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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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在好友处听到天籁般的钢琴曲,从此结缘于凯文·柯恩。柯恩很不幸,出生即先天性弱视,依靠触觉和感觉来摸索世界,但恰是因为这个缺陷,他的音乐多了一份他人无法模仿的细腻与敏感。我不通晓音律,但憑感觉而知,他的手指富有力量,充满弹性,但他很少用敲击的指法,而是用心揉捏,通过手指与键盘的缠绵、倾诉、苦恋而产生纠结起伏的共鸣。他的弹奏通常没有铿锵撞击,平和柔韧的曲声仿佛地下的暖流,不经意中引领着你,淡然抽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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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在好友处听到天籁般的钢琴曲,从此结缘于凯文·柯恩。柯恩很不幸,出生即先天性弱视,依靠触觉和感觉来摸索世界,但恰是因为这个缺陷,他的音乐多了一份他人无法模仿的细腻与敏感。我不通晓音律,但憑感觉而知,他的手指富有力量,充满弹性,但他很少用敲击的指法,而是用心揉捏,通过手指与键盘的缠绵、倾诉、苦恋而产生纠结起伏的共鸣。他的弹奏通常没有铿锵撞击,平和柔韧的曲声仿佛地下的暖流,不经意中引领着你,淡然抽身生活的烦嚣,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听他的音乐,我总能感到“一切的虔诚都会相遇”。一切的无言总能意会,一切的神秘总能还原,一切的真实总能呈现。
音乐如此,生命中的许多事物莫不如此。
(碧水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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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进阿加西斯教授的实验室,告诉他我已经成为科学院自然历史系的学生。 他夸了句“非常好”,然后轉身从标本架上抱下一个很大的玻璃瓶,瓶里装着黄色的酒精,酒精泡着几条鱼。他取出其中一条,对我说:“拿着这条鱼,仔细观察,等会儿告诉我观察的结果。”然后,他就离开了。 我很失望,观察一条鱼似乎没有什么挑战性。10分钟后,我把能看到的鱼的身体部位已经看了个遍。我不必用放大镜,也不用任何其他仪器,只
当哈利·波特推着行李车冲入九又四分之三站台时,你是不是超惊诧、超激动啊。原来真的有魔法,原来真的有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在现实世界中,只有九站台和十站台这样的整数站台,很难想象、接受真的有分数站台,实际上这就是,语言对我们思维的限制。 维特根斯坦的语言哲学,据说像爱因斯坦的相對论一样,全世界很少有人能看懂,是用来测量智商高低和专业水准的良好工具。维特根斯坦说:语言是世界的边界。这大概就是指,
不久前,我和儿子去庞普维尔打猎。当时已是严冬季节,是一年中最冷的日子。我们本可以同其他打猎的人一起住在有取暖设备的汽车拖的活动住房内,我儿子却说:“不,爸爸,咱们就住在帐篷里艰苦一下吧!” 起初我们让火燃着,然后火慢慢熄灭了,于是我们进了帐篷睡觉。半夜儿子醒了,他的睡袋湿了,他的哈气在脸旁结了冰。他索性起床,拉开帐篷拉链走了出去。他喊道:“爸爸,快起来,你看看,这多美啊,我能看得见所有的星星
跟大多数作家差不多,英国人柯纳·伍德曼也有一间大书房,他花大把的时间跟书打交道,比如,他喜欢倒腾这些书,把它们按照书籍封面颜色排列,从左边的黑色封面到右边的白色,让书架远远看上去像一张渐变的色表。 别看他常常困在书房写稿,他更喜欢外面的世界。学发展经济学出身的他从2008年开始,辞掉工作,变卖自己在伦敦的房子,背上黑色双肩背包,带上随身拍纪录片的团队,花了5个月的时间绕走了100多个国家做生
大地震的時候,一盏西班牙美丽的石头灯掉落,砸中餐桌上一个日本鸣海的高级花盆,盆里种的仙人掌被压扁,掌浆四溢。意大利的大理石餐桌,也被砸了一个洞。 看着那一片狼籍,使我难过不已。 我把压扁的仙人掌换了陶盆,随意放置在阳台,清理了石头灯、骨瓷盆的残骸。这些我曾心爱的、价值不菲的东西,一旦破碎,就一文不值了。 丢弃的时候,我想到,为什么明清的瓷器在拍卖场上可以有千万之价,因为要把一个瓷盆放数百年而
不善吃面的孩子从小就会受人讥笑,一碗新鲜滚烫的面被端到面前,便开始了一场令人沮丧的战役。大多数时候是怕烫和不合胃口的汤汁作祟,再加上嘴形结构不同,光看着别人“滋溜滋溜”瞬间吃到碗底朝天,自己眼前的一碗面,却是无论怎么吃,都不知被谁恶作剧似的,生生地从一碗变成了两碗。是以长大之后,每逢吃面,一定不会单独点一碗,而是央求服务员给个空碗,从别人那里分一点,再单独点份面浇头,这才能吃得气定神闲。 真
台湾文化界名人吴念真小时候生活在矿区的侯硐村,他是村子里面唯一上初中的孩子。每天早上,吴念真要走一小时的山路,再坐火车40分钟才能到学校。 初一升初二的时候,国语老师布置的暑假作业是写一篇陀思妥耶夫斯基长篇小说《卡拉马佐夫兄弟》的读书报告。吴念真打听后得知这本书70元,父亲的工资一天才30元,一家七口都靠父亲一人的薪水。 吴念真那时候唯一能做的是在矿上扛木头挣钱。矿主很喜欢吴念真,
五月的一天,波伦在园子里播种马铃薯,蜜蜂们正在开花的苹果树中间嗡嗡飞行。蜜蜂一定以为,它是在对花朵行使选择权利,实际上,事情的真相也许是:花朵聪明地利用了蜜蜂,利用它们在花朵之间搬运花粉。 人是大自然的主人,人是他与自然关系中的主动者,无非是看人怎样来行动罢了——迈克尔·波伦在《植物的欲望》这本书中,认为这其实是“人類中心论”的幻觉,这种幻觉在根本上遮蔽了我们对人与自然之关系的视野和深入思考。
我有一位同行,他为民族剧院写了一个剧本。 这个剧本因为在剧院即将要上演的节目单中被大肆渲染而早就出名了。但这个剧本里最突出、也最别开生面的是:它里面要有狗叫。这也很快就传开了。 一个下着大雾的日子,正当编剧在对最后一幕的剧情作某些润色时,一位老年人走进了他的房间,站在他写字桌的前面。 我的同行有点不知所措,茫然地抬起眼睛问道: “你是谁?有什么要求吗?” “我
我曾经那么地爱过 仿佛叶脉上暗藏着 一道道宿命的痕迹 从这一个夏天飞向另一个夏天 我们在木槿花的香气里成长 黄金鸟和树叶记录着 你我遗忘在路边的光阴 彼时,红色的小花盛开 一次次地问母亲 我们在哪儿? 母亲的船儿 一次次载我从水边逶迤而过 我可以在陽光中透明 如此,浓稠了一季的心事才能开放 而此时,谁的目光含着天籁馨香 当红色花瓣轻抚晨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