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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色壁纸》中医学话语和丈夫权威的确立及主人公对立于理性的品质构成了她的疯癫。叙述者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受制于监禁机制。她试图通过抵抗建构一个自由的主体,但不被权力系统承认的自由只是一个幻境。颠覆一旦形成,疯癫就被知识书写和含纳了。吉尔曼的《黄色壁纸》实质上还是对疯癫的复制和再现,叙述者撕开墙纸貌似破茧而出喜获自由,不过是顺从了理性对疯癫的知识———疯癫从来没有离开过权力的含纳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