转过头轻声问我:“你到哪里?”“友谊国际酒店。”我回答道。上车后,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车上只有我一个人,显得特别的空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