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草的清香

来源 :祝你幸福(中旬刊)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iror163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爱人从老家扬州回来,带了些蒲包肉。蒲草编得匀致,已被煮得深赭,仿佛有了岁月的包浆,一只只小葫芦似的。记得汪曾祺小说中曾提到蒲包肉:“用一个3寸来长直径寸半的蒲包,里面衬上豆腐皮,塞满加了粉子的碎肉,封了口,拦腰用一道麻绳系紧,成一个葫芦形。煮熟以后,倒出来,也是一个带有蒲包印迹的葫芦。切成片,很香。” My lover came back from her hometown Yangzhou, brought some pupao meat. Pucao compiled uniform, has been cooked deep ocher, as if with the years of the pulp, a small gourd like. Remember Wang Zengqi novels had mentioned Bupai meat: "with a 3-inch to the long diameter of half a purse, which lined with tofu skin, stuffed with added powder of minced meat, sealed the mouth, stopped by a hemp rope Tight, into a gourd-shaped. Cooked later, poured out, but also a gourd with a bag of printed baguette, cut into pieces, very fragrant.
其他文献
一个用夜晚写诗的人  一滴水的远方,是海  一滴穿透黑夜的水,是海的抒情  用夜晚写诗的人,是一滴海水  迂回和狂奔,都在欢愉之上  一个用夜晚写诗的人,一定  从身体里掏出过灯盏——  丑,蒙羞,慌乱,一朵花里的毒  都随黑暗下去  余下的光,多么纯粹  像我们一起为灵犀扬起的脸  能让天空长出翅膀的人,上帝就会  把一滴水揪成两片海——  当一滴水成为另一滴水的故乡  爱的本身,就是汪洋  远
热水澡  周末,热水器悲催地坏掉了,我准备洗头的时候才发现,所以被迫洗了个冷水澡。某人相信洗冷水澡锻炼体魄,所以他基本无所谓,而过后几天我和孩子洗澡之前都是像日本排球女将那样喊着号子给自己鼓着劲冲进冷水里的。  某人对着热水器沉思了很久,开始动手修理,没修好,却发现热水器背后有只老鼠,化悲愤为战斗力,准备收拾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我躲进卧室,孩子过去围观,等了半个多小时我问他们灭掉了吗,男人们说没有
父亲打电话通知我,老房子要翻修了,周围的果树要砍掉一些,我猛地想起院中靠窗边的那棵枣树。  小时候,爷爷最爱抱着我坐在那棵枣树下,给我讲着他永远讲不完的故事。温暖的阳光透过枣树叶间缝隙,在我身上留下斑驳的影子。有时,一阵微风吹过,淡绿而微黄的枣花星星点点,悄无声息地落在我的身上,像极了爷爷那双温暖的手,轻轻抚过我的头顶。  这棵枣树,当初是他在山上吃到新鲜的野枣后,将枣核留下来,种在院中的。那时爷
莲编前段时间感冒了,忘了买药,就让在路上的滢滢编帮忙买药。莲编给滢滢编发微信说:“帮我带盒白加黑。结果一边吃着早饭一边赶来的滢滢编帮莲编带了一盒奥利奥。莲编真是醉
出版社、国有文艺院团、电视剧制作机构、非时政类报刊等国有经营性文化单位转企改制,党报党刊、电视台等公益性文化事业单位改革不断深化,博物馆、图书馆等覆盖城乡的公共文
凌晨三点,婆正处在阴阳交界的地方。婆是我丈夫的奶奶,从旧社会走过来的女人,她十二岁就做了王家的童养媳。所幸的是,爷是那种怜香惜玉的男人,一生对婆百般呵护。婆已经八十三岁了,与爷相依相守了七十一年,可她还不想离开爷。她迷迷糊糊地躺在土屋里窄小的铺板床上,只觉得浑身像开了无数的天窗,风从肌肤刺入筋骨,吹得她好冷好冷。  整整两天,爷守在婆的床前,握着她的手寸步不离。在风烛残年的岁月里,两个人合撑的世界
小時候,我常吃着海边来的黄鲫子鱼,小海螺,但对不远之处的海没有多大的好奇心;在田家寨的田野上,遥遥看着北方远处蓝色的山脉,偶涉遐想,但也没有强烈的寻访的意向。我就像个井底之蛙,满足于脚下的一方土地,头顶的一片天空,随着春夏秋冬的循环,过着悠长、缓慢的日子。天空是那样的高敞,如同地上的镜子,白云有时耙梳得整整齐齐像田里的垄亩,有时点点斑斑又像母鸡的胸脯。  冬天真冷啊,我们穿厚厚的棉衣棉裤,人都直梆
火车轮子发出的不是哐当声,而是言辞恳切地道出两个字:谢谢!谢谢!谢谢!在我老家,发生过这样一件趣事:上世纪70年代初,襄渝铁路通车后,十里八村沸腾了,都跑来看景看稀奇。有些
天下没有远方,人间都是故乡,有爱就是天堂。——《文成公主》2016年9月6日,我去采访济南消防支队的赵华。2013年7月,31岁的他去援藏三年,生活的磨难突如其来,他的家里家外都
小时候,歌曲就是音乐代名词。听得最多的,就是家里挂在墙上的小广播里播放的革命歌曲,铿锵有力。南站街上有个唱瞎腔的李瞎子,人很清瘦,一头白发,白天在集市上演唱,晚上在周围十几个村子巡演。  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盏提灯,一把坠琴,一个梆子,这是全部的道具。黑了天,下了工,吃了饭,街头空地,众人围坐,瞎子手拉长柄丝弦,唱声响起:“脚蹬梆子手拉弦,待我从头表一番。你要问今天表的是哪一位,待我从头说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