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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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朋友在新市大桥散步 看见相识多年的路灯 和星辰,用满腔热情 互相呼唤着对方 今夜的月亮 让这对失散多年的兄弟 互相拥抱,含泪相认 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桥墩们 垂著双手,眼含热泪 见证了这激动人心的时刻 她们通过茂密的竹林 发出如潮的掌声 而这一切 都与鼾睡的尘土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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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朋友在新市大桥散步
看见相识多年的路灯
和星辰,用满腔热情
互相呼唤着对方
今夜的月亮
让这对失散多年的兄弟
互相拥抱,含泪相认
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桥墩们
垂著双手,眼含热泪
见证了这激动人心的时刻
她们通过茂密的竹林
发出如潮的掌声
而这一切
都与鼾睡的尘土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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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2年仲夏,初中二年级未读完的我因故辍学,然后去河源山区修水利,到深圳特区做搬运,在省城广州学武术、流浪,然后回家乡陆丰爆竹厂当切炮手。 一番历练,几番挣扎,我对自己的人生有了些思考,觉得赚钱非吾愿,习武学艺又需要钱,只有当个穷秀才,一本书,一支笔,一张白纸,一盏孤灯相伴,最适合。于是,我开始了看书、写作,幻想“一举成名”,成为鲁迅那样的大作家。 首先是“读”。我买了一本《唐诗100首》,
麦黄时节,空气像烧着了似的,在浅黄色的麦田上嘟嘟地颤抖;麦穗龇牙咧嘴,煎熬地扭向四方…… 割麦子是个累人的活计,一天下来腰酸腿疼,却还是一眼望不到边。艳阳烘烤,汗水哗哗地淌,直到再也淌不出来了,留在脸上的是一层沾满灰尘的黏液。人的鼻孔、气管和肺叶受着考验和煎熬。如此奋战多日,好不容易割完了麦子,还要把它们一趟趟地背回场里去,准备脱粒。这个时节,雨水频繁,不知啥时候就上来天头,黑云一滚一滚地带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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