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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即便是最强大的游戏显示卡,在专业软件应用上的性能与普通专业显卡也有较大差距,不论是进行DCC数字内容创建(使用3ds Max、Mava、XSI等)还是CAD/CAE/CAM辅助设计(使用AutoCAD、Pro/Engimmer、UG NX等)等工作,专业显卡一直都是专业用户的首选。主要原因在于专业显卡与游戏显卡存在以下几点区别:
一、游戏显卡在驱动程序中只对游戏中常用到的部分OpenGL函数提供支持,而专业显卡由于面向范围广泛的专业应用软件,因此它能够对所有OpenGL函数都予以支持,所以在那些使用OpenGL API的Maya类专业软件里,游戏显卡的表现总是力不从心,而在大家常用的OpenGL专业性能测试软件SPECviewperf中,游戏显卡更向各位“普及”了其专业性能很差的常识。
二、在专业软件中会应用到线框、双面光照,3D动态剖切等游戏中不会碰到的特效,这些效果只有专业显卡能完全进行硬件加速,游戏显卡则可能只能部分或者不能进行加速。
三、专业显卡具备专业的输出电路调校,在输出电路设计和RAMDAC设计上更为合理,使得其会聚能力、RGB三色线性度更优秀,因此它具备较游戏显卡更好的显示画质。
不过随着Vista操作系统的普及、DlrectX AH的发展,目前DcC与CAD应用的代表软件3ds MAX与AutoCAD已经开始全面使用DirectX API进行硬件加速,对于同样能完全支持DirectX 9或DlrectX 10.1的游戏显卡来说,这是否能改变其专业性能不足的缺憾?而对并不十分注重画质的DCC与CAD爱好者或普通用户来说,这种改变是否意味着可以购买更便宜的游戏显卡取代专业卡?其次,随着GeForce 9800 GX2、3路SLI、4路0UAD SLI等显卡并行技术及产品的诞生、普及,我们是否能通过现在的游戏显卡并行技术,让多卡互联发挥出数倍于单卡的性能,从而得到与专业显卡接近的专业应用性能?毕竟在价格上来看,目前一块定位中高端的丽台Quadro Fx 4600价格在10800元左右,定位高端的蓝宝FireGL V8650的价格更高达29900元,而现在就算购买3片GeForce 9800 GTX组建3路SLJ的价格也仅在8000元以内,如果能以不到8000元的代价获得上万元的性能,显然那也将是一件非常划算的事。最后就算要购买专业显卡,那么NVIDIA与AMD的专业显卡在性能上各有怎样的侧重?更适合采用哪些专业软件的用户选择?下面就请大家与我们一起通过实际测试来验证这一系列有趣的问题。
专业显卡对决3路SLI
鉴于目前专业软件对多核处理器都进行了优化,因此为了最大限度地发挥出系统的性能,我们采用TAMD的Phenom 9900四核处理器。而在内存方面,虽然32-bit系统最大可用内存只有3GB左右,但考虑到专业软件对内存的需求也很高,因此我们选用4GBDDR2 800内存,尽可能地为显卡提供性能上的支持。而在硬盘的选择上,我们采用了基于垂直存储技术的希捷酷鱼10320GB,并在安装系统之前加载NVIDIA AHCI驱动,尽量减小磁盘存储性能方面的瓶颈。
而与专业卡展开大战的游戏显卡是由3片XFX讯景GeForce 9800GTX组成的3路SLI并行系统。该卡采用公版设计、G92-450-A2核心、65nm制程,拥有128个流处理器。显存采用三星0.8nm显存颗粒,组成512MB/256bit的显存规格,核心/流处理器/显存的工作频率分别为675MHz/1688MHz/2200MHz。在2008年4月下的《最热闹的团体赛——AMD、NVIDIA全线显卡大比拼》一文中,我们曾对由该卡组成的3路SLI游戏性能进行过详细测试。
SPECviewperf 10.0基准性能测试
首先我们仍采用读者比较熟悉的SPECviewperf 10.0进行测试,SPECviewperf用于测试在采用OpenGL API情况下、系统的3D专业图形性能。目前SPECviewperf可以测试系统在3ds MAX、CATIA、EnSight、Maya、PrO/ENGINEER、SolidWorks、UGSNX3、UGSTeamcenterVisualization Mockup等诸多专业软件里以不同显示模式、不同光源、不同着色模型下的运行速度。而最新的SPECviewperf 10.0更增加T1600×1200分辨率测试功能以及全屏抗锯齿性能测试与用于测试处理器的多线程测试。
测试结果如我们在文章开头说的那样,由9800GTX组成的3路SLI游戏系统难以在SPECviewperf里发挥出任何效能,3路并行工作功能在这个测试里显然也没有得到实现。即便在1280×1024的分辨率下,其速度也远低于两款专业卡在1600×1200@8×AA这种残酷环境下的性能。反观两片专业卡表现,丽台QHadro FX 4600在各个项目的表现都比较平均,均有较好表现,在不少项目里,其性能甚至高于蓝宝FireGL V8650,而蓝宝FireGL V8650则在Maya的测试中具有非常突出的表现,在所有分辨率下都完全领先。
不过这个测试目前并不能完全反映显卡的3D专业图形性能,首先它只能模拟在较老专业软件里的图形性能,如3dsmax-04这个项目,它模拟的是在古老的3ds max 3.1,而maya-02则是模拟的Maya 6.5。其次它只能测试在使用OpenGL API后显卡的专业性能,而目前随着DirectX API的发展,越来越多的专业软件已经将DirectX作为首选。上面之所以3路SLI系统惨败,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游戏型显卡只能支持部分OpenGL函数,而专业卡则对所有OpenGL函数都予以支持,但如果使用DirectX API后,从理论上来看,二者就基本上站到了同一个起跑线,那么事实是否如此呢?
3ds Max 2009应用测试
下面我们使用Autodesk最新推出的3ds Max 2009进行实际应用测试,在硬件加速方面,3ds Max 2009一个重要的改变是可以使用DirectX 10 API对ViewPort窗口工作模式进行加速。首先我们使用在国内CG论坛上常用的中国古代建筑模型动画(该模型面数达83万,顶点数为47万),并以单视图方式进行播放,以得到在不同API、不同显示模式下的帧速,工作分辨率设定在1920×1200。
从测试结果可以看出,尽管9800GTX 3路SLI仍然没能发挥出3卡并联的效能,但对DirectX API的良好支持,让它与专业卡缩短了差距。尤其是在 DirectX10 API下,专业卡不能对它构成任何威胁,而在线框模式下,它的性能更较两片专业卡有一定的领先。当然,这一个简单的应用并不能说明游戏卡就能在3ds Max 2009里替代专业卡,尤其还需要考虑到在实体模式下,DirectXl0有无法令模型正常显示的现象发生。下面我们再通过在3ds Max 2009里运行SPECapc for3ds Max9这个测试脚本来进一步考察三个显示系统在3ds Max 2009里的专业性能,该脚本将主要在3ds Max 2009里完成线框建模、着色、纹理、光照、混合、反转运动、对象创建和操作、编辑、场景创建、点追踪、动画和渲染等一系列常用工作。测试分辨率仍设定为1920×1200,测试API统一选定为更加稳定的DirectX 9。
从我们选取的4个测试场景中,我们可以看到,即便采用DirectX 9 API,3DsMAX2009对于专业卡仍有特殊的优化,在这几个应用测试里,丽台Quadro FX 4600的表现非常突出,专业卡相对游戏卡还是有明显优势,只是这种优势不如SPECviewperf那么惊人,这也验证了不管何种API,只有专业卡才能对所有专业特效进行完全硬件加速的说法。不过令人疑惑的是,可能是AMDFireGL的驱动问题,蓝宝FireGLV8650在粒子系统测试的表现较差,其测试耗时比游戏显卡还多不少。
AutoCAD 2009应用测试
接下来,针对工业设计领域的用户,我们采用最常用的AutoCAD进行性能测试,新一代的AutoCAD 2009已开始全面采用DirectX 9.0c,在Vista操作系统下,更只能使用具有Direct3D功能的显卡进行硬件加速。测试软件我们采用Cadalyst Systems Benchmark 2008,该软件实质上仍是在AutoCAD 2009里运行的一个测试脚本,即在真实的AutoCAD 2009软件里分别进行偏重于3D、2D、磁盘、处理器等子系统方面的应用,并给出评估成绩。测试分辨率仍设定为1920×1200。测试中,我们关闭了显卡的垂直同步,并关闭TAdaptiVe Degradation(显示适度降级),在手动性能设置里打开硬件加速,并将tessellations to cache设置为10。
从测试结果可以看到,由于蓝宝FireGL V8650拥有更高的技术规格,以及AMD专业显卡驱动对于AUTOCAD有更好的优化,在3D性能测试中,它拥有明显的优势,相对丽台Quadro FX 4600有47%的领先,适合CAD用户选用。而9800GTX 3路SLI则在DifectX API的帮助下与专业显卡缩小了差距。
Maya 8.5应用测试
接下来我们对显卡在OpenGL API下的专业性能进行了测试,毕竟像Maya这类软件仍只有OpenGL API可用。我们采用Maya 8.5、SPECapc for Maya 6.5测试脚本对显卡进行测试,SPECapc for Maya 6.5这个测试脚本也是在Maya软件里进行实际的操作,对狼人、手、昆虫和鱿鱼四个模型进行在线框、高洛得着色、纹理、带有线框网的高亮度纹理、纹理选择(带有线框网和控制点的纹理)等5种不同的模式下的显示和渲染等工作,总共由30项单独的测试组成,其中的27项运行3遍。最终将给出每项的具体成绩及总体图形、CPU、I/O性能。然后给出相关评估成绩,我们的测试分辨率仍设定为1920×1200。
从我们选取的4个测试场景成绩以及最后的图形性能总分评估可以看出,在可以进行OpenGL硬件加速的专业软件里,专业显卡相对游戏卡具备压倒性的优势,9800GTX 3路SLI完全不是对手,而蓝宝FireGLV8650则继承了在SPECviewperf10.0里的优秀表现,依然在Maya8.5的测试里遥遥领先。显然,对于经常使用Maya的用户来说,基于AMD GPU的专业显卡将是首选。
渲染性能检测
最后,让我们谈一下渲染的问题,首先我们要向普通读者强调的是,由于渲染器的限制,目前专业卡基本上不具备渲染产品级画面的能力,专业卡主要作用还是在ViewPort窗口工作模式下提供硬件加速。目前渲染主要依靠的还是处理器,因为专业软件在渲染时会进行大量的浮点运算,所以浮点运算速度快的CPU其渲染的速度也就越快。其次内存对渲染速度也有一定影响,内存越大可以为CPU提供更多的数据交换空间。
从对国内CG论坛上比较著名的3dsMax玻璃马与Maya桶模型的渲染测试可以看出,无论使用哪种显卡,其渲染时间都基本一致,均为52秒,显示系统未起到任何帮助。不过随着技术的进步,专业卡参与渲染工作将成为现实;目前NVIDIA已经推出了Gelato硬件加速非实时渲染器(只有NVIDIA Quadro系列显卡可以使用),通过分别安装mango以及Frantic Films的Amretto第三方插件,就可以实现对Maya及3ds Max的硬件渲染功能。不过目前Gelato还有诸多BUG,其中为3ds Max设计的Amretto只能支持到3ds MAX 2008版,而且在使用中经常出现长时间无响应的情况。而为Maya设计的mango则可能因为Gelato 2.2自身版本原因或设置不到位,在maya桶这个模型无法实现光线跟踪的正常渲染。不过从测试结果可以看到,其渲染时间已经缩短到18秒,专业显卡显然起到了一定能的作用。
总结
通过以上实际体验,可以看出,目前像GeForce 9800GX2、3路SLI、4路SLI这些多核游戏显示系统无法在专业软件里发挥其并行的效能,用它们来加速专业软件的运行速度是不可能的。但随着操作系统、DirectX的发展,像3ds Max、AutoCAD等软件已开始全面采用DirectX 9、DirectX 10API,因此如果主要只是进行这类软件的应用,那么资金不足、要求不高的用户可以考虑采用一片高端游戏卡进行替代。
在OpenGL API下,专业卡的性能仍大大强于游戏显卡,采用这类软件的用户基本上只有专业卡这一个选择,其次即便是在DirectX API下,由于只有专业卡才能对所有专业特效进行完全硬件加速,所以专业卡在DireetX类专业软件中较游戏显卡仍一定的优势。另外专业卡还具备专业调校软件、frame lock(帧锁定)与Genlock(同步锁定)功能扩展、更好的显示质量等特性,而这些都是普通游戏卡不具备的。最后一旦硬件渲染器得到完善与普及,专业显卡相对于游戏卡将有更大的优势。因此专业显卡仍是专业用户的必备首选。
一、游戏显卡在驱动程序中只对游戏中常用到的部分OpenGL函数提供支持,而专业显卡由于面向范围广泛的专业应用软件,因此它能够对所有OpenGL函数都予以支持,所以在那些使用OpenGL API的Maya类专业软件里,游戏显卡的表现总是力不从心,而在大家常用的OpenGL专业性能测试软件SPECviewperf中,游戏显卡更向各位“普及”了其专业性能很差的常识。
二、在专业软件中会应用到线框、双面光照,3D动态剖切等游戏中不会碰到的特效,这些效果只有专业显卡能完全进行硬件加速,游戏显卡则可能只能部分或者不能进行加速。
三、专业显卡具备专业的输出电路调校,在输出电路设计和RAMDAC设计上更为合理,使得其会聚能力、RGB三色线性度更优秀,因此它具备较游戏显卡更好的显示画质。
不过随着Vista操作系统的普及、DlrectX AH的发展,目前DcC与CAD应用的代表软件3ds MAX与AutoCAD已经开始全面使用DirectX API进行硬件加速,对于同样能完全支持DirectX 9或DlrectX 10.1的游戏显卡来说,这是否能改变其专业性能不足的缺憾?而对并不十分注重画质的DCC与CAD爱好者或普通用户来说,这种改变是否意味着可以购买更便宜的游戏显卡取代专业卡?其次,随着GeForce 9800 GX2、3路SLI、4路0UAD SLI等显卡并行技术及产品的诞生、普及,我们是否能通过现在的游戏显卡并行技术,让多卡互联发挥出数倍于单卡的性能,从而得到与专业显卡接近的专业应用性能?毕竟在价格上来看,目前一块定位中高端的丽台Quadro Fx 4600价格在10800元左右,定位高端的蓝宝FireGL V8650的价格更高达29900元,而现在就算购买3片GeForce 9800 GTX组建3路SLJ的价格也仅在8000元以内,如果能以不到8000元的代价获得上万元的性能,显然那也将是一件非常划算的事。最后就算要购买专业显卡,那么NVIDIA与AMD的专业显卡在性能上各有怎样的侧重?更适合采用哪些专业软件的用户选择?下面就请大家与我们一起通过实际测试来验证这一系列有趣的问题。
专业显卡对决3路SLI
鉴于目前专业软件对多核处理器都进行了优化,因此为了最大限度地发挥出系统的性能,我们采用TAMD的Phenom 9900四核处理器。而在内存方面,虽然32-bit系统最大可用内存只有3GB左右,但考虑到专业软件对内存的需求也很高,因此我们选用4GBDDR2 800内存,尽可能地为显卡提供性能上的支持。而在硬盘的选择上,我们采用了基于垂直存储技术的希捷酷鱼10320GB,并在安装系统之前加载NVIDIA AHCI驱动,尽量减小磁盘存储性能方面的瓶颈。
而与专业卡展开大战的游戏显卡是由3片XFX讯景GeForce 9800GTX组成的3路SLI并行系统。该卡采用公版设计、G92-450-A2核心、65nm制程,拥有128个流处理器。显存采用三星0.8nm显存颗粒,组成512MB/256bit的显存规格,核心/流处理器/显存的工作频率分别为675MHz/1688MHz/2200MHz。在2008年4月下的《最热闹的团体赛——AMD、NVIDIA全线显卡大比拼》一文中,我们曾对由该卡组成的3路SLI游戏性能进行过详细测试。
SPECviewperf 10.0基准性能测试
首先我们仍采用读者比较熟悉的SPECviewperf 10.0进行测试,SPECviewperf用于测试在采用OpenGL API情况下、系统的3D专业图形性能。目前SPECviewperf可以测试系统在3ds MAX、CATIA、EnSight、Maya、PrO/ENGINEER、SolidWorks、UGSNX3、UGSTeamcenterVisualization Mockup等诸多专业软件里以不同显示模式、不同光源、不同着色模型下的运行速度。而最新的SPECviewperf 10.0更增加T1600×1200分辨率测试功能以及全屏抗锯齿性能测试与用于测试处理器的多线程测试。
测试结果如我们在文章开头说的那样,由9800GTX组成的3路SLI游戏系统难以在SPECviewperf里发挥出任何效能,3路并行工作功能在这个测试里显然也没有得到实现。即便在1280×1024的分辨率下,其速度也远低于两款专业卡在1600×1200@8×AA这种残酷环境下的性能。反观两片专业卡表现,丽台QHadro FX 4600在各个项目的表现都比较平均,均有较好表现,在不少项目里,其性能甚至高于蓝宝FireGL V8650,而蓝宝FireGL V8650则在Maya的测试中具有非常突出的表现,在所有分辨率下都完全领先。
不过这个测试目前并不能完全反映显卡的3D专业图形性能,首先它只能模拟在较老专业软件里的图形性能,如3dsmax-04这个项目,它模拟的是在古老的3ds max 3.1,而maya-02则是模拟的Maya 6.5。其次它只能测试在使用OpenGL API后显卡的专业性能,而目前随着DirectX API的发展,越来越多的专业软件已经将DirectX作为首选。上面之所以3路SLI系统惨败,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游戏型显卡只能支持部分OpenGL函数,而专业卡则对所有OpenGL函数都予以支持,但如果使用DirectX API后,从理论上来看,二者就基本上站到了同一个起跑线,那么事实是否如此呢?
3ds Max 2009应用测试
下面我们使用Autodesk最新推出的3ds Max 2009进行实际应用测试,在硬件加速方面,3ds Max 2009一个重要的改变是可以使用DirectX 10 API对ViewPort窗口工作模式进行加速。首先我们使用在国内CG论坛上常用的中国古代建筑模型动画(该模型面数达83万,顶点数为47万),并以单视图方式进行播放,以得到在不同API、不同显示模式下的帧速,工作分辨率设定在1920×1200。
从测试结果可以看出,尽管9800GTX 3路SLI仍然没能发挥出3卡并联的效能,但对DirectX API的良好支持,让它与专业卡缩短了差距。尤其是在 DirectX10 API下,专业卡不能对它构成任何威胁,而在线框模式下,它的性能更较两片专业卡有一定的领先。当然,这一个简单的应用并不能说明游戏卡就能在3ds Max 2009里替代专业卡,尤其还需要考虑到在实体模式下,DirectXl0有无法令模型正常显示的现象发生。下面我们再通过在3ds Max 2009里运行SPECapc for3ds Max9这个测试脚本来进一步考察三个显示系统在3ds Max 2009里的专业性能,该脚本将主要在3ds Max 2009里完成线框建模、着色、纹理、光照、混合、反转运动、对象创建和操作、编辑、场景创建、点追踪、动画和渲染等一系列常用工作。测试分辨率仍设定为1920×1200,测试API统一选定为更加稳定的DirectX 9。
从我们选取的4个测试场景中,我们可以看到,即便采用DirectX 9 API,3DsMAX2009对于专业卡仍有特殊的优化,在这几个应用测试里,丽台Quadro FX 4600的表现非常突出,专业卡相对游戏卡还是有明显优势,只是这种优势不如SPECviewperf那么惊人,这也验证了不管何种API,只有专业卡才能对所有专业特效进行完全硬件加速的说法。不过令人疑惑的是,可能是AMDFireGL的驱动问题,蓝宝FireGLV8650在粒子系统测试的表现较差,其测试耗时比游戏显卡还多不少。
AutoCAD 2009应用测试
接下来,针对工业设计领域的用户,我们采用最常用的AutoCAD进行性能测试,新一代的AutoCAD 2009已开始全面采用DirectX 9.0c,在Vista操作系统下,更只能使用具有Direct3D功能的显卡进行硬件加速。测试软件我们采用Cadalyst Systems Benchmark 2008,该软件实质上仍是在AutoCAD 2009里运行的一个测试脚本,即在真实的AutoCAD 2009软件里分别进行偏重于3D、2D、磁盘、处理器等子系统方面的应用,并给出评估成绩。测试分辨率仍设定为1920×1200。测试中,我们关闭了显卡的垂直同步,并关闭TAdaptiVe Degradation(显示适度降级),在手动性能设置里打开硬件加速,并将tessellations to cache设置为10。
从测试结果可以看到,由于蓝宝FireGL V8650拥有更高的技术规格,以及AMD专业显卡驱动对于AUTOCAD有更好的优化,在3D性能测试中,它拥有明显的优势,相对丽台Quadro FX 4600有47%的领先,适合CAD用户选用。而9800GTX 3路SLI则在DifectX API的帮助下与专业显卡缩小了差距。
Maya 8.5应用测试
接下来我们对显卡在OpenGL API下的专业性能进行了测试,毕竟像Maya这类软件仍只有OpenGL API可用。我们采用Maya 8.5、SPECapc for Maya 6.5测试脚本对显卡进行测试,SPECapc for Maya 6.5这个测试脚本也是在Maya软件里进行实际的操作,对狼人、手、昆虫和鱿鱼四个模型进行在线框、高洛得着色、纹理、带有线框网的高亮度纹理、纹理选择(带有线框网和控制点的纹理)等5种不同的模式下的显示和渲染等工作,总共由30项单独的测试组成,其中的27项运行3遍。最终将给出每项的具体成绩及总体图形、CPU、I/O性能。然后给出相关评估成绩,我们的测试分辨率仍设定为1920×1200。
从我们选取的4个测试场景成绩以及最后的图形性能总分评估可以看出,在可以进行OpenGL硬件加速的专业软件里,专业显卡相对游戏卡具备压倒性的优势,9800GTX 3路SLI完全不是对手,而蓝宝FireGLV8650则继承了在SPECviewperf10.0里的优秀表现,依然在Maya8.5的测试里遥遥领先。显然,对于经常使用Maya的用户来说,基于AMD GPU的专业显卡将是首选。
渲染性能检测
最后,让我们谈一下渲染的问题,首先我们要向普通读者强调的是,由于渲染器的限制,目前专业卡基本上不具备渲染产品级画面的能力,专业卡主要作用还是在ViewPort窗口工作模式下提供硬件加速。目前渲染主要依靠的还是处理器,因为专业软件在渲染时会进行大量的浮点运算,所以浮点运算速度快的CPU其渲染的速度也就越快。其次内存对渲染速度也有一定影响,内存越大可以为CPU提供更多的数据交换空间。
从对国内CG论坛上比较著名的3dsMax玻璃马与Maya桶模型的渲染测试可以看出,无论使用哪种显卡,其渲染时间都基本一致,均为52秒,显示系统未起到任何帮助。不过随着技术的进步,专业卡参与渲染工作将成为现实;目前NVIDIA已经推出了Gelato硬件加速非实时渲染器(只有NVIDIA Quadro系列显卡可以使用),通过分别安装mango以及Frantic Films的Amretto第三方插件,就可以实现对Maya及3ds Max的硬件渲染功能。不过目前Gelato还有诸多BUG,其中为3ds Max设计的Amretto只能支持到3ds MAX 2008版,而且在使用中经常出现长时间无响应的情况。而为Maya设计的mango则可能因为Gelato 2.2自身版本原因或设置不到位,在maya桶这个模型无法实现光线跟踪的正常渲染。不过从测试结果可以看到,其渲染时间已经缩短到18秒,专业显卡显然起到了一定能的作用。
总结
通过以上实际体验,可以看出,目前像GeForce 9800GX2、3路SLI、4路SLI这些多核游戏显示系统无法在专业软件里发挥其并行的效能,用它们来加速专业软件的运行速度是不可能的。但随着操作系统、DirectX的发展,像3ds Max、AutoCAD等软件已开始全面采用DirectX 9、DirectX 10API,因此如果主要只是进行这类软件的应用,那么资金不足、要求不高的用户可以考虑采用一片高端游戏卡进行替代。
在OpenGL API下,专业卡的性能仍大大强于游戏显卡,采用这类软件的用户基本上只有专业卡这一个选择,其次即便是在DirectX API下,由于只有专业卡才能对所有专业特效进行完全硬件加速,所以专业卡在DireetX类专业软件中较游戏显卡仍一定的优势。另外专业卡还具备专业调校软件、frame lock(帧锁定)与Genlock(同步锁定)功能扩展、更好的显示质量等特性,而这些都是普通游戏卡不具备的。最后一旦硬件渲染器得到完善与普及,专业显卡相对于游戏卡将有更大的优势。因此专业显卡仍是专业用户的必备首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