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知语言学视角下 “ 体面 ” 的词汇化历程及其机制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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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 “近取诸身”的认知模式决定了人的认知是从自身出发的。北宋以降,同属基本范畴词的人体词“体”和“面”在以意合形式连用的过程中,逐步凝固成词。人的“躯体”和“脸面”为意象图式的建构提供了原型,人们通过把它们的形状、部位或功能同外界对应而引申出了更多的义项。在词汇化的历程中,随着人们认知的发展,“体”和“面”两个语素间的边界被进一步模糊化,并最终偏向了“面”义。“体面”一词也通过转喻机制抽象出更为丰富的含义,在转类后完成了彻底的词汇化。
  【关键词】 汉语人体词“体面”;词汇化;认知语言学
  【中图分类号】H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8264(2021)28-0104-03
  在由近及遠、自简易变繁复、从具体到抽象的认知模式和规律的影响下,人的身体可以看成人类认知世界的出发点。在汉语中,人体词是最为丰富的基本词之一,在现今的运用中,除了“眼睛”“眉毛”等,还有诸如“体面”“口腹”等由两个单音节人体词复合而成的词,它们的意义已不再局限于字面且用法也更为多样。本文就选取“体面”一词,在收集语料、调查文献用例的基础上,在认知语言学理论的指导下,探究其词汇化历程及其形成机制。
  一、双音节复合人体词“体面”的语义分析
  语义是研究词义及词汇化的重要切入点,故在探究“体面”一词的词汇化历程之前,不妨先从共时层面,将“体面”和其他双音节复合人体词汇并置来进行一个语义分析,做一个整体的把握。
  (一)“体面”语素义之间的关系
  不同于“脸面”“躯体”等双音节复合人体词语素义间的同义(近义)关系、“腿脚”“眉眼”等的类义关系、“脸颊”“头发”等的总分关系和“眉毛”“肺腑”等的上下位关系,“体”和“面”分别属于躯干和头部义场,这两者并列使用构不成一定的逻辑,但两个语素间却又相互关联,故称之为相关关系。除了“体面”,还有“口腹”“心目”等中语素也具有同样的关系。这样的特殊关系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着“体面”一词在词汇化过程中词语内部语素的竞争关系,这点将在后文具体阐释。
  (二)“体面”语素义和词义的关系
  1.“体”和“面”的语素义
  “体”和“面”均是成词语素,在古代汉语中均可单独使用或和其他语素自由组配成词,且都有多个义项。
  先来看“体”,“体”就是身体,且专门指“由骨骼组成的整个躯体,即体形、体态”,如“居五日,桓侯体痛。”(先秦·《扁鹊见蔡桓公》)中。且还可以指身体的一部分,如“四体不勤”中“体”就表示“肢体”的意思。后又逐渐发展出“主体、整体”“体裁”“体制”“体统”等意义,甚至兼具了动词“体察、实践”的用法。
  “面”字早在甲骨卜辞中就已经出现,写作“   ”,形由从侧面看见的人的半边脸和脸上一只眼睛共同构成。《说文解字》中“面,前颜也”,“面”的本义就是“人头的前部”,即今天所说的“脸”。因“面”在头部的表面,所以又引申出表平面状态的“物体表面”或表方位的“物体正面朝向的一面”,同时还可以做量词和副词使用,如“赐银筝一面”和“面刺寡人之过者”。相比于在古代最初指“眼下颊上”的“脸”,“面”所指的范围要更大一些,且出现时间也早很多。但后来“脸”的范围逐渐扩大,变得和“面”一样了。发展到今天,“脸”更多出现在口语中而“面”则更多地在书面语中使用。
  2.“体面”的词汇义
  在《现代汉语词典》中,“体面”一词有三个意义,可以做两种词性。(1) (名)面子;体统;身份。(2) (形)光彩;光荣。(3)(形)(样貌)美丽;好看。
  从以上可以看出,“体面”的词汇义已经不能简单地通过词语内部两个语素的义项的组合来推导出了,且在具体使用中一个语素的意义已经脱落了,如在“不成体面”中偏向“体”义,而在“有失体面”中则偏向“面”。另外,其还引申出了丰富的形容词意义,如“体面的事”和“长得体面”中的“体面”,此时,表层语义已经完成了向深层的转换了,即词义和语素义的关系转而存在于深层的联系或隐喻关系中了。
  联系原型范畴理论,基本范畴类词可以在人类对生活的感知中逐步获得隐喻、转喻的用法。除了基本词汇,学者董秀芳认为复合词也可以看成一个原型范畴,因为在从并列短语到复合词的过程中,“范畴成员地位并不是相等的,且范畴的边界并不固定”,这也导致了不同词语间的词汇化等级程度存在着差别。联系其他的双音节复合人体词,“体面”不像“脊背”曾存在可换序使用的“背脊”状态,也不像“脸面”一样可以用“脸”这一单音同义形式来表示。同时,除了和“眉目”一样发生了意义由抽象到具体的转变,它还完成了句法功能的转换,即转类。这是一种彻底的词汇化,是词汇化中的最高等级,凝结着人对世间万物具体生动而又深刻的认识。下面就结合具体语料来做进一步的分析。
  二、“体面”的词汇化历程
  (一)“体”和“面”的分立时期
  大致在魏晋时期,“体”和“面”由对举衍生出连用形式,表“躯体(体态)和脸面”义,如:
  1.足下无履,体面出汗。(西晋 · 《修行道地经》)
  但这样的用例极少,从可检索到的语料来看,仅有在竺法护翻译的《修行道地经》中出现了2次。在之后的唐朝也很少,只在“体面俱柔”(张九龄 · 《上姚令公书》)中出现了,同样也是表“体态和脸”义的并列名词性短语。
  可见,在唐以前,“体”和“面”还没结合成一个词,只是偶尔连接在一起使用,且数量极少。
  (二)“体面”初步成词阶段
  “体面”的成词年代大约是在北宋,如:
  1.在京举人,追趋时好,易知体面。(北宋·司马光 · 《贡院乞逐路取人状》)   这一例中,“体面”的主语已不再是人,也不再表“躯体(体态)和脸面”义了。结合宋代的考试制度和特点可知,句中的“体面”指诗文的“体制特点或风格面貌”。“体”和“面”的人体本义开始被弱化了,引申出了相关义。且从中可以看出,这一时期内部语素“体”和“面”义的竞争关系还不明显,词汇义还兼具两个语素的共同的特征。
  但到了北宋中后期问世的书籍《朱子语类》中,
  2.这个道理规模大,体面阔。(北宋· 《朱子语类》)
  3.古之所谓庙宇者,其体面甚大。(北宋· 《朱子语类》)
  在例二、三中,“体面”也没有被用来形容人。如例二中,“体面阔”和“规模大”对举,即“体面”就是“规模”的意义。例三的主语为“庙宇”,“体面”也作“体制、规模”的意义。不难发现,在这些用例中语素“面”的意义脱落了,且“体”也大多不使用指人躯体的本义了,而是通过类比引申出了指外在事物“体制、规模”的意义。
  根据北大CCL古代汉语语料库,宋代关于“体面”的语料共有7条,除了以上的3条,其余的也均含有“规模、体制”的意义。且在明代及以后,这一意义依然存在,如:
  4.顾其所自为作,徒得唐人体面,而亦少超拔警策之处。(明·李东阳· 《麓堂诗话》)
  综上,宋代之后,“体面”使用次数开始增多,这逐渐增加了这两个词结合的稳定性。这一时期,表并列的短语义就已基本消失,和人体有关的本义也被弱化了。当表“规模、体制”的引申义出现后,语素“体”和“面”义的竞争关系也开始出现,内部语素之间的界线逐渐变得模糊。
  (三)“体面”的成熟时期
  自元朝开始,“体面”的使用频率大大增加,且相比前朝,产生了一个较大的变化,即是“体面”开始出现偏指“面”义的用例,如:
  1.把体面妆沉,把头梢自领。(元·关汉卿· 《调风月》)
  “体面”被用在了“妆”之前,人们常在面部化妆,所以“体面”在这里也就指人的面容、面貌了。但因存在“脸面”“面貌”等本身就直接指人的面部的词语,所以“体面”这样的用例很少,存在的时间也很短,但其为之后“面”义的不断引申奠定了一定的基础。
  同时,这一时期偏指语素“体”义的用法仍在发展,可见词语内部语素的竞争愈发激烈了。除了“体制、规模”外,“体”还引申出“体统、规矩”的意义:
  2.当面抢白,不像晚辈体面。(元· 《元代话本选集》)
  3.吃素签、包子假鼋,甚道家体面。(元· 《清心镜》)
  该义在后代仍然使用,且常用在“成何(甚么)……”的句式中。即使自元开始,“体面”一词的“体”义不断脱落,逐渐在竞争关系中败下阵来(如下表),但因发展成了一种固定搭配,所以这一用法被很好地、稳固地延续和保留至明清及以后,如:
  4.连我的训谕不依,成甚么体面?(明· 《封神演义》)
  5.全不像官家公子,成何体面?(清· 《说唐全传》)
  自这一时期起,语素“面”的意义占据了上峰,以下句式结构开始在元杂剧中大量出现甚至一直延续至后代,就可以很好地证明这一趋势:
  6.把体面与王坦之相公相见。(元· 《破苻坚蒋神灵应》)
  7.你过去把体面见屋外人。(元· 《杂剧选篇》)
  8.我且把个体面见见他。(明· 《二刻拍案惊奇》)
  “……把个体面见”就是“与……见面”的意思,“体面”一词的重心已经完全落在了“面”上了。“见面”其实就是见整个人,因为人逐步认识到了“面”包括了眼睛、鼻子、嘴巴等重要的人体器官,这些器官的组合可以显现出人的长相、神情,人的表情也需要借助面部来显示,而以上都是展现一个人精气神的重要部分和内容,所以“面”可以被用来代指整个人的形态。其在人际交往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使得又可以引申出“人的面子、情面或名誉”的意义,如:
  9.若使顾惜体面,让他一两遍,他就做大起来。(元· 《话本选篇》)
  到了明、清时期,除了保留以上大多数的意义和用法,发生的最大的一个变化就是形容词义的产生,这也是人们对“面”的认识逐步加深的结果:
  10.免不得外观体面,当堂鞠讯一番。(明· 《二刻拍案惊奇》)
  11.城里头那些老爷,也没有我女婿这样一个体面的相貌。(清· 《儒林外史》)
  例十、十一中的体面,都是指人的外观或相貌好看、漂亮,词性已变成形容词了。除了“好看、漂亮”外,还逐渐产生了形容词“光彩、光荣”义,如:
  12.这些人也知道读书是体面事了。(清· 《儒林外史》)
  综合以上三个阶段,“体面”中的语素“体”和“面”最初都是能够单独使用的人体名词,在魏晋时期首次连用,两个语素间还是分立的关系。自宋代开始,在词汇化的历程中,“体面”从短语凝固成了词,人们通过类比的方式将自身的特点逐步引申到外物上,“体面”产生了“规模、体制”等意义。发展到元明清,隨着人们对“面”义认识的不断拓展,“体”义逐步发生了脱落,“面”最终成为了整个词的重心。在语言经济原则的影响下,“体面”也引申出指作为人体器官的“面”所具有的性质特征,即“美丽、好看”。“光荣、光彩”义的出现使“体面”一词不再具体指人体器官,完全完成了转类。
  转类的完成可以和认知语言学中的转喻机制对应起来,下就结合认知语言学理论,对影响“体面”一词成词的机制做具体探究。
  三、成词的认知因素
  除了语言符号的任意性、汉语双音化趋势等影响词汇化的因素外,本文着重从认知因素出发进行探究。
  (一)意象图式
  在原型范畴理论中,原型是能够被用来剖解词的多义性的基点。如即使“体面”一词引申出的“光荣、光彩”“漂亮、美丽”等意义和构成其的内部语素“体”和“面”已经有较大的差别了,但人的“体”和“面”始终都为其他意义生发的根本。所以,“人体本身”这一客观存在为“意象图式”这一人在大脑中形成的抽象结构的形成提供了根基,且人对自身的认识影响着词语的发展变化。如作为躯体的“体”具有的整体性特征为引申出“体制、规模”义提供了一定的意象图式,在人际交往中发挥着重要作用的“脸”影响着“美丽”义的抽象而成。   (二)距离象似性
  “象似性”为认知语法体系中的重要概念,简而言之即是认知或概念上相近的客观存在反映到语法形式上也会是相近的。依据人体构造和形态,“体”和“面”通过脖子连接起来,都是涵盖了重要器官的整体性的人体部位。因而,在这种象似性的影响下,“体面”一词能够以连续使用的意合形式存在,这直接为“体面”从并列名词性短语词化为复合词提供了机会。
  进一步地,语素“体”和“面”在并列时呈现出相关关系,相比有着同义、类义、总分和上下关系的语素,它们之间的联系不是那么紧密,所以在词汇化的过程中,其中一个语素义很容易随着认知的发展变化而脱落。如人们往往更容易率先注意并关注更大的事物,所以“体面”一词中的“体”义先被发展了,在人体躯体特征的影响下而引申出“体制、规模”的意义。但随着人们逐渐认识到了“面”在人际交往中的重要性,且受大多数人看一个人首先看那个人脸的影响,加之“面”早在甲骨文中就出现了,其用法和意义在发展中呈现出比“体”更丰富多样的特点,所以语素“面”义逐渐占据了“体面”的中心位。同时,为了更加凸显这个词语的中心意思,使得表达更加简明生动,“体”义也就随之脱落了。至此,“体”不再引申出新的意义了,只有已经固化在人们认知中的“成何(甚么)体面”的固定搭配及其所指的“体统、规矩”的意义被保留下来了。
  (三)转喻机制
  转喻是隐喻研究范畴的一种(Lakoff&Johnson,1980),是人类认知的一种重要方式。“体”和“面”是有指成分,分别指向人体的不同部位的实物。它们在客观世界中的分立状态映射到语言系统中更显分立的特性,这加大了这两个语素单位粘合成词汇的难度。所以,“体面”想要成词,必须要弱化其内部语素的具体含义,通过转喻的机制,将熟悉、具体的源域映射到较为抽象的靶域上去。
  在“体面”词汇化的历程中,人们受认知的影响在模糊语素并列界线时最终偏向了“面”义,通过对“面貌”的抽象泛化,完成了形容一个人面容美丽的转类。从形容人继续投射到形容其他事物上,“光彩、光荣”义的产生象征着转喻抽象化程度的更深,和人们从具体到抽象的认知模式相符合。这也和人复杂认知心理有关,在一方面上,人类总是会自觉去探索发现更为繁复与抽象的概念;另一面,经济而省力的认知和思维偏好又驱使人类去选择用简洁而又形象的概念来描述抽象物,所以“体面”一词在发展变化中也就逐渐兼具名词和形容词双重属性了,以此来满足人们的需求。
  在这些机制的共同影响下,产生了许多像“体面”一样抽象程度、词汇化程度很高的词语,它们大大丰富了汉语的词义系统。
  参考文献:
  [1]董秀芳.词汇化——汉语双音词的衍生和发展[M].成都:四川民族出版社,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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