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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曾祺小说的整体性表明,审美尺度在其价值标准上具有逻辑优先性;在场却又缺席的第三人称叙述者,是其小说叙述者的主要存在方式;个体自我的伸展和蜷缩,深蕴着其人生哲学;情绪记忆淡薄、审美想象贫弱,是其晚年的创作心理特征。其中蕴涵着的悖论和矛盾,彰显出同一中的差异,而同一和差异的互动,较大程度复现了汪曾祺小说的原初景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