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朋友昨天去台湾了.他终没有看到大片大片的槐花,雪花一样,嗡嗡作响地开满整座山梁.他只看到了槐树的尸体堆积在一辆卡车上呜咽着爬行,两边是不绝于耳的松涛声.那是风在松林间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朋友昨天去台湾了.他终没有看到大片大片的槐花,雪花一样,嗡嗡作响地开满整座山梁.他只看到了槐树的尸体堆积在一辆卡车上呜咽着爬行,两边是不绝于耳的松涛声.那是风在松林间的哭泣声.朋友气愤地说:为什么好好的树砍了,在山上长这么大容易么……为什么砍了……
其他文献
云别轻辞,卷舒无影,谁问何来归期.惟有行行字,记得当时.试把此情相忘,闲醉酒,浅笑相思.何处恨,今生似寄,旧梦难欺.rn应知,泪湿笔笺,纤手题诗词,闷上梢眉.又是黄昏雨,风过花随
坐落在八关山上的那座大学也许是老青岛眼里唯一的一所大学,起码是很多老青岛在想到或说起大学的时候首先对应的场景.rn今天,被大学路、鱼山路、福山路和红岛路共同围住的这
楼房常常会给人一种错觉.日常生活的一切都浓缩在一方小天地里,使这种生活具有在内部、在深处,在某种事物后面被庇护的安逸与放松.随着土地的日渐稀少,楼距加近,许多居住楼房
有意望一眼婆娑的灌木,便从一点一滴的琐碎开始,到完美无缺的局部.除却攀附的骨架,除却之外巨大的天空,除却幕布一样的背景,灰白中多了一丝忧郁,明净中少了几分纯真.蓬蓬隆隆
他告诉我那件事的时候,语气平静但缓慢而沉重,我甚至感觉到空气瞬间凝固,而我的心在缓缓下坠.他的哥哥患上了不治之症.我们承认肉体生命的有限性,但这个有限的终点通常还是较
做点错事.一个人可以做点错事,却不能做坏事.做点错事无可厚非,做错了事情可以改正,可以当作一种财富来珍藏.不能做坏事,坏事一旦实施就会危及别人的利益,很可能造成不可挽回
我管父亲叫“爹”.rn这是个在同龄人口中已极少听到的称呼.虽然一直离家在外求学,但我既然没有像有些人到了城里以后把“娘”改成了“妈”,也就似乎没有必要将“爹”称为“爸
我坚信上苍一定有一双无形的眼睛,时刻俯视着大地.人间善恶爱憎自然,也一定能够分明.rn今年的清明,我回了一趟老家,父母依旧住在那座百年老宅里.村里我认识或熟悉的老人除了
边看穆涛的,边检查自己.穆主编的小文素来耐读,总是一遍两遍好几遍地读,别看它模样小,道理大.我已经读了三遍,我确信他说的那些“风”和“气”也关联我.
2004年的初雪,从我的梦魂里飘下来、从灵魂的深处落下来.飘逸的姿势曼妙地覆盖了夜的眼睛和声音.开始是一小片一小片,静静地、缓缓地、轻轻地飘落,不一会便一大片一大片,一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