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给女儿做完褥子, 习惯性把针别在左侧的衣襟上, 这是早年母亲别针的习惯。 针不知什么时候没了, 遍寻了床上地上, 它带着自身的沉能走多远? 夜里,我梦到它, 闪闪地躺在似乎床板与地面接触的地方, 却怎么也够不到它。 一根针都能走, 我躲在哪里,朋友們同样望不到。 其实,我在不远处, 闪闪地望着你们, 带着故乡打上的针孔。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给女儿做完褥子,
习惯性把针别在左侧的衣襟上,
这是早年母亲别针的习惯。
针不知什么时候没了,
遍寻了床上地上,
它带着自身的沉能走多远?
夜里,我梦到它,
闪闪地躺在似乎床板与地面接触的地方,
却怎么也够不到它。
一根针都能走,
我躲在哪里,朋友們同样望不到。
其实,我在不远处,
闪闪地望着你们,
带着故乡打上的针孔。
其他文献
先秦时期开明王朝统一巴蜀地区,从此“蜀”就成了四川地区的称谓;在秦朝统一全国后,则开始了中原传统文化同巴蜀文化的融合。从自然因素上分析,四川周边群山环绕,这一独特的地理特点使得西蜀地区农业文明的发展异常缓慢与艰难。崇山峻岭的阻隔成为了西蜀文化同中原文化交流的屏障,促使了西蜀文化的发展偏离传统儒家思想发展的轨道,使得西蜀文化具备了不受约束,强调个性独立的精神。从人文因素上分析,西蜀大地自古文人雅士辈
此刻我翻阅着铁梅的诗卷,想着已隐居九华山不再叫“铁梅”、现在法号为“正文”的女子,读着她出家前写下的诗篇: 只有书籍在一页页展开 这才是她的水 她的藏身之所 哪一条鱼可以在水中 舔到自己的眼泪?(《两个铁梅》) 此刻我读着的,是哪一个铁梅呢?哪里是她的藏身之所?是这些诗篇,这部一页页展开的诗书,还是云雾缭绕的九华山?或许,九华山是她藏身的山石,这些诗篇才是铁梅的藏身之水,以便可以藏起她
李白凤是20世纪30、40年代著名诗人,自三十年代中期步入诗坛,在《星火》文艺月刊、《新诗》月刊、《小雅》诗刊、《中国文艺》月刊、《星星》诗歌月刊等十几种刊物上发表新诗。1937年2月出版第一个诗集《凤之歌》,其后陆续出版有《南行小草》《春天·花朵的春天》和《北风辞》三个新诗集。其长子李惟微在《昆山玉碎凤凰叫—追忆先君李白凤先生》一文中,把李白凤的青年时期叙述为“叛逆的15年漂泊者”。在诗人青年时
细读这三首诗,如在河边嬉戏的午后,从水中拾起远方飘落来的叶子。三片叶子的纹路各不相同,但颜色相似,都是在由绿转黄的临界处,隐去了热情,愈发转向深沉。 在《万》叶中,叶脉平缓地展开,“人到中年/我们习惯在/对方的眼神中读出悲喜”,如洛夫照镜子时看见镜子中的狼盯着镜子外的狈。虽不像洛夫的诗句具有妙趣之感,但在展现人到中年趋于平和的心境时却恰到好处。不借助花哨的意象,将生活点滴中的感受真诚道来,既让读
花语:您从小生活的标志性事件有什么?能谈谈您自认为比较难忘的经历吗?生命中的确有一种经历,你无法把它写到各种简历里。比如在库区生活并长大,比如家在河流堤坝南约500米。这和那些不在库区长大、不在一处距离河流堤坝500来米的家生活的人们比,多些什么、少些什么吗? 林雪:少些什么,我先不去罗列。多出的什么,我记得大概有两份:一是采菜拣鱼安乐窝看大水,二是防洪防涝防溃坝。童年记住的几件大事里,是深更半
我第一次看到“人生”这两个字的时候,还是在少年时期。或许是青春期必然要有的伤春悲秋,那时候写东西、说话,总爱拿“这就是人生”一类的话说事,俨然一副智者的模样,好像自己经历了多少事情一样。但不知从何时起,“人生”这两个字再不敢妄谈,当初动不动就为人生皱眉惆怅的样子只觉得可笑。“这就是人生”,再不是强说的感慨,而是经历了一些事情后的真情实感。每个人都是这样,诗人自然也不例外。 徐书遐是一个不忘故乡的
俄国形式主义文论家什克洛夫斯基在《作为技巧的艺术》中,提出了著名的“陌生化”命题,力求唤醒审美主体对熟视无睹的事物以重视,在审美惯性或倦怠中激活对事物的原初感受,使石头成为石头。本期的三首诗歌《万物同喜》(李之平)、《一根针丢了》(徐书遐)、《奔丧帖》(哑木),其在地性、日常性书写背后隐藏着的,并不像现代主义或后现代主义审美主体中那坚硬冰冷的“磐石”,恰恰蕴集着人间性的温热和生命的感动:《万物同喜
学术界普遍认为,中国新诗的起点应以1917年2月胡适在《新青年》2卷6号发表的8首白话诗为标志。[1]其后至五四新文化运动的两年里,新诗创作如破土而出的春笋,迅速在全国范围内铺展蔓延,成为文化激变的先行者。如今百年的历史过去,回望这段波澜壮阔而充满沧桑的历程,新诗的成就有目共睹,不仅产生了一大批卓越的诗人和经典的诗作,构成中国新文学发展史上最重要的一环。同时,围绕新诗的论争也是最激烈的。创作的丰富
“整个下午,我坐在水泥丛林中/每一口清茶,都有兰香回归血脉/每一次冲泡,都能看见/白马弯弓的身影”。当诗人曾章团把成年时期那阳刚的毅力与萌春年华那阴柔的微力结合在一起时,他诗歌所持有的语言“造型能力”立刻把非本质的东西——时间,给取消了。也正是在时间“被取消”的一刹那间,他诗歌的“恒定值”显露出来。 在福建诗坛,曾章团的诗一向以知性、硬朗、灵性、开阔见长。这次,我从他新近出版的《镜像悬浮》拜读了
一 穿越千年,去翻检中国古人关于海的言说。对没有见过海的中国古人来说,海就是彼岸,是有别于悲欢人间的完美世界。《诗经·小雅·沔水》中对海的描述是“沔彼流水,朝宗于海”,其中既包含对百川归海的认识,又包含忧乱思宗的情怀;《论语》中孔子说“道不行,乘桴浮于海”,把海洋视为美好的退路;《楚辞》里提到了海神,“令海若舞冯夷”、“历祝融于朱冥”,行文瑰丽,不乏奇幻;《山海经》中更是记载了大量的海外风土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