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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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嘉宾:巴荒,原名蔡蓉,成都出生。中央戏剧学院舞台美术系毕业。历任中央戏剧学院教师,中国电影资料馆、中国文研院美研所中国美术报编辑和记者,并援藏任教日喀则师校;1985年始自费西部独自游历和田野考察,20年间,足迹达川、滇、藏、甘、青及新疆等少數民族边地和古道。1995年接受CCTV《东方之子》“中国杰出女性”专访;在英国和香港举办个展;油画为中国美术馆、中国妇女儿童博物馆和意大利、英国、荷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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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嘉宾:巴荒,原名蔡蓉,成都出生。中央戏剧学院舞台美术系毕业。历任中央戏剧学院教师,中国电影资料馆、中国文研院美研所中国美术报编辑和记者,并援藏任教日喀则师校;1985年始自费西部独自游历和田野考察,20年间,足迹达川、滇、藏、甘、青及新疆等少數民族边地和古道。1995年接受CCTV《东方之子》“中国杰出女性”专访;在英国和香港举办个展;油画为中国美术馆、中国妇女儿童博物馆和意大利、英国、荷兰、新加波及香港地区等文化机构、学者和私人收藏;出版有《阳光与荒原的诱惑》《废墟与辉煌》《巴荒作品·永恒的凝视》等十余部文学艺术专著。2021年在北京798艺术区举办个展《回眸:一个人的美术简史》。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北京作家协会会员。
其他文献
翅 膀 始终不敢尝试自己翅膀的硬度 天空太软,到处是陷阱 对于多年成长的磨砺,以及思辨的方式 它怀疑是身处迷失的环境中 产生的忧患或惊恐 大多时候,它用几根骨头撑起自己 活下去的信念,然后 在狭小中渐次变得辽阔起来 而那些,心怀远方的几只飞鸟 把细小羽毛都梳理得 有条不紊,或许它们等待着 一次生与死的穿越 才能看清自己和这矮下去的人间风景 脚下的黄沙 在沙地上行走的脚
一▲我的沉思,是一個盲人眼睛里的光。 我的沉思,不管是在灌木丛头顶,还是在星空的怀抱里,都是最柔弱的部分。 并在越来越弱的时候,变成最强烈的部分。如同一只越飞越远的萤火虫,忽然成为光芒的中心。 二▲把被神安排的事物,放到诗里。 神不露面,它住在比星星更遥远的地方,它住在我们心里。 在那里,给文字洗礼,或接受文字的洗礼。 此刻,我是结尾处的一个词语,像一丛木槿花——
当蓝成为一种意外,蓝已经突破了蓝本身。当你从奔跑的大巴中出列,参与对野花野草的命名——倒提壶、蓝布裙、琉璃草,每一个名字,都有呼之欲出的母爱。 当蓝成为一种意外,是天空梦游时遗落的裙子。很奇怪,会写字的女人,看见野花,就会变成蝴蝶。一群蝴蝶开火车,穿过海蓝、深蓝、天蓝、蔚蓝。用文字取暖的女人,值得拥有。 当一朵蓝与另一朵蓝做邻居,可否认为,一种纯粹打动了另外一种纯粹。蓝色统领了田野,有
扶起秋天的一滴露水,我读懂了比人世还要辽阔的黄昏。 被反复吟咏的诗意,停留在线装书的扉页。 只有未干的泪水,在千年之后流淌。 夜,仍然深沉,它的不动声色,即将成为未解之谜。关于猜想和假设,我们总是闭口不提。 淡绿色的风,摇曳着一些失眠的牛羊。它们反刍的思念,绵长如梦。牧羊人的鞭子,抽响季節,抽响目光所及的寂静。他要赶在冬天来临之前,藏好一生的孤独。把最好的人生,一字一句读给
大山每年都向我倾诉许多秘语 透过竹子,或者是松木 我可以知道,每一座山脉的质地 家门口的山,站了不止万年 我总是习惯凝望 以及索取自己的声音 在很久以前,或许前不久 我選择停止与自己进行交换 听,广播 将人尽皆知的秘密,托付给群山 在最遥远的地方,口耳相传 十 年 我与青砖绿瓦至少存在十年距离 在他乡,打一把透明的伞 与街角的灯辞别 这里的门窗,似乎从未见过水帘 也
我希望的 从别人那里从水面从书籍从梦境……我了解自己。 一个具体的图像,社会之物,自然一粟。 在变换的场景中被确认,还需被风雨确认。 我希望的,风雨不是我希望的样子。 垂 钓 黄昏倦怠。黄昏是一个叹词长长的尾音。 垂钓者收起鱼线,另一头空无一物。 凝视流水,解读一条鱼脱钩而去的优雅。 他收起渔具,转身离去时,暮色降临如水。 马蔺花 六月,蝉
风给庭院遮了一层灰蒙的色彩 随意冒出的一片绿叶,中断了晨铃的喧嚣 花醒了,香气毫无痕迹 我猜测风的来向,看时间吹落枯叶 干净的院里,多了几只飞翔的叶子 我的到來,惊动了沉寂的颜色 剥开了一颗核,裸露在院中,举着一片叶 给树深处的院中一线阳光,一圈响动 绿 叶 绿叶是修行的净土,打破了行者的衣衫 生活撕碎了街道的嘈杂,两旁树的欲望也被压没 一个世界的毁灭,从坠落在古板的柏油路开
在尘世里我把自己捻成一粒盐 孤独地变成了一个哑巴 石头的心事只对月光说 一▲是什么隐去了秋风的嘶鸣 或许是我单薄的人生 还未稀释出人世的深浅 那些即将飘零的落叶 像极了一个人 孤独的样子 我用了很多年去修正 这一路的弯曲和锋利 却不知每一个人的旅程 都是一条跋涉的河流 二▲每一个骨节都是一座山峰 时间是主宰 有神一样的圣谕 在众山之间 我如此渺小 唯有虔诚地跪
萬物到水即止。 这或许是冥冥之中的神谕? “研究天上的星星,却看不到自己的脚下。” 面对女仆的嘲讽,泰利斯,一个仰望星空的希腊人是不屑的。 他坚信自己是宇宙之子,只接受神的指引。 “我的眼睛,只看别人看不到的。” 他无视这个女仆惊人的美貌,一切事物还原到最后,都是水,他说。 掉落井里,并获救,不过是星辰降落人间的一次戏仿。 岁月如长河。在他的世界里,
我喜欢这样的夜晚 铁匠铺熟悉的声响不绝于耳 炉头背风,像我沉默寡言的二叔 炉尾靠山,烟雾袅袅向上,吹向从前 一座山袒露自己,用真诚拉动风箱 一块铁,历经淬炼和锤子的敲打 把月亮锻造成明晃晃的弯刀,高举头顶 他要去砍伐远山,还是要去收割稻浪? 我的二叔像亲历者,又像是一块黑黑的铁 他把锋利与厚重,不断嫁接给我 再说说蝴蝶 一只蝴蝶,追逐另一只蝴蝶 累了,就在花朵上停歇 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