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中现行汉字差异的文化取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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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 要:汉字作为汉字文化圈内的一种重要而共同的文字载体,因受文化圈不同国家的语言文字政策及汉字自身发展影响,而又各具特性。本文针对这一现象,通过简述韩国汉字传承、汉字教育的主要特点以及中国大陆汉字“繁简体”热点,分析两国现行汉字体系差异背后的文化取向,并就汉字在汉字文化圈内的动态发展,对汉字教育以及对韩汉字教学提出建议。
  关键词:汉字文化圈 共性 个性 繁体 简体 汉字教育
  
  汉字是记录汉语的书写符号体系,除中国外,使用汉字的国家还包括日本、韩国、新加坡、马来西亚等。汉字诞生地中国与这些国家在东亚、东南亚形成了汉字文化圈。汉字作为文化圈内一种共用的重要文字,在各国语文教育、文化交际等方面起到了重要作用。
  值得注意的是,汉字文化圈内各国语文政策因受历史环境影响而一直在不断调整,汉字的命运不尽相同。以韩国和中国大陆为例,由于语言文字政策深受国家政治文化影响,韩国汉字几经存废,而作为标准使用的韩国汉字,基本上沿用了传统的繁体字及旧印刷字形,“韩国语中汉源词汇的发音,在很大程度上依然是古代汉语发音,或者说深受古代汉语影响”[1]。我国于1964年编制、发行了《简化字总表》,明文规定取代繁体字而推行简化字,同时,中国现代汉字与传统汉字在读音上也存在明显不同。可见,韩国汉字与中国大陆的现行汉字在形、音、义方面都有显著差异。
  针对这一现象,本文拟从汉字在汉字文化圈内“同源不同流”的发展特点入手,浅析韩中两国现行汉字差异背后所透露的语言文化信息,并结合当前关于汉字的“繁简体”热点问题,简要梳理各国汉字教育发展现状,最后提出关于汉字教育、对韩汉字教学的建议。
  
  一、汉字在韩国的传承及汉字教育的个性
  
  (一)汉字在韩国的传承
  朝鲜半岛使用汉字历史悠久。韩国早在中国汉代就开始接受、学习汉学。伴随着与中国日益频繁的交流,汉字大量传入朝鲜半岛,成为重要的文字媒介。周有光先生指出,韩国的文字历史可大致分为五个阶段:汉字文言文;汉字文言文是正式文字,7世纪起“吏读”是民间文字;汉字文言文是正式文字,1446年起“谚文”是民间文字,同时民间流行吏读;19世纪后期,汉字谚文混合体成为正式文字;二战后,使用汉字谚文混合体,同时也用全部谚文[2]。
  韩国汉字的历史传承自成一体,语言文字“先入为主”的习用法则决定了汉字在韩国语言文字史上扮演了重要角色。当然,在韩国汉字体系内,还有一部分来自日本的独创汉字,以及韩国自己创制的汉字,如“乫(갈)、乭(돌)、乶(볼)”等。
  二战结束,韩国实现独立后,因受国内民族主义思潮影响,韩国语文政策对汉字的态度发生了鲜明变化。1948年,韩国制定了《谚文专属用途法》,并将此作为汉字被依法废除的法律依据。尽管后来法律学家对此法的有效性存有质疑,但韩国汉字至此开始了跌宕起伏的发展历程。20世纪90年代后期,“韩文世代”的形成为公共文化领域带来了诸多问题[3],同时,学界、公众对汉字“复活”的呼声也渐长渐高,汉字应用及相关教育逐渐恢复发展起来。
  据统计,目前现代韩国语中经常使用的汉字为3500个左右,字数虽然不多,但由这些汉字组成的汉字词在韩国语词汇中大致占一半以上[4]。可见,经历上千年传承,汉字在韩国语言文字领域里继续发挥着重要的文化传承和交流作用。
  (二)韩国汉字教育及其个性化体现
  1.韩国汉字教育的“个性”
  由于深受国家政治文化经济等方面的影响,韩国汉字地位逐渐下降,现已成为谚文的辅助文字。此外,“韩国汉字未经过系统整理,在作为标准使用的汉字中,依然存在着繁简体并用、异体并存、印刷体与手写体不一致的状况……韩国汉字基本上沿用了传统繁体字及旧印刷字形。”[5]这一事实说明,经过历史环境的变化及汉字自身的演变,韩国已形成一套在形、音、义各方面都独立于中国现代汉字的汉字体系,而韩国的汉字教育,便是以此文字体系为基础构建而成。
  韩国汉字教育有两个主要特征:第一,韩国汉字教育具有“人文性”,即韩国人学习汉字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读懂韩国的古典文献,了解国家的历史文化,并担当传承文化的重任。简单说来,韩国汉字教育的主要目标在于培养人的传统文化意识以及深厚的人文精神。第二,韩国汉字教育具有浓厚的“本土化”特色。由于汉字在韩中两国的不同发展历程,韩国汉字已与中国现代汉字在形、音、义方面产生了显著差异,以韩国汉字为基础构建的汉字教育逐渐形成了具有韩国特色的教育体系。
  如此“个性化”的汉字教育是否会与韩文教育发生冲突?有专家指出,由于在51万个韩文单词中,一半以上的词汇原是汉字词[6],所以学会汉字能够更准确地掌握韩文,汉字教育与韩文教育相辅相成,这也正是“个性化”的汉字教育得以在韩国推广的重要基础之一。
  值得注意的是,进入20世纪80年代,国际交流日益频繁,韩国开始循序引进中国大陆的简化汉字。简化汉字进入韩国汉字教育初期,曾遭到一部分韩国学者的强烈反对,认为韩国人学习简化汉字可能会打乱韩国汉字体系,影响人们对传统汉字及其承载文化的学习和理解。此外,韩国学界对韩国汉字和中国简化汉字在教学上“孰先孰后”也颇有争论。一部分学者指出应该先教繁体再教简体,认为“先繁后简”有利于维持韩国汉字体系的有序性[7]。笔者认为,在繁简体汉字教学方面的争议正是韩国在汉字及汉字教育方面“人文性”和“本土化”特点的鲜明展现。
  2.韩国汉字教育对现代汉字习得的正负迁移
  笔者曾于2009年3月至8月在韩国又松大学孔子学院进行汉语教学,学生均为零起点汉语学习者。由于大多数学生在正式学习汉语前接受过一定的韩国汉字教育,因此在汉字学习这一环节,学生习得效率较高,但一进入汉语“听、说、读”学习环节,学生的习得效率便会明显降低,并普遍反映“汉语难懂、难说”。出现这种现象有两个原因。首先,在汉字能力的“写、念、认、说、查”五个要素中,韩国汉字教育偏重于培养学生的“写”和“认”两项能力,一定程度上忽视了口语训练[8]。其次,韩国汉字读音与中国现代汉字读音的对应关系较紊乱,因此,学生早期习得的韩国汉字读音影响了他们认读现代汉字的准确性,进而为汉语交流带来了一定阻碍。
  综上所述,韩国学生的汉语习得与“个性化”的韩国汉字教育密切相关。一方面,韩国学生从本国汉字教育获得的汉字、汉文知识对汉语学习形成了一定的正迁移效应,与欧美学生相比,韩国学生在汉字学习上有较明显的习得优势。另一方面,韩国汉字语音体系的负迁移一定程度上影响了韩国学生对现代汉语的学习,重视“写、认”的汉字教育也促使韩国学生在汉语学习过程中形成听说偏弱、读写偏强的习得特点。
  从形成一套独立于中国大陆现代汉字的韩国汉字体系,到以此为基础建立发展起兼具“人文性”与“本土化”特征的汉字教育,韩国汉字的演变与时代环境、文化取向息息相关。在韩国,“身土不二”是随处可见的广告语,意为身土一体,本土出产和制造的物品最适合自己。这是一句由民间创造,时刻提醒国民使用本土产品的俗语,其文化内涵彰显无遗。同样,对于韩国的汉字与汉字教育来说,“身土不二”也可看作是对汉字生存和发展历程的最佳“注脚”之一。
  
  二、对中国大陆汉字“繁简体”热点的思考
  
  张德鑫先生指出,汉字本身就可被视为文化信息的载体,是一种充满时代色彩、地域概念、人文心理特征的动态的文化符号。[9](P149)汉字在韩中两国不同的演变历程正是对此观点的印证。以下本文就汉字在中国大陆的新动态进行简要阐述,以提供看待韩中两国现行汉字及文化教育取向的对比视野。
  相比以传统繁体字、旧印刷字形为主的韩国汉字体系,我国于1964年5月颁布发行了《简化字总表》,明文规定取代繁体字推广使用简化字。但近年来,伴随国内传统文化热的掀起,关于汉字字形以简体还是繁体为标准的话题渐渐被热炒起来。
  事实上,对于中国大陆50多年前的那场汉字改革,国内学界一直颇有争议。《现代汉语词典》(第5版)对“改革”的定义是“把事物中旧的不合理的部分改成新的、能适应客观情况的[10]。”50余年后,当一部分公共舆论要求重新将繁体汉字作为中国大陆用字标准时,有三个问题应该思考:第一,汉字简化前,那套在中国大部分地区依然通行使用的繁体字体系,在多大程度上,在哪些方面是“不合理”的?第二,汉字简化在多大程度上造成了其所承载的文化因素的流失?第三,在普及简体字50余年后的今天,如果把当年那套“废繁就简”的改革逻辑运用到“废简用繁”上,又会有什么效果?
  针对以上三个问题,笔者认为,文字具有独立的生命、价值和逻辑。作为历史文化“活化石”的汉字,自然有一套独特的演变逻辑。因此,如果不遵循文字发展规律而任意改革,其结果必然影响文字的健康传承。对于汉字演变,邵敬敏先生有如下叙述:“汉字绝大多数字都是同时从音义入手,兼用表音和表义的方法的。但是伴随汉语(包括语音和语义)发生的较大变化以及汉字形体在几千年演变中所经历的多次变化,字形与它所记录的语言在音、义上的联系已经非常松弛。而就汉字字体演变来说,总体趋向是由繁难变简易”[11]。应该说,简化汉字的出现,符合汉字字体“趋简”的总趋势,简化汉字的应用也正适应了人们社会交际的需要,配合了书写工具的改进,符合了国家政治文化等方面的需要,因此,简化汉字作为用字标准这一事实具有历史必然性。
  当然,与历史上流传下来,未经整理简化或不需要整理简化的汉字相比,简化汉字短短50余年的历史显得“弱不禁风”,它鲜明的符号化倾向也使得部分学者和公众对其能否传承文化提出质疑。但是,正如有学者指出,“文字现象本质上也是一种文化现象”[9](P148),诚然繁体字以其悠久的历史传统而形成了根深蒂固的繁体字文化,但是按照汉字字体演变规律、科学依据,在繁体字基础上简化而来的简体字(至于某些字的简化是否合理适用等则是另一个问题),毫无疑问作为时代的产物,形成了一种充满时代文化气息、现代人文色彩的简化字文化。就汉字本体而论,繁简体是汉字的两种字形,两者存在着千丝万缕的文字、文化联系;就汉字与文化的密切关系而论,不容置疑,在繁体字文化和简体字文化间,同样存在着难以割舍的文化传承。
  无论是繁体字还是简体字,作为汉字字体的两种形态,都与汉语、汉文化紧密联系。当前应该在以简化汉字为主的汉字教育过程中,以“识繁用简”为主要教学目标,推进汉字的繁简体教育,并将其教育理念和具体教学方式与文化教学紧密接轨,以促进汉字的工具功能尽力发挥,文化性征得以充分展现。
  
  三、思考与建议
  
  由于受到不同政治经济文化的影响,汉字在韩中两国拥有不同的发展历程。汉字在韩国历经上千年传承,形成了一套以传统繁体字和旧字形为主的汉字体系,而中国大陆则建立了一套以简化汉字为用字标准的汉字体系。两套体系实则可看作两个独立的“文化场域”,简化汉字在循序渐进地进入韩国的繁体字场域,并得到一定程度的应用,而在中国大陆,学界、公共文化领域对汉字繁简体“地位之争”的讨论,仍在继续。
  (一)对韩国孔子学院汉字教学的建议
  积极推动文字交流,提升文字教育质量,是实现文化有效互动的重要途径。针对韩中两国文字文化方面的交流,作为汉语国际推广的重要机构,孔子学院将扮演重要角色。孔子学院的汉字教学内容应紧密结合韩国汉字体系特征,开设一套衔接本土汉字文化和中国大陆汉字文化的文字课程。在教学过程中,教师当以汉字演变规律为线索,系统地向学生介绍韩国的繁体汉字和中国的简化汉字,帮助学生厘清两套汉字体系间的文字、文化脉络。同时,充分结合韩国学生习得汉字的特征,以制定合适的繁简体汉字教学顺序。此外,针对韩国汉语教学中学生汉字习得能力较强、汉语表达能力较弱的现象,教师应该注重学生在汉字“念”和“说”方面的训练。根据汉字形、音、义三要素的内在联系,培养学生正确认读汉字的技能。对于汉字语音教学,应该贯穿教学过程始终。
  (二)对中国汉字教育的建议
  与其争论繁简体汉字及其各自文化内涵孰优孰劣,不如把精力更多地投入到对繁简体汉字的教育问题上。在韩国,“韩文世代”作为历史文化的特殊产物一定程度上加深了国家的文化危机意识,为缓解与传统文化断层,建立在以传统繁体字及旧字形为主的汉字体系基础上的韩国汉字教育正在积极恢复发展中,“人文性”和“本土化”是该教育体系的两大重要特点。对于中国来说。在繁体字教育方面,应向韩国的汉字教育及其所代表的文化态度学习,以提升国民掌握繁体字的水平。在青少年教育方面,从小学开始,应适当开设学习繁体字的课程,向学生普及关于繁体汉字的书写知识,深入浅出地介绍繁体汉字的文化内涵,循序渐进地帮助学生建构起一套以“识繁用简”为目标,繁简体汉字共存,较为完整的汉字学习体系,为理解和传承汉字所负载的文化内涵打下良好的基础。
  
  注 释:
  [1]王庆云.韩国语中的汉源词汇与对韩汉语教学[J].语言教学与研究,2002,(5).
  [2]周有光.世界文字发展史[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1997.
  [3]葛振家.汉字与汉字教育在韩国[J].当代韩国(冬季号),2001,(4).
  [4]东北亚时代与汉字权字教育[M].韩国汉城. 社团法人韩国语文会,1996:41—71.
  [5]全香兰.针对韩国人的汉语教学——文字代沟对对外汉语教学的启示[J].汉语学习,2003,(3).
  [6]顾维华.汉字缺失让韩国陷入文化危机[N].东方早报,2009,(15).
  [7]李在田.韩国的汉字教育现状[J].汉字文化,1993,(3).
  [8]孟柱亿.有韩国特色的汉语教学的构想[A].吕必松.汉字与汉字教学研究论文[C].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52.
  [9]张德鑫.汉字文化研究与汉字教学的几点断想[A].吕必松.汉字与汉字教学研究论文选[C].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
  [10]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现代汉语词典(第5版)[Z].北京:商务印书馆,2006.
  [11]邵敬敏.现代汉语通论[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3:77.
  
  (杨恬 成都 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 6100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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