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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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蜜桃流水水, 桃树林林遇见你, 人多眼杂难亲嘴, 蜜桃咽到肚肚里; 我的蜜桃薄皮皮, 尘世上就数咱俩美。 树上雀雀对对飞, 我和妹妹配对对, 人家享福多少回, 不如我的四妹妹; 打折胳膊剁断腿, 亲了嘴嘴永不后悔。 翻舌婆姨爱捣鬼, 胡说八道爱嚼嘴, 也搅不烂四妹妹, 一心要和哥哥睡; 断不散的鸳鸯难分离, 生生死死也要在一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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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蜜桃流水水,
桃树林林遇见你,
人多眼杂难亲嘴,
蜜桃咽到肚肚里;
我的蜜桃薄皮皮,
尘世上就数咱俩美。
树上雀雀对对飞,
我和妹妹配对对,
人家享福多少回,
不如我的四妹妹;
打折胳膊剁断腿,
亲了嘴嘴永不后悔。
翻舌婆姨爱捣鬼,
胡说八道爱嚼嘴,
也搅不烂四妹妹,
一心要和哥哥睡;
断不散的鸳鸯难分离,
生生死死也要在一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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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得到过一项写几句宣传米脂的话的任务。没承想,动笔了才后悔不该答应去写的。苦苦思索几天,什么也不能写出,地下是揉了一团一团的废纸。 越是觉得写起来艰难,越激发了我写作的冲动。在心里一直盘算,米脂这个陕北高原之上的弹丸小县,究竟有什么样的魔力而使世人对她如此痴迷? 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米脂这方水土养育的是一代一代的英雄和美人。一位因写陕北而声名鹊起的作家写到米脂时,曾写过这样一句才情横溢的
半年前,我开始筹备我的唱响文化沙龙,那时正忙着选定地盘,买进设备,招聘人员,办理执照,联系酒水,调试点歌系统。正不亦乐乎中间,有个声音这样问我: “姨姨,你们谁打起要开KTV的主意的?”这个口气话里有话。“姨姨赋闲休息了很一段时间了,但是人是不能闲下来的,总要做些事情。”“姨姨你没见米脂有多少家歌厅,你开一家新的能吃得开?”听到这里,我回头看看这个好心的后生,笑了。 “你知道咱米脂开第一家舞厅
这是一个简单的故事,简单得没有一点新意。但它却像座大山一直压着我,压得我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曾经多次动笔,但没有一次写到自己满意,或许自己就不适合写作。只能说把这个故事记录下来,因为我知道自己是用心在讲这个故事。 ——题记 从迈进病房的那一刻起,我就开始讨厌那个老女人了。 看上去她是个很讲究的女人,把自己收拾得甚是光鲜,时髦的卷发、时尚的衣服,两道眉毛被纹得像两根黑蜡笔似的立在脸上,浑
李纪元的诗 □李纪元 罗兀城 谁最早以鱼为生 鱼从谁的面颊上擦过不留一丝儿痕迹 浮在水面上的城堡 与头顶上的云朵接吻 冷峻的石头一次次 把所有的情感冷却 一道道褶皱磁盘一样 刻下那段战事 每一块石头的深处 都有思想的光芒闪动 如果你要叩击就会有火花迸溅 遍布黑色青苔的巨石上 那苍峻的面孔隐约显现 岩缝中汩汩流淌的清泉 以及石缝中长出的一丛丛野花 正灿烂地开满了黄
从小旅馆出来,秀秀拉着春生走出了那条悠长寂寥的胡同,然后,他们过了一条马路,又经过了一个过街天桥,才在路边挂着横七竖八的站牌下找到了那一路的车站。 车站上已站了不少等车的人。此时已接近下班时间。等车的人们各自用不同的方式,打发着这短暂而又难熬的时间。无可奈何的等待。有的三两个一起说着一些随便的话题,有的在原地踱着两脚,不时地朝着车来的方向翘首张望。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姑娘,若无旁人地嚼着口香糖,而且
当我提起正在为2009年《陕北》杂志第四期做米脂的专题时,去过那里的朋友说,你们打算做什么呢?我想都没想就说做“文化米脂”。这当然是一个很大的话题。如果,没有真正走进米脂,只是作为一个概念来表面地理解,那么米脂无非就只是陕北建筑、乡绅文化、民间文化的集大成所在地。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去过几次米脂以后,每次都有不同的感受——建筑的外观感受、民间文化的魅力感受、米脂婆姨的淳朴感受……然而,今天所谓的“
这一年,我知道安妮出了新书,名叫《素年锦时》。但一直没有去买。有时会对一些美好的新东西没有迫切之心。去商场买下喜欢的衣服,逛小店淘到中意的饰品,带回家会收起来。过了很久之后再拿出来,然后狠狠地穿它,直到破旧。 就这样,拿到《素年锦时》,已是第二年的夏天。 安妮的文字,最初有着激烈的暴戾。有人说像是黑暗中开出的花,不应被过多的提及。只有我知道自己在失眠的时候,是如何一次又一次的打开它,然后可
我的父亲去世已经六年了,我却仍然难以从悲痛中解脱出来。父亲在世时那一桩桩、一件件平凡而催人泪下的往事不时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出现在我的睡梦里,使我常常沉浸在对他老人家的思念之中。 我的父亲长得很英俊,一米七五的个头端正挺拔,慈祥的面庞上嵌着一双大而略显忧伤的眼睛,一看就知道父亲是饱经风霜的受苦人;高高的鼻梁是那么有棱有角,方正的嘴唇告诉人们父亲的忠厚。 父亲是个极注重仪表的人,苦难的生活使他一
无定河流过了千道道山, 陕北的信天游唱不完。 花里头挑花数牡丹, 米脂的婆姨美名传。 貂蝉的美名儿世代传, 米脂婆姨尔格更俊艳! 巧手手更强过俊脸脸, 一样样不亚于男子汉。 务苗苗办厂精打算, 会打划又不怕多淌汗。 春风儿吹绿了好山川, “十七大”精神金光闪! 好政策给咱们壮虎胆, 致富的宽路上奔个欢。 心里头像装个蜜罐罐, 更加快大步儿朝
夕阳西下,我不能将一个颀长的影子只留给自己。一些过往早已在行色匆匆之中找到归宿,而我的梦魇却仍在不分昼夜的疯狂上演。 走过一个村庄,一只牛,两只家养的公鸡,一群晒太阳的老者以及一川树木构成了全部。车子忽如似水流年中的一颗流星,一首首与之和谐的音乐也只是天外悬物。 行走的车子和车窗是游移的相机和镜头,让我们俨然走入一幅不容纷争的历史画卷。于是站在山顶呼喊的,和那些情不自禁唱山歌的,仿佛历史亘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