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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之星FCS的陨落
FCS是美国1997年提出的“未来战斗系统”的缩写,它一出现就被作为陆军转型的标志性装备得到了广泛的认同。2008年,自诩为“新军事革命的宠儿”和“军事转型先锋”的FCS被美国叫停。究其原因,无外是需求、能力、技术、成本之间的连环矛盾。
军事需求摇摆不定美军为FCS描绘的作战样式表面似乎是应对非传统战争,但现在和未来所面对的恰恰是传统战争。从美军近年来作战对象的选择上看,居于落后集团的国家最为危险,与南联盟、索马里、阿富汗、伊拉克类似的国家最可能成为攻击目标。这些国家由于发展速度限制,其军队力量结构与作战理论往往是最具传统特色的。
此外,地区性冲突和反恐战争多爆发在偏远或落后地区,装备与作战理论相对于“国家级”军队会更加传统和落后。FCS原本是为应对非传统作战行动而量身打造的,但在今后的军事行动中,似乎应对传统威胁又成了主要任务,作战对手存在更大的不确定性。在这类作战行动中,美军所进行的传统接触与非传统的非接触作战并不完全由美军决定,有时必须与对手进行接触作战。FCS在目标与对策之间的这种错位,又吹响了美军历史上第二次”不定的号角”。
作战能力受质疑美国防部长盖茨于2008年告诫美军:高新技术武器系统的研制要能够对付当前各种复杂军事威胁。2008年5月13日更是直截了当地说:“除了应对(大规模)全谱作战外,FCS必须继续展示其应对我们目前(在伊拉克和阿富汗)面对的各种非常规挑战的能力。”面对质疑,陆军官员多次认定FCS是应对伊拉克和阿富汗战场上各种恐怖威胁和非常规威胁的“最佳”装备,但盖茨认为。“路边炸弹很有效,它将成为未来冲突中针对美军最常见的攻击方式”。FCS的有人驾驶车辆采用“平底”设计,且底盘离地面不到半米,完全没有吸取美军在伊拉克和阿富汗的教训,是脱离实战的“致命伤”。为了应对路边炸弹袭击,美军已经推出了防地雷反伏击战车(MRAP)。美国陆军也从伊拉克战争和阿富汗战争中认识到具备全方位防护能力的必要性,而“必须要在面对一场360°战争的情况下如何找到快速部署能力与部队防护能力的平衡点”。2010年,美国向阿富汗空运了开战九年后首次部署的16辆M1AI坦克,用于对塔利班的清剿作战,再次预示着美国陆军对于转型中陆战武器装备发展的迷惑。
研制经费严重超支FCS项目启动时,关键技术中有3/4并不成熟,在研制过程中,资金与时间就陷入了“面多了加水不、水多了加面”的怪圈,不仅研制进度一推再推,研制费用也出现了滚雪球式增长。2003~2004年,FCS研发费用就增长了约51%。目前,美国陆军已经为FCS项目投入140亿美元的研制经费,实现装备15个FCS旅的总费用从2003年的914亿美元飙升到2006年的约2000亿美元。研制和采办费用预算的迅速攀升给陆军造成极大压力,引起美国政府的高度重视,政府问责局认为FCS项目“费用增长的后果将可能是灾难性的”。由于美军在阿富汗和伊拉克的战争费用居高不下,美国陆军不得不于2007年1月将FCS项目从18 1 1削减为14 1 1。在金融危机来临的2008年,在第一件装备交付前,FCS超支已达45%。金融危机使美军本已捉襟见肘的经费状况更是雪上加霜,导致国防部长盖茨对陆、海、空大型研发项目痛下杀手。
多项技术不成熟为了追求关键技术的“超前突破”和作战能力的“绝对优势”,FCS的技术门槛很高,但绝大多数关键技术在尚未成熟的情况下进入系统研制与演示阶段。虽然几年来美国陆军在促使关键技术成熟方面取得了很大进展,但是关键技术非常复杂,研制过程中既相互依赖又互相影响,要使所有关键技术都达到成熟程度还需要多年时间。FCS的技术难度不只是来自单项技术本身,还在于所有技术的发展必须协调一致,只要某一项技术发展滞后就可能影响全局。为了尽快促使技术成熟和应用,美国陆军采取了被称为“技术准备”的9个级别作为衡量标准。美国政府问责局于2009年3月12发布的评估报告严厉指责FCS项目:在44项关键技术中,只有3项达到了7级,37项达到了6级,4项仍处于5级。这项评估结果可能为国防部最终决定砍掉FCS项目提供了直接依据。
T-95版的“黑鹰”坠落
2010年6月8日,根据俄军未来十年国家武器采购计划,此前呼声极高的第四代主战坦克项目被叫停,俄军方决定停止研制T-95“黑鹰”主战坦克,曾经长期保持神秘色彩的新一代坦克已经风光不在。作战需求的弱化、综合作战能力不高和军费的投向是主要原因。
作战需求并不迫切俄罗斯的各主要邻国目前均放弃了针对陆军的大规模扩充计划,有些国家的陆军规模还遭到大幅度削减。例如,美国便叫停了FCS计划,德国和英国已放弃研制新一代的主战坦克。这使俄罗斯陆战装备失去了发展的动力,毕竟冷战中形成的重兵对抗模式早已不是今天俄罗斯的追求,没有压力的T-95失去作用也容易理解。
综合作战能力不高军方对T-95的性能始终存有多种质疑。一是认为T-95不过是T-90的改进型,与M1A1/2相比有超越但超越幅度过小,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压倒优势。在新技术的运用和综合作战能力上面没有跨越性提高。
二是防护能力不强。军方认为,在评价T-95的性能时,首先应将其作为被打击的对象来进行评估。随着卫星和无人机等侦察装备技术系统的发展,在战术地幅和战役纵深范围内发现装甲车辆的几率已有显著提升。T-95必须拥有良好的吸收雷达波和热辐射特性,如果继续漠视坦克的低探测性能,将会使坦克集群在复杂的作战行动中变得毫无意义。T-95采用的经典布局方案无法大幅度提高生存率,还会加大提高顶部防护性能的难度。从结构上分析,T-95装甲重量的大约50%也集中在车体前部,而炮塔顶部的装甲不超过40毫米,底部装甲只有20~30毫米,防护能力依然存在较大漏洞。俄罗斯军方对T-95所采用的车内人员保护方案的有效性也产生怀疑,认为装甲隔舱根本无法抵御西方反坦克炮弹和导弹的打击。
此外,T-95对于新武器的攻击缺乏对抗手段。例如激光武器、次声武器和微波武器,能够摧毁T-95内部安装的所有电子仪器。西方火炮配备的“斯基特”等新型弹药能够对坦克的顶部实施精确打击,这类弹药爆炸时所产生的大量碎片很容易击穿坦克的薄弱部位或是破坏其探测系统。在近战中,T-95车体正面遭到西方“海尔法”、“红沙蛇”和“米兰”等反坦克导弹的打击后,失去火力或机动能力的几率将会高达80%~90%。
军费投向是重要因素。俄未来十年中用于实施国家武器采购计划的开支将达到13万亿卢布(约合4200亿美元)。这笔资金将主要用于为俄空军和防空军、战略火箭兵部队更新装备。俄陆军和海军的大规模换装时间将被推迟,获得新装备的数量也将会被压缩至最低限度。俄空军将在今后十年内获得 350架新型作战飞机和400架新型或经过改进的直升机。T-50、安-124、伊尔-112、伊尔-476、伊尔-76MD、安-70、S-400、S-300、“铠甲”、S-500防空系统。就目前俄国内的经济形势来看,要满足俄军各军兵种对现代化装备的需求显然是无法实现的。陆军的T-95坦克在2020年前的国家武器采购计划中落榜也成为无奈之举。
BMPT罢工的“生命收割机”
2010年8月,在国防采购项目计划中,BMPT坦克支援战车被俄军方宣布下马。根据车臣战争经验研制的BMPT坦克支援战车,属于全新概念的战车类型,专门用于配合主战坦克战斗。BMPT火力支援车刚刚出现时,人们对这种综合突击能力极强的兵器给予了极高关注,并赋予了“生命收割机”之类强悍称谓。但是这样一款被赋予极高希望的武器,却出现了前景与现实之间的巨大反差,究其原因,也许就是它的能力过于综合,作战能力处境尴尬,以至于人们无法从眼花缭乱的性能中辩识出它的特点到底何在。
BMPT虽然以“2 4 2 1”的布局形式集成了30毫米机关炮、榴弹发射器、机枪和反坦克导弹,实现了对多种目标的打击能力,但从打击手段的技术含量上看,并没有质的飞跃,基本上是现有武器的简单嫁接和重组,在信息能力指标上尤其没有突破。BMPT虽然以凶悍外表惊世,但从各种指标分析,这种怪物武器处于“四不像”的尴尬境地:防空不如“通古斯卡”和“铠甲”,反装甲不如米-28和卡-52,中距离火力突击不如坦克炮,近距离7.62毫米口径机枪火力弱于坦克的12.7毫米大口径机枪,只有2挺AGS-17D勉强胜出。很难想像,在对方的直升机、各型反坦克导弹、火箭筒的围攻下,BMPT能够腾出手来为坦克提供支援。
另外,俄罗斯军方在试用了BMPT后,也列出了它的“四宗罪”:火炮和机枪使用维护不便、反坦克导弹问题太多、榴弹发射器使用受限、机动能力存在重大缺陷等。可以看出,BMPT基本属于什么都可做、但什么也很难做得最好的角色,在有着装甲兵器坟墓之称的城市地形上作战,凭借这种能力屠城,似乎有些异想天开。
失去目标的“十字军”火炮
2002年5月8日美国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在五角大楼举行的记者招待会上宣布:国防部已取消耗资110亿美元的“十字军”移动火炮研制计划。这是国防部为实施军事战略调整而采取的措施之一。“十字军”自行火炮是一种重量为40吨的高射速火炮,原计划于2008年投入使用,美国陆军已在这一项目上投资20亿美元。最近,国防部与陆军就是否继续进行这个研制项目产生了分歧。作为拉姆斯菲尔德军事改革计划的一部分,国防部取消这种被称为“冷战遗物”的笨重庞大的武器的研制,主要原因是“十字军”火炮已经失去了目标。
不适应美军作战方式的变革早在1999年,美国陆军参谋长就决心重新打造一支崭新的陆军,在《陆军构想》中提出,用10年左右的时间,耗资70亿美金,打造出一支“全轮式陆军”。一年之后,美国宣布订购2000多辆新型轮式装甲车,正式拉开了美国陆军新一轮“轮式化”进程的序幕。“十字军”毕竟是20世纪80年代上马的项目,带有相当程度上的传统思维的烙印。特别是科索沃战争和阿富汗战争以来,美军作战方式已与传统作战方式大为不同。类似苏联那样强大的敌人已经不复存在,诸如伊拉克那样敢于与美国叫板的国家也是罕见,地面大规模重型部队的交战可能越来越小,取而代之的是空中突击及特种部队的广泛使用。“十字军”这样的重型武器已失去它表演的舞台,美军需要的是那些科技含量高,灵活自如且成本相对较低的武器装备。
不适应美军军事战略的调整美陆军取消“十字军”系统发展计划,这与美军事战略调整与军事改革有着重要关系。2002年1月31日,美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在美国国防大学就美军事战略调整与军事改革演讲时称:“十字军”自行火炮系统作为美国陆军21世纪武器装备,显然有些不“称职”。2001年6月,美军完成的常规力量研究报告认为,美国未来需要的关键性军事能力包括感知能力、影响能力、保护能力、攻击能力、运动能力、控制能力、突防能力、摧毁能力和稳定能力。针对每种军事能力,报告都列出了一个实现途径与评估结果,而“十字军”在突防能力和摧毁能力中就被列入“不太适合”项目中。报告认为,“十字军”这类战斗全重高达55吨的装备,尽管1门火炮的持续弹药投送能力相当于7门“帕拉丁”自行火炮,但这种火力打击能力只适合于世界大战,在非传统的作战行动中,这种火力打击强度会无用武之地,必将被大量灵活轻便的高性能无人作战平台所取代。
关键技术还有较大差距美国取消“十字军”与关键技术存在一些问题也有关,但这不是最主要原因。美军认为在“十字军”火炮系统上采用的多项技术至今没有通过试验验证,自动装填系统一旦出故障,无法进行人工装填,使火炮成为一堆废铁。驾驶员逃生装置存在严重问题,在火炮被击中后,驾驶员惟一的命运是被活活困死在里面。
从红场到冷场的2S25自行反坦克炮
2010年4月,俄罗斯国防工业会议要求军事部门削减不必要的武器项目以节省开支,2S25式125毫米自行反坦克炮不幸出现在消减清单内。2S25自苏联时代就开始研制,目前已经基本研制成功,并参加了2009年的红场大阅兵。它采用BMD-3伞兵战车底盘,拥有伞降空投能力。此次裁减,让2S25从红场到战场的梦想破灭。究其原因,除了俄罗斯差钱外,在军事需求和作战能力上的毫无特色是下马的主要原因。
没有紧迫军事需求随着冷战结束,大规模的空降行动似乎已经找不到机会。在轻装部队的空降作战都已经找不到理由的情况下,重型装备进行空降作战的理由更加难以寻觅。虽然在俄格冲突中空降兵进行了小规模的作战行动,但从俄罗斯对未来作战行动的设想来看,今后的空降作战行动也不过如此,目前的BMD-1/2/3已经完全可以满足作战需求。在这种情况下去升级空降部队的火力支援装备,至少在目前还看不到迫切的需求。
综合能力没有质的飞跃从作战能力上分析,除了能够进行空投伴随空降兵作战外,防护能力不如坦克,机动能力不如BMD-3伞兵战车。在今后的纵深内空降作战行动中,在敌方精确高效的火力打击之下,以近战能力闻名的2S25基本上没有用武之地,甚至在有限的炮弹没有发射完毕之前就已经被敌方摧毁了。曾在坦克歼击车领域取得辉煌成就的德国人早就有一句名言:“坦克歼击车的性能好坏,99%取决于它的炮!”但俄罗斯军方声称的2S25可轻松击毁M1A1这样的重型坦克的结论可信度不高。伊拉克战争中,配备125毫米的伊拉克T-72曾经命中过M1A1,但没有一发弹击穿M1A1。
生不逢时的双管怪物“联盟”自行榴弹炮
“联盟”152毫米双管自行火炮在攻克了一系列技术难题后,于2010年下马。这种火炮设计上有许多令人称奇的地方, 如独具一格地安装有双管152毫米火炮:采用了无人炮塔:采用了独特的被称为“拳击手”的液压缓冲装置;在发射过程中,2个炮管交替射击,发射速度达到15~18发/分。这种具有射速高、火力强、越野机动性好以及生存能力强等多项优良性能的火炮,基本上延续了“十字军”火炮的命运,称之为“十字军斯基”一点也不为过。
军事需求定位不准确“联盟”火炮在1分钟内可以发射15-18发152毫米榴弹,射速要比现役最先进的德国Pzh2000高,比“十字军”还要高出1.5倍。但这种武器的设计思路的出现时间尽管比“十字军”晚,作战需求同样落后,还停留在冷战期间重兵集团的大规模攻防作战行动之上。在今后的作战行动中,这种冷战期间的作战模式将被颠覆,作战使用的真实价值已经全面下滑。
技术路线相对陈旧当今世界的压制火炮,不再一味地强调火力密度,而是更加强调精度。提高火力密度的基本手段是提高发射速度,而不是通过复杂的设计增加身管数量。况且这种设计理念与早已出现的双,多管火炮基本雷同,与多管火箭炮不能同日而语,创新指标较低。对俄罗斯陆军而言,从来不缺乏提高火力密度的办法,多炮种的协同突击,不仅能够保证密度,还能够保证毁伤威力。增加身管数量的办法实在不如提高弹药威力、发展制导弹药、提高发射速度这些办法来得现实。
成为空头支票的BMD-4空降战车
2010年,在俄军遭到的连环“车祸”中,BMD-4伞兵战车在内的五种武器被俄军方宣布下马,尽管此前俄军已试装备约80辆。至此,BMD-4及其改进型BMD-4M在2017年前全面换装俄军已经成为泡影。与2S25一样,BMD-4的下马的原因有相似之处。
空降作战的需求度不高俄罗斯空降兵的伞兵突击装备经过BMD-1至BMD-3的发展,基本上满足了大规模空降作战的需要,冷战结束后,伴随俄罗斯军事战略调整,在全球的扩张与攻击行动将化为过去,而空降兵作为攻势行动的矛头,也失去了几分往日的荣耀。主要战略对手美国空降部队正在向空中突击部队转型,以武装直升机、运输直升机所形成的快速突击作战成为主要样式,直升机成为主要突击装备,使着陆精度低、收拢集结时间长的传统伞降行动面临空前危机,而发展新型空降战车无疑是在传统样式上堆积过时的战斗力。
以战车对抗直升机效益过低相对于BMD-3,BMD-4只能称为BMD-3的现代化改进型,只是把此前名为BMD-3M的最新型战车重新命名为BMD-4。从总体结构上分析,只是BMD-3底盘组合了BMP-3的火力系统,是在BMD系列一贯风格基础上的再次扩展。但BMD系列过于强调地面突击能力,与美军空中突击的核心装备直升机的作战性能差距过大。正如俄罗斯军方有专家指出:战车对抗直升机的思路本身就是错误的。由于战车雷达探测系统的功率问题,其制导武器射程基本不超过8千米,而武装直升机空射反坦克导弹射程已普遍达到了10~15千米乃至更远,战车面对武装直升机绝对不存在先敌开火的机会,在对抗中处于劣势的显然是战车。
无法抹去“X”的XM8步枪
在2005年被确定为制式装备之前,XM8步枪风头强盛,似乎要成为陆军装备的下一代步枪,取代美军近几十年来使用的首要武器M16。2002年10月,美国地面部队进入阿富汗一年后,时任陆军副参谋长的基恩针对士兵对手中武器的不满作出反应,打算研制新型步枪替换在恶劣的战场环境中屡屡“罢工”的M16。两年后,曾经以美军王牌步枪M16“替代者”身份出现的XM8突然被打入冷宫,型号中代表样枪的“X”成为永久的铭文,XM8步枪下马的主要原因在于草率。
更换枪支是最为慎重的决策步枪虽然属于轻武器,但由于涉及面最广、装备数量最大,全面更换将是一项浩繁的工程。尽管M16被士兵投诉,但要真正让士兵们放下M16选择XM8,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毕竟M16已经陪伴美国士兵40年,在战场上对生死的联想中拥有起码的信任。
XM8无法改变战场上的劣势阿富汗战场上,西方国家的5.56毫米武器相对于塔利班的7.62毫米武器,在对射中处于劣势,原因不在于M4/16故障率高,而在于5X56毫米枪弹的300米射程是以欧洲地区城市作战的交战距离为依据确定的,而到了阿富汗这样的山国地形,一般的交战距离是600-800米,7X62毫米枪弹优势明显。2009年,英国开始为驻阿英军换装7X62毫米L129步枪,美国开始为海军陆战队增加7X62毫米M21步枪,目的在于增大射程、扭转劣势。XM8的同一口径出战,在塔利班面前,还会重新上演M16的尴尬。
FCS是美国1997年提出的“未来战斗系统”的缩写,它一出现就被作为陆军转型的标志性装备得到了广泛的认同。2008年,自诩为“新军事革命的宠儿”和“军事转型先锋”的FCS被美国叫停。究其原因,无外是需求、能力、技术、成本之间的连环矛盾。
军事需求摇摆不定美军为FCS描绘的作战样式表面似乎是应对非传统战争,但现在和未来所面对的恰恰是传统战争。从美军近年来作战对象的选择上看,居于落后集团的国家最为危险,与南联盟、索马里、阿富汗、伊拉克类似的国家最可能成为攻击目标。这些国家由于发展速度限制,其军队力量结构与作战理论往往是最具传统特色的。
此外,地区性冲突和反恐战争多爆发在偏远或落后地区,装备与作战理论相对于“国家级”军队会更加传统和落后。FCS原本是为应对非传统作战行动而量身打造的,但在今后的军事行动中,似乎应对传统威胁又成了主要任务,作战对手存在更大的不确定性。在这类作战行动中,美军所进行的传统接触与非传统的非接触作战并不完全由美军决定,有时必须与对手进行接触作战。FCS在目标与对策之间的这种错位,又吹响了美军历史上第二次”不定的号角”。
作战能力受质疑美国防部长盖茨于2008年告诫美军:高新技术武器系统的研制要能够对付当前各种复杂军事威胁。2008年5月13日更是直截了当地说:“除了应对(大规模)全谱作战外,FCS必须继续展示其应对我们目前(在伊拉克和阿富汗)面对的各种非常规挑战的能力。”面对质疑,陆军官员多次认定FCS是应对伊拉克和阿富汗战场上各种恐怖威胁和非常规威胁的“最佳”装备,但盖茨认为。“路边炸弹很有效,它将成为未来冲突中针对美军最常见的攻击方式”。FCS的有人驾驶车辆采用“平底”设计,且底盘离地面不到半米,完全没有吸取美军在伊拉克和阿富汗的教训,是脱离实战的“致命伤”。为了应对路边炸弹袭击,美军已经推出了防地雷反伏击战车(MRAP)。美国陆军也从伊拉克战争和阿富汗战争中认识到具备全方位防护能力的必要性,而“必须要在面对一场360°战争的情况下如何找到快速部署能力与部队防护能力的平衡点”。2010年,美国向阿富汗空运了开战九年后首次部署的16辆M1AI坦克,用于对塔利班的清剿作战,再次预示着美国陆军对于转型中陆战武器装备发展的迷惑。
研制经费严重超支FCS项目启动时,关键技术中有3/4并不成熟,在研制过程中,资金与时间就陷入了“面多了加水不、水多了加面”的怪圈,不仅研制进度一推再推,研制费用也出现了滚雪球式增长。2003~2004年,FCS研发费用就增长了约51%。目前,美国陆军已经为FCS项目投入140亿美元的研制经费,实现装备15个FCS旅的总费用从2003年的914亿美元飙升到2006年的约2000亿美元。研制和采办费用预算的迅速攀升给陆军造成极大压力,引起美国政府的高度重视,政府问责局认为FCS项目“费用增长的后果将可能是灾难性的”。由于美军在阿富汗和伊拉克的战争费用居高不下,美国陆军不得不于2007年1月将FCS项目从18 1 1削减为14 1 1。在金融危机来临的2008年,在第一件装备交付前,FCS超支已达45%。金融危机使美军本已捉襟见肘的经费状况更是雪上加霜,导致国防部长盖茨对陆、海、空大型研发项目痛下杀手。
多项技术不成熟为了追求关键技术的“超前突破”和作战能力的“绝对优势”,FCS的技术门槛很高,但绝大多数关键技术在尚未成熟的情况下进入系统研制与演示阶段。虽然几年来美国陆军在促使关键技术成熟方面取得了很大进展,但是关键技术非常复杂,研制过程中既相互依赖又互相影响,要使所有关键技术都达到成熟程度还需要多年时间。FCS的技术难度不只是来自单项技术本身,还在于所有技术的发展必须协调一致,只要某一项技术发展滞后就可能影响全局。为了尽快促使技术成熟和应用,美国陆军采取了被称为“技术准备”的9个级别作为衡量标准。美国政府问责局于2009年3月12发布的评估报告严厉指责FCS项目:在44项关键技术中,只有3项达到了7级,37项达到了6级,4项仍处于5级。这项评估结果可能为国防部最终决定砍掉FCS项目提供了直接依据。
T-95版的“黑鹰”坠落
2010年6月8日,根据俄军未来十年国家武器采购计划,此前呼声极高的第四代主战坦克项目被叫停,俄军方决定停止研制T-95“黑鹰”主战坦克,曾经长期保持神秘色彩的新一代坦克已经风光不在。作战需求的弱化、综合作战能力不高和军费的投向是主要原因。
作战需求并不迫切俄罗斯的各主要邻国目前均放弃了针对陆军的大规模扩充计划,有些国家的陆军规模还遭到大幅度削减。例如,美国便叫停了FCS计划,德国和英国已放弃研制新一代的主战坦克。这使俄罗斯陆战装备失去了发展的动力,毕竟冷战中形成的重兵对抗模式早已不是今天俄罗斯的追求,没有压力的T-95失去作用也容易理解。
综合作战能力不高军方对T-95的性能始终存有多种质疑。一是认为T-95不过是T-90的改进型,与M1A1/2相比有超越但超越幅度过小,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压倒优势。在新技术的运用和综合作战能力上面没有跨越性提高。
二是防护能力不强。军方认为,在评价T-95的性能时,首先应将其作为被打击的对象来进行评估。随着卫星和无人机等侦察装备技术系统的发展,在战术地幅和战役纵深范围内发现装甲车辆的几率已有显著提升。T-95必须拥有良好的吸收雷达波和热辐射特性,如果继续漠视坦克的低探测性能,将会使坦克集群在复杂的作战行动中变得毫无意义。T-95采用的经典布局方案无法大幅度提高生存率,还会加大提高顶部防护性能的难度。从结构上分析,T-95装甲重量的大约50%也集中在车体前部,而炮塔顶部的装甲不超过40毫米,底部装甲只有20~30毫米,防护能力依然存在较大漏洞。俄罗斯军方对T-95所采用的车内人员保护方案的有效性也产生怀疑,认为装甲隔舱根本无法抵御西方反坦克炮弹和导弹的打击。
此外,T-95对于新武器的攻击缺乏对抗手段。例如激光武器、次声武器和微波武器,能够摧毁T-95内部安装的所有电子仪器。西方火炮配备的“斯基特”等新型弹药能够对坦克的顶部实施精确打击,这类弹药爆炸时所产生的大量碎片很容易击穿坦克的薄弱部位或是破坏其探测系统。在近战中,T-95车体正面遭到西方“海尔法”、“红沙蛇”和“米兰”等反坦克导弹的打击后,失去火力或机动能力的几率将会高达80%~90%。
军费投向是重要因素。俄未来十年中用于实施国家武器采购计划的开支将达到13万亿卢布(约合4200亿美元)。这笔资金将主要用于为俄空军和防空军、战略火箭兵部队更新装备。俄陆军和海军的大规模换装时间将被推迟,获得新装备的数量也将会被压缩至最低限度。俄空军将在今后十年内获得 350架新型作战飞机和400架新型或经过改进的直升机。T-50、安-124、伊尔-112、伊尔-476、伊尔-76MD、安-70、S-400、S-300、“铠甲”、S-500防空系统。就目前俄国内的经济形势来看,要满足俄军各军兵种对现代化装备的需求显然是无法实现的。陆军的T-95坦克在2020年前的国家武器采购计划中落榜也成为无奈之举。
BMPT罢工的“生命收割机”
2010年8月,在国防采购项目计划中,BMPT坦克支援战车被俄军方宣布下马。根据车臣战争经验研制的BMPT坦克支援战车,属于全新概念的战车类型,专门用于配合主战坦克战斗。BMPT火力支援车刚刚出现时,人们对这种综合突击能力极强的兵器给予了极高关注,并赋予了“生命收割机”之类强悍称谓。但是这样一款被赋予极高希望的武器,却出现了前景与现实之间的巨大反差,究其原因,也许就是它的能力过于综合,作战能力处境尴尬,以至于人们无法从眼花缭乱的性能中辩识出它的特点到底何在。
BMPT虽然以“2 4 2 1”的布局形式集成了30毫米机关炮、榴弹发射器、机枪和反坦克导弹,实现了对多种目标的打击能力,但从打击手段的技术含量上看,并没有质的飞跃,基本上是现有武器的简单嫁接和重组,在信息能力指标上尤其没有突破。BMPT虽然以凶悍外表惊世,但从各种指标分析,这种怪物武器处于“四不像”的尴尬境地:防空不如“通古斯卡”和“铠甲”,反装甲不如米-28和卡-52,中距离火力突击不如坦克炮,近距离7.62毫米口径机枪火力弱于坦克的12.7毫米大口径机枪,只有2挺AGS-17D勉强胜出。很难想像,在对方的直升机、各型反坦克导弹、火箭筒的围攻下,BMPT能够腾出手来为坦克提供支援。
另外,俄罗斯军方在试用了BMPT后,也列出了它的“四宗罪”:火炮和机枪使用维护不便、反坦克导弹问题太多、榴弹发射器使用受限、机动能力存在重大缺陷等。可以看出,BMPT基本属于什么都可做、但什么也很难做得最好的角色,在有着装甲兵器坟墓之称的城市地形上作战,凭借这种能力屠城,似乎有些异想天开。
失去目标的“十字军”火炮
2002年5月8日美国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在五角大楼举行的记者招待会上宣布:国防部已取消耗资110亿美元的“十字军”移动火炮研制计划。这是国防部为实施军事战略调整而采取的措施之一。“十字军”自行火炮是一种重量为40吨的高射速火炮,原计划于2008年投入使用,美国陆军已在这一项目上投资20亿美元。最近,国防部与陆军就是否继续进行这个研制项目产生了分歧。作为拉姆斯菲尔德军事改革计划的一部分,国防部取消这种被称为“冷战遗物”的笨重庞大的武器的研制,主要原因是“十字军”火炮已经失去了目标。
不适应美军作战方式的变革早在1999年,美国陆军参谋长就决心重新打造一支崭新的陆军,在《陆军构想》中提出,用10年左右的时间,耗资70亿美金,打造出一支“全轮式陆军”。一年之后,美国宣布订购2000多辆新型轮式装甲车,正式拉开了美国陆军新一轮“轮式化”进程的序幕。“十字军”毕竟是20世纪80年代上马的项目,带有相当程度上的传统思维的烙印。特别是科索沃战争和阿富汗战争以来,美军作战方式已与传统作战方式大为不同。类似苏联那样强大的敌人已经不复存在,诸如伊拉克那样敢于与美国叫板的国家也是罕见,地面大规模重型部队的交战可能越来越小,取而代之的是空中突击及特种部队的广泛使用。“十字军”这样的重型武器已失去它表演的舞台,美军需要的是那些科技含量高,灵活自如且成本相对较低的武器装备。
不适应美军军事战略的调整美陆军取消“十字军”系统发展计划,这与美军事战略调整与军事改革有着重要关系。2002年1月31日,美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在美国国防大学就美军事战略调整与军事改革演讲时称:“十字军”自行火炮系统作为美国陆军21世纪武器装备,显然有些不“称职”。2001年6月,美军完成的常规力量研究报告认为,美国未来需要的关键性军事能力包括感知能力、影响能力、保护能力、攻击能力、运动能力、控制能力、突防能力、摧毁能力和稳定能力。针对每种军事能力,报告都列出了一个实现途径与评估结果,而“十字军”在突防能力和摧毁能力中就被列入“不太适合”项目中。报告认为,“十字军”这类战斗全重高达55吨的装备,尽管1门火炮的持续弹药投送能力相当于7门“帕拉丁”自行火炮,但这种火力打击能力只适合于世界大战,在非传统的作战行动中,这种火力打击强度会无用武之地,必将被大量灵活轻便的高性能无人作战平台所取代。
关键技术还有较大差距美国取消“十字军”与关键技术存在一些问题也有关,但这不是最主要原因。美军认为在“十字军”火炮系统上采用的多项技术至今没有通过试验验证,自动装填系统一旦出故障,无法进行人工装填,使火炮成为一堆废铁。驾驶员逃生装置存在严重问题,在火炮被击中后,驾驶员惟一的命运是被活活困死在里面。
从红场到冷场的2S25自行反坦克炮
2010年4月,俄罗斯国防工业会议要求军事部门削减不必要的武器项目以节省开支,2S25式125毫米自行反坦克炮不幸出现在消减清单内。2S25自苏联时代就开始研制,目前已经基本研制成功,并参加了2009年的红场大阅兵。它采用BMD-3伞兵战车底盘,拥有伞降空投能力。此次裁减,让2S25从红场到战场的梦想破灭。究其原因,除了俄罗斯差钱外,在军事需求和作战能力上的毫无特色是下马的主要原因。
没有紧迫军事需求随着冷战结束,大规模的空降行动似乎已经找不到机会。在轻装部队的空降作战都已经找不到理由的情况下,重型装备进行空降作战的理由更加难以寻觅。虽然在俄格冲突中空降兵进行了小规模的作战行动,但从俄罗斯对未来作战行动的设想来看,今后的空降作战行动也不过如此,目前的BMD-1/2/3已经完全可以满足作战需求。在这种情况下去升级空降部队的火力支援装备,至少在目前还看不到迫切的需求。
综合能力没有质的飞跃从作战能力上分析,除了能够进行空投伴随空降兵作战外,防护能力不如坦克,机动能力不如BMD-3伞兵战车。在今后的纵深内空降作战行动中,在敌方精确高效的火力打击之下,以近战能力闻名的2S25基本上没有用武之地,甚至在有限的炮弹没有发射完毕之前就已经被敌方摧毁了。曾在坦克歼击车领域取得辉煌成就的德国人早就有一句名言:“坦克歼击车的性能好坏,99%取决于它的炮!”但俄罗斯军方声称的2S25可轻松击毁M1A1这样的重型坦克的结论可信度不高。伊拉克战争中,配备125毫米的伊拉克T-72曾经命中过M1A1,但没有一发弹击穿M1A1。
生不逢时的双管怪物“联盟”自行榴弹炮
“联盟”152毫米双管自行火炮在攻克了一系列技术难题后,于2010年下马。这种火炮设计上有许多令人称奇的地方, 如独具一格地安装有双管152毫米火炮:采用了无人炮塔:采用了独特的被称为“拳击手”的液压缓冲装置;在发射过程中,2个炮管交替射击,发射速度达到15~18发/分。这种具有射速高、火力强、越野机动性好以及生存能力强等多项优良性能的火炮,基本上延续了“十字军”火炮的命运,称之为“十字军斯基”一点也不为过。
军事需求定位不准确“联盟”火炮在1分钟内可以发射15-18发152毫米榴弹,射速要比现役最先进的德国Pzh2000高,比“十字军”还要高出1.5倍。但这种武器的设计思路的出现时间尽管比“十字军”晚,作战需求同样落后,还停留在冷战期间重兵集团的大规模攻防作战行动之上。在今后的作战行动中,这种冷战期间的作战模式将被颠覆,作战使用的真实价值已经全面下滑。
技术路线相对陈旧当今世界的压制火炮,不再一味地强调火力密度,而是更加强调精度。提高火力密度的基本手段是提高发射速度,而不是通过复杂的设计增加身管数量。况且这种设计理念与早已出现的双,多管火炮基本雷同,与多管火箭炮不能同日而语,创新指标较低。对俄罗斯陆军而言,从来不缺乏提高火力密度的办法,多炮种的协同突击,不仅能够保证密度,还能够保证毁伤威力。增加身管数量的办法实在不如提高弹药威力、发展制导弹药、提高发射速度这些办法来得现实。
成为空头支票的BMD-4空降战车
2010年,在俄军遭到的连环“车祸”中,BMD-4伞兵战车在内的五种武器被俄军方宣布下马,尽管此前俄军已试装备约80辆。至此,BMD-4及其改进型BMD-4M在2017年前全面换装俄军已经成为泡影。与2S25一样,BMD-4的下马的原因有相似之处。
空降作战的需求度不高俄罗斯空降兵的伞兵突击装备经过BMD-1至BMD-3的发展,基本上满足了大规模空降作战的需要,冷战结束后,伴随俄罗斯军事战略调整,在全球的扩张与攻击行动将化为过去,而空降兵作为攻势行动的矛头,也失去了几分往日的荣耀。主要战略对手美国空降部队正在向空中突击部队转型,以武装直升机、运输直升机所形成的快速突击作战成为主要样式,直升机成为主要突击装备,使着陆精度低、收拢集结时间长的传统伞降行动面临空前危机,而发展新型空降战车无疑是在传统样式上堆积过时的战斗力。
以战车对抗直升机效益过低相对于BMD-3,BMD-4只能称为BMD-3的现代化改进型,只是把此前名为BMD-3M的最新型战车重新命名为BMD-4。从总体结构上分析,只是BMD-3底盘组合了BMP-3的火力系统,是在BMD系列一贯风格基础上的再次扩展。但BMD系列过于强调地面突击能力,与美军空中突击的核心装备直升机的作战性能差距过大。正如俄罗斯军方有专家指出:战车对抗直升机的思路本身就是错误的。由于战车雷达探测系统的功率问题,其制导武器射程基本不超过8千米,而武装直升机空射反坦克导弹射程已普遍达到了10~15千米乃至更远,战车面对武装直升机绝对不存在先敌开火的机会,在对抗中处于劣势的显然是战车。
无法抹去“X”的XM8步枪
在2005年被确定为制式装备之前,XM8步枪风头强盛,似乎要成为陆军装备的下一代步枪,取代美军近几十年来使用的首要武器M16。2002年10月,美国地面部队进入阿富汗一年后,时任陆军副参谋长的基恩针对士兵对手中武器的不满作出反应,打算研制新型步枪替换在恶劣的战场环境中屡屡“罢工”的M16。两年后,曾经以美军王牌步枪M16“替代者”身份出现的XM8突然被打入冷宫,型号中代表样枪的“X”成为永久的铭文,XM8步枪下马的主要原因在于草率。
更换枪支是最为慎重的决策步枪虽然属于轻武器,但由于涉及面最广、装备数量最大,全面更换将是一项浩繁的工程。尽管M16被士兵投诉,但要真正让士兵们放下M16选择XM8,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毕竟M16已经陪伴美国士兵40年,在战场上对生死的联想中拥有起码的信任。
XM8无法改变战场上的劣势阿富汗战场上,西方国家的5.56毫米武器相对于塔利班的7.62毫米武器,在对射中处于劣势,原因不在于M4/16故障率高,而在于5X56毫米枪弹的300米射程是以欧洲地区城市作战的交战距离为依据确定的,而到了阿富汗这样的山国地形,一般的交战距离是600-800米,7X62毫米枪弹优势明显。2009年,英国开始为驻阿英军换装7X62毫米L129步枪,美国开始为海军陆战队增加7X62毫米M21步枪,目的在于增大射程、扭转劣势。XM8的同一口径出战,在塔利班面前,还会重新上演M16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