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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俄罗斯伟大诗人普希金在回顾他一生的著名诗篇《纪念碑》(1836)中,曾这样估计自已的历史功绩: 我所以永远能为人民敬爱, 是因为我曾用诗歌,唤起人们善良的感情, 在这残酷的世纪,我歌颂过自由, 并且还为那些倒下去了的人们,祈求过宽恕同情。诗人知道,人民将永远记得他、爱戴他,因为他用诗歌唤醒了人们善良的感情,在那沙皇暴政的残酷统治下,他歌颂了自由,并且还为受压迫的奴隶和被迫害的十二月党人祈求过宽恕同情。诗人对自己的评价多么中肯、确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