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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诗歌是语言的精华,而意象是诗歌的灵魂。意象的传译是古诗英译中传达“意美”的关键。本论文立足中国传统的意象理论,结合中外学者从意象角度研究诗歌翻译的成果,对英译中国古典诗词中意象的翻译原则和策略进行了初步的探讨。
关键词:意象翻译;古诗英译;可译性
中图分类号:H159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9-0118(2010)-03-0147-02
中国古典诗歌英译已有百年以上的历史,在此实践基础上,诗歌翻译研究者们主要从三种途径对诗歌翻译进行了研究,即语言学途径,文化途径和诗学途径。但是诗歌中总是含有大量特定、独有的意象,它凝聚着各民族的智慧,是其历史文化的结晶。本文立足诗学中的意象研究成果,结合语言和文化因素对中国古典诗歌英译中的意象翻译进行研究。
一 、意象诗词的翻译原则
许渊冲在他的《谈唐诗的英译》一文中指出,翻译唐诗要尽可能传达原诗的“意美”,“音美”和“形美”。但在他看来,“三美”之中,最重要的是“意美”其次是“音美”,再次是“形美”。由于中英两种语言的差异,以及语言所携带的文化,历史,意识形态等方面的差异,要想百分之百地传达原诗的“意美”,“音美和“形美”是很难做到的,甚至是不可能的。尤其是“音美”。汉语和英语有很大的不同。汉语是声调语言(tone language),汉语的四声构成了发音的抑扬顿挫,产生了一种音乐的特征。同时,汉语基本上是单音节,在130多个单字音节中,除去四声调特征以后,只有429个音节,它们可以组成数十万条词组。而英语是重音语言(intonation language),英语单词多是多音节,英语中约有1200个音节有重音,但没有四声。由于语音的特性,汉语诗歌的格律为“平仄律”,英语诗歌的格律为“轻重律”。真正的译诗,在笔者看来,就是努力用另一套语言系统来再现原诗的“意美”,或者说“诗境”。这一点较之“音美”和“形美”来说相对比较容易办到。因为“意美”指的是语言的深层结构,即“语言背后的语言”。不管人们的语言习惯,思维方式,文化背景有多么大的差异,人们对于自身以及对与世界的认识过程还是相似的,是共通的。这才使得翻译成为可能。
中国文学艺术讲究“意境”,尤其是诗歌与散文。意境即通过形象描绘表现出来的境界和情调。意象具有极强的表现力,可使抽象的思想感觉具体化;意象是诗歌中象征的载体,往往被用来营造新奇独特的艺术效果,甚至可以代表一些诗人的艺术风格,故叶洪在《论诗歌翻译中的意象对等》一文中提出“意象对等应作为诗歌翻译的标准”:“译者的任务是再现原作意象,而非传达诗的内涵。诗即意象,译诗即译意象,任何翻译都不能牺牲原作意象为代价。”认为译诗“最忌对原诗进行‘义解’(paraphrase),因为它往往牺牲意象,从根本上违背了翻译的‘信’这一至高准则,是舍本逐末的做法”。对于叶洪文中所提出的意象传达在诗歌翻译中所应引起的高度重视,笔者极其赞同。
二、 意象诗词的翻译策略
在中国古典诗歌中,词汇具有超脱语法规则和词形约束的极大自由。这种特点使中国古典诗歌能够直接呈现事物和景象,不必加或少加解释和限定。而英语是由抽象字母构成的语言符号系统,严谨的语法规则使其具有缜密细致、分析演绎的特点。因此在翻译中国诗时往往要受到英语语法的种种限定,如名词和代词的数和格,动词的时态和语态等等。一旦受到这些结构上的限定,原诗中的诗意就可能损失大半,甚至于“味同嚼蜡”了。
(一)直译
它比较适用于数字模糊类型。由于汉语诗词和英文诗歌都有使用模糊数字来渲染气氛,那么最简单有效的办法就是直译。比如:
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Ten thousand years are toolong,Be sure to seize the night and day.(Tr·Gu Zhengkun)
在例句中将“一万年”分别译成ten thousand years可以说在形、意、神三方面都达到了较好的艺术效果。但是,对于模糊数字的翻译并不仅仅限于直译。除此之外,还有省译、增译、减译、改译等多种方法,只有灵活运用各种方法,才能将模糊数字译好。
(二)加注
诗词翻译很难做到完全对等,一方面是由于英汉两种语言的差异;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两种文化背景的不同。诗词简约、委婉、含蓄的文体特征决定了典故、隐喻等修辞手段的广泛运用。对于典故的翻译,有些译者囿于理解障碍与知识的空缺,翻译时忽略了,而谨慎的译者一般采取的是加注(夹注或脚注)的方式来加以说明。如许渊冲译李商隐的《乐游原》标题译为:
On the Merry-Making Plain
加脚注:
“The merry-mak-ing plain,situated to the south of the capital(present-dayXi’an),wasthesiteofthetombs of five emperors of the Han Dynast”
说明“乐游原位于首都(今西安)东南,是汉朝五位皇帝的陵墓所在地”。虽然未能完全传递原诗的文化内涵(乐游原即乐游苑,地名,长安城中最高处,可俯览全城。汉献帝曾在此建乐游庙。每逢正月晦日,三月三日,九月九日,士女多登临游赏。到了唐朝,被称为乐游原),且太笼统而不像地名,但亦表达了主要含义———游乐之地,古迹遗址。加注弥补了语境的缺失,使译文读者对原文的理解更加透彻。
(三)转换
对于诗词中隐喻与意象的翻译,很多译本都采用转换的方法。如把“黄花”翻译成“chrysanthemums”、“红豆”转译成“love seeds”。其原因在于:汉语中的黄花与红豆属于文化蕴涵词,使汉语读者产生的互文联想却难以让英语读者从“yel-low flower”与“red beams”中获得。因此,对于意象的翻译,有必要采取转换的方法,而且不同译者采取的策略也不尽相同。
王翰《凉州词》中的“琵琶”,许渊冲采取音译加注(The pipa was a kind of guitar used like a bugle in the army)的方法,而Giles则转译成bugle。转译的采用旨在发挥译语优势,补足译语语境,使译文读者更好地产生互文联想。然而,Giles忽略了琵琶作为古时西域的乐器,本来就是在马上弹唱的这一事实。“We set to drink-but now the bugle/Sounds to horse once more”让读者感受到的是“还没痛饮,突然间就听到琵琶声响起,催促人马上奔赴战场进行殊死战斗”。意境也发生了变化,奔放热烈、欢快宴饮的场面转而成了战前的仓促与忙乱。因此,这种顺应译文语境的做法或多或少会对原文造成减损。
(四)释译
一首好诗,往往是“意中有境”,“境中寓意”,读后沁人心脾,耐人寻味,而“模糊性是意境创造的本质特征”。“片言可以明百意,坐驰可以役万景”(刘禹锡),“状难写之景如在目前,含不尽之意见于言外”(梅尧臣),意境创造的极致就是含蓄美、朦胧美、也就是模糊美。译者与作者神思契合,译者之“我”与作者之“我”浑然一体,才能再现原文的“意”与“境”。否则,译者只是拘泥于原文的形式,译文必然貌合神离,韵味全无。
李商隐的《锦瑟》诗“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下面有三种译法:
译文一:Tears that are pears,in ocean moonlight steaming:Jade mists the sun distils from Saphire Sward.(John Turn-er)
译文二:Moonlight in the blue sea,pearls shedding tears,In the warm sun the jade in the blue fields engendering smoke.(Robert Payne)
译文三:The moon is full on the vast sea,a tear on the pearl.
On Blue Mountain the sun warms,a smoke issues from th jade.(A·C·Graham)
原诗的作者借“珠有泪”、“玉生烟”等意象抒写他的迷惘、哀怨、纯洁和理想。原文的含义非常模糊,对其确切的解释历来众说纷纭。但是恰恰是这种不确定性,感染着读者,使之产生丰富的联想,从而创造出特殊的意境美。三种译文都采用了阐释的手法,译文一讲泪就是珠,译文二是明珠洒泪,而译文三是一颗泪在珠上。译者都把本来模糊隐含的意思明确化了,这样反而失去了原文的模糊美。翁显良先生建议不如保留原文的模糊语言,以隐对隐,然后读者自己体味诗中的含义,以下是翁先生的译文:
Dark green sea,tears,pearls,moonlight streaming:
Sunny blue jade fields,warm haze shimmering.
其中没有一个结构词,streaming的逻辑主语可能不止moon-light,shimmering的逻辑主语也可能不止warm haze,意义虽含晦不明,但读者却能够由诗句的引导而想象出自己的图画。
茅盾曾说过:译诗“要有原诗的神韵;神韵是超乎修辞技术之上的一些‘奥妙的精神’,某首诗的个性,是最难传达,可是不是一定不能传达的。”(《译诗的一些意见》,1922)翻译中模糊语言与准确语言的替换,对于文神韵的传达、意境的再现,却有很大帮助的。只有充分理解诗词的含义,掌握相关的文化背景知识,才能灵活运用准确语言与模糊语言之间的转换,以使译文达到“传神”的境界。
参考文献:
[1]叶洪.论诗歌翻译中的意象对等[J].邵阳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1999,(3).
[2]谢天振.译介学[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9.
[3]王东风.文化差异与读者反应———评Nida的读者同等反应论[A].郭建中,文化与翻译[C].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1999.
[4]辜正坤.英汉对照韵译毛泽东诗词[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
[5]许渊冲.唐宋词一百首[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
[6]杨宪益,戴乃迭.古诗苑汉英译丛宋词[M].北京:外文出版社,2001.
[7]许渊冲.唐诗三百首新译[M].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香港:商务印书馆(香港)有限公司,1988.
[8]郭锡良.汉语史论集:增补本[M].北京:商务馆,2005.
[9]许渊冲.汉英对照唐诗三百首[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2001.
[10]杨元刚.英汉植物词文化联想意义对比分析[J].语言教学与研究,2002,(4).
关键词:意象翻译;古诗英译;可译性
中图分类号:H159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9-0118(2010)-03-0147-02
中国古典诗歌英译已有百年以上的历史,在此实践基础上,诗歌翻译研究者们主要从三种途径对诗歌翻译进行了研究,即语言学途径,文化途径和诗学途径。但是诗歌中总是含有大量特定、独有的意象,它凝聚着各民族的智慧,是其历史文化的结晶。本文立足诗学中的意象研究成果,结合语言和文化因素对中国古典诗歌英译中的意象翻译进行研究。
一 、意象诗词的翻译原则
许渊冲在他的《谈唐诗的英译》一文中指出,翻译唐诗要尽可能传达原诗的“意美”,“音美”和“形美”。但在他看来,“三美”之中,最重要的是“意美”其次是“音美”,再次是“形美”。由于中英两种语言的差异,以及语言所携带的文化,历史,意识形态等方面的差异,要想百分之百地传达原诗的“意美”,“音美和“形美”是很难做到的,甚至是不可能的。尤其是“音美”。汉语和英语有很大的不同。汉语是声调语言(tone language),汉语的四声构成了发音的抑扬顿挫,产生了一种音乐的特征。同时,汉语基本上是单音节,在130多个单字音节中,除去四声调特征以后,只有429个音节,它们可以组成数十万条词组。而英语是重音语言(intonation language),英语单词多是多音节,英语中约有1200个音节有重音,但没有四声。由于语音的特性,汉语诗歌的格律为“平仄律”,英语诗歌的格律为“轻重律”。真正的译诗,在笔者看来,就是努力用另一套语言系统来再现原诗的“意美”,或者说“诗境”。这一点较之“音美”和“形美”来说相对比较容易办到。因为“意美”指的是语言的深层结构,即“语言背后的语言”。不管人们的语言习惯,思维方式,文化背景有多么大的差异,人们对于自身以及对与世界的认识过程还是相似的,是共通的。这才使得翻译成为可能。
中国文学艺术讲究“意境”,尤其是诗歌与散文。意境即通过形象描绘表现出来的境界和情调。意象具有极强的表现力,可使抽象的思想感觉具体化;意象是诗歌中象征的载体,往往被用来营造新奇独特的艺术效果,甚至可以代表一些诗人的艺术风格,故叶洪在《论诗歌翻译中的意象对等》一文中提出“意象对等应作为诗歌翻译的标准”:“译者的任务是再现原作意象,而非传达诗的内涵。诗即意象,译诗即译意象,任何翻译都不能牺牲原作意象为代价。”认为译诗“最忌对原诗进行‘义解’(paraphrase),因为它往往牺牲意象,从根本上违背了翻译的‘信’这一至高准则,是舍本逐末的做法”。对于叶洪文中所提出的意象传达在诗歌翻译中所应引起的高度重视,笔者极其赞同。
二、 意象诗词的翻译策略
在中国古典诗歌中,词汇具有超脱语法规则和词形约束的极大自由。这种特点使中国古典诗歌能够直接呈现事物和景象,不必加或少加解释和限定。而英语是由抽象字母构成的语言符号系统,严谨的语法规则使其具有缜密细致、分析演绎的特点。因此在翻译中国诗时往往要受到英语语法的种种限定,如名词和代词的数和格,动词的时态和语态等等。一旦受到这些结构上的限定,原诗中的诗意就可能损失大半,甚至于“味同嚼蜡”了。
(一)直译
它比较适用于数字模糊类型。由于汉语诗词和英文诗歌都有使用模糊数字来渲染气氛,那么最简单有效的办法就是直译。比如:
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Ten thousand years are toolong,Be sure to seize the night and day.(Tr·Gu Zhengkun)
在例句中将“一万年”分别译成ten thousand years可以说在形、意、神三方面都达到了较好的艺术效果。但是,对于模糊数字的翻译并不仅仅限于直译。除此之外,还有省译、增译、减译、改译等多种方法,只有灵活运用各种方法,才能将模糊数字译好。
(二)加注
诗词翻译很难做到完全对等,一方面是由于英汉两种语言的差异;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两种文化背景的不同。诗词简约、委婉、含蓄的文体特征决定了典故、隐喻等修辞手段的广泛运用。对于典故的翻译,有些译者囿于理解障碍与知识的空缺,翻译时忽略了,而谨慎的译者一般采取的是加注(夹注或脚注)的方式来加以说明。如许渊冲译李商隐的《乐游原》标题译为:
On the Merry-Making Plain
加脚注:
“The merry-mak-ing plain,situated to the south of the capital(present-dayXi’an),wasthesiteofthetombs of five emperors of the Han Dynast”
说明“乐游原位于首都(今西安)东南,是汉朝五位皇帝的陵墓所在地”。虽然未能完全传递原诗的文化内涵(乐游原即乐游苑,地名,长安城中最高处,可俯览全城。汉献帝曾在此建乐游庙。每逢正月晦日,三月三日,九月九日,士女多登临游赏。到了唐朝,被称为乐游原),且太笼统而不像地名,但亦表达了主要含义———游乐之地,古迹遗址。加注弥补了语境的缺失,使译文读者对原文的理解更加透彻。
(三)转换
对于诗词中隐喻与意象的翻译,很多译本都采用转换的方法。如把“黄花”翻译成“chrysanthemums”、“红豆”转译成“love seeds”。其原因在于:汉语中的黄花与红豆属于文化蕴涵词,使汉语读者产生的互文联想却难以让英语读者从“yel-low flower”与“red beams”中获得。因此,对于意象的翻译,有必要采取转换的方法,而且不同译者采取的策略也不尽相同。
王翰《凉州词》中的“琵琶”,许渊冲采取音译加注(The pipa was a kind of guitar used like a bugle in the army)的方法,而Giles则转译成bugle。转译的采用旨在发挥译语优势,补足译语语境,使译文读者更好地产生互文联想。然而,Giles忽略了琵琶作为古时西域的乐器,本来就是在马上弹唱的这一事实。“We set to drink-but now the bugle/Sounds to horse once more”让读者感受到的是“还没痛饮,突然间就听到琵琶声响起,催促人马上奔赴战场进行殊死战斗”。意境也发生了变化,奔放热烈、欢快宴饮的场面转而成了战前的仓促与忙乱。因此,这种顺应译文语境的做法或多或少会对原文造成减损。
(四)释译
一首好诗,往往是“意中有境”,“境中寓意”,读后沁人心脾,耐人寻味,而“模糊性是意境创造的本质特征”。“片言可以明百意,坐驰可以役万景”(刘禹锡),“状难写之景如在目前,含不尽之意见于言外”(梅尧臣),意境创造的极致就是含蓄美、朦胧美、也就是模糊美。译者与作者神思契合,译者之“我”与作者之“我”浑然一体,才能再现原文的“意”与“境”。否则,译者只是拘泥于原文的形式,译文必然貌合神离,韵味全无。
李商隐的《锦瑟》诗“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下面有三种译法:
译文一:Tears that are pears,in ocean moonlight steaming:Jade mists the sun distils from Saphire Sward.(John Turn-er)
译文二:Moonlight in the blue sea,pearls shedding tears,In the warm sun the jade in the blue fields engendering smoke.(Robert Payne)
译文三:The moon is full on the vast sea,a tear on the pearl.
On Blue Mountain the sun warms,a smoke issues from th jade.(A·C·Graham)
原诗的作者借“珠有泪”、“玉生烟”等意象抒写他的迷惘、哀怨、纯洁和理想。原文的含义非常模糊,对其确切的解释历来众说纷纭。但是恰恰是这种不确定性,感染着读者,使之产生丰富的联想,从而创造出特殊的意境美。三种译文都采用了阐释的手法,译文一讲泪就是珠,译文二是明珠洒泪,而译文三是一颗泪在珠上。译者都把本来模糊隐含的意思明确化了,这样反而失去了原文的模糊美。翁显良先生建议不如保留原文的模糊语言,以隐对隐,然后读者自己体味诗中的含义,以下是翁先生的译文:
Dark green sea,tears,pearls,moonlight streaming:
Sunny blue jade fields,warm haze shimmering.
其中没有一个结构词,streaming的逻辑主语可能不止moon-light,shimmering的逻辑主语也可能不止warm haze,意义虽含晦不明,但读者却能够由诗句的引导而想象出自己的图画。
茅盾曾说过:译诗“要有原诗的神韵;神韵是超乎修辞技术之上的一些‘奥妙的精神’,某首诗的个性,是最难传达,可是不是一定不能传达的。”(《译诗的一些意见》,1922)翻译中模糊语言与准确语言的替换,对于文神韵的传达、意境的再现,却有很大帮助的。只有充分理解诗词的含义,掌握相关的文化背景知识,才能灵活运用准确语言与模糊语言之间的转换,以使译文达到“传神”的境界。
参考文献:
[1]叶洪.论诗歌翻译中的意象对等[J].邵阳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1999,(3).
[2]谢天振.译介学[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9.
[3]王东风.文化差异与读者反应———评Nida的读者同等反应论[A].郭建中,文化与翻译[C].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1999.
[4]辜正坤.英汉对照韵译毛泽东诗词[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
[5]许渊冲.唐宋词一百首[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
[6]杨宪益,戴乃迭.古诗苑汉英译丛宋词[M].北京:外文出版社,2001.
[7]许渊冲.唐诗三百首新译[M].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香港:商务印书馆(香港)有限公司,1988.
[8]郭锡良.汉语史论集:增补本[M].北京:商务馆,2005.
[9]许渊冲.汉英对照唐诗三百首[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2001.
[10]杨元刚.英汉植物词文化联想意义对比分析[J].语言教学与研究,20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