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这是春天 油菜花在围墙外开放 油菜花开在远方 菜花的金黄 铺在了大地上 沿着窗前的树丫 我看着太阳 我看着春天的方向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这是春天
油菜花在围墙外开放
油菜花开在远方
菜花的金黄
铺在了大地上
沿着窗前的树丫
我看着太阳
我看着春天的方向
其他文献
采花的姑娘来了 山坡上的脚印很深,因为雨水 草绿了残冬的梦 采花的姑娘,独自行走在深山大川 挖掘野菜食粮 燕子剪开天空的蓝 飞来了。这些怕寒的鸟 飞进苦难的生活取暖 赶快告诉它,告诉它生活的双手 需要春雨的甘霖 命运在春鸟的啼叫声中生长
黄昏竖起一道黑暗的墙 目光深处——破裂,凋零…… 这些年,窗户关着,诗也关着 关着的死,象酒,为美—— 修复着残缺身体 死是一座玫瑰花园 艾米莉—— 如果你在墙那边喊我 而我没有醒来 说明我已经去了你习陧 2007-08-01 注:这里的”艾米莉”美国隐士女诗人“ 艾米莉,湫金森” 落花 她是红的,粉红的红 红得要哭 因此,她
山坡满是含苞的雏菊 雁阵衔来秋的消息 阳光抽着金黄的穗,炊烟一声不响 庄稼长势很好,撑开头骨 鸟的叫声散落一地 日子圆润,利刃在手 醉里挑灯,感受风的颜色或者形状 远处的蛙鸣,穿透所有的墙 旁若无人,拉紧八月的结 八月的笑声,渐行渐远 越藏越深
总是很慢。耷拉着脑袋 我们没有理由说更多的话 一个时代只剩下这么点东西 一只碗,再不中看 也是碗。少言寡语 比白发更干净 炊烟在袅,亲切和爱 附着在旧事物上 很肥沃,类似落叶 尘世 请不要说是红的,有点灰尘算什么 你碰上了桃花盛开而不是沙漠无边就好 尘世很厚很深,你一生的长度远远不够 加上我,加上她,能走到尽头么 胭脂,经卷,周而复始的春天,没有穷尽的坡 这些
冰冷的机器,透着剥削的冷酷 三十四个异乡人,在铝合金焊制 的铁皮中,随着机器轰鸣的节奏 开门,取成品,喷脱膜剂 关门,迅速,剪废料,削屏风 压边,打包装,二十三秒二,完成 每天十二个小时不间断地重复着 从晚上八点到早上八点,或者从早到晚 一堆一堆的机箱外壳或者鼠标底座 在我们的手中,像青春一样划过 灼热而冷漠,而我们无从抗拒
她说疼,别…… 西洛河瘦了 瘦得多了 母亲说她再也听不到月夜里的西洛河唱歌了 我像失去了什么似的 慌忙跑去看她真的瘦了 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了—— 河石河沙已经差不多填平了河床 铺面一片潺弱的清流 已经不能在河里找到小鱼和螃蟹了 我拣起一块薄石打水漂 石块窜出去几步一个趔趄 听到内心深处的一个声音 ……疼——别…… 黄 黄橙橙的
“诗人的天职是还乡,还乡使故土成为亲近本源之处” ——海德格尔 离乡之后,咽喉和舌头都空着 乡音。老家的灯火空着身子, 赵楼51号,院落不明 老父亲空着酒杯,时常的坏天气 使他的胃不舒服,一根扁担空着 乡亲们的掌纹 亮着秋日的酮体,蚂蚁成群的 黑成色块,是阳光的斑点 空着粮,仓。婆婆在嘴里经年,嚼着舌头 几颗,遗落之后的牙床,空着岁月 旧房间 我每年回家两
忆长安 三月三日天气新 长安水边多丽人 ——杜甫 三月三日的天气不好也不坏 透过弥漫的黄沙 刚好能够看见 一群鸟雀从大雁塔的尖顶飞过 丽人的队伍逶迤蜿蜒 神龙见首不见尾 个个珠光宝气 一副等待检阅的样子 有人念念有词 像是在请安 又像是在说咒语 大好的江山 唯一缺乏的是一个诗人 一个和天子同心同德的诗人 记下这三月的荒凉和繁华 记下这时代的肾功能衰
你我都是寂寞相随的人 像屋顶上 一片瓦碎了 接着就是一股风闯进来 更大的裂痕,在你我的肋骨之间 嘎吱作响 我想象着你的寂寞 是不是把手帕叠成小老鼠 或者在白纸上写下无数个名字 又轻轻抹去,不留一点真实的回味 事实上,没有任何证据说明 我们是相爱的一对 但现在至少,我们的寂寞是相通的 像井挨着井 如果,我能够在两口井的中间栽一棵树 可以这样日日夜夜 遥望一个汲
月光不合时宜地探出 萧管悬在墙头 半夜你穿着舞鞋出门 一步步远离季节 有风穿过秋的入口 我还在书写一片雪或者 一些只在春天开放的花朵 不说也不想知道 让忧郁在黎明之前泛滥 明天会有叶子长出翅膀 水依旧透明影子倾斜 光 比夜更黑追逐 缘于一束光忽隐忽现 一切归结为沉寂 聒噪或是动听的声响 卸下面具赤裸着身体 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