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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本论文试图研究第二语言话语错误。以部分中国大学生说英语时所犯的话语错误为例，对他们如何处理非母语的英语做一些探索性的试验。话语错误的定义很宽泛，本文只选取了广义口误现象进行讨论。通过对口误现象的分析，试图发现中国学生说英语时是否会发生英语为母语的说话人所产生的部分口误现象；语言生成机制对他们说英语时的影响，他们是否在说英语时受到母语的干扰。研究结果发现，被试者在说英语时的确会发生与英语为母语者同样的部分口误现象；口误现象被建议成为评判学生英语水平的标准之一，因为口误的产生与语言生成机制有着密切关系，越是接近英语母语者的口误，或许越能说明学生处理英语的水平比较高。通过本文的探索，得出了一些有事实依据的结论，希望能够为英语教学提供参考。
【关键词】二语；口误；语言生成模式；语音意识；音节
一、口误简介
口误是指正常人在言语交际中不由自主地偏离想要表达的语音，语义，词汇或语法形式的失误现象，在英语中，它被形象地称为舌头打滑，从现有的英汉口误研究论著中我们看到，学者们关注的重点均集中在各自的心理及语言分析方面，在言语交际中，发话人首先要产生传递自己想法的意图，然后根据所要表达的思想内容选择词语，组成话语信息，最后通过一定的渠道进行传递。据此心理语言学家认为，任何语言的生成实际上都可以归纳为，计划，结构建立和执行等三个阶段。根据Fromkin的心理词典（mental dictionary）的假说，每个人头脑里都有一部词典，词可以以很多方式储存其中；它们可以像一般的词典一样以字母顺序储存，也可以以声音的形式储存。当同一语段中不同词，字的首音互换时，便会出现狭义的口误首音误置，这里的问题似乎出在言语生成的执行阶段，发话人在说话的当时脑子太敏捷，以至于舌头跟不上脑子的速度而打了结。
以下是中西两位语言学家Fromkin与沈家煊在其著作中曾经引用过的中英口误例句：
（1）Our dear old queen – our queer old dean
（2）wine is being served at dinner – dinner is being served at wine（3）y
（3）细嚼慢咽 - 慢嚼细咽，哦，是细嚼慢咽
（4）I’ve got to pay her alimony. – I’ve got to pay her rent
（5）晚上不能开电扇 - 晚上不能开电视
（6）…city life was very interesting and very beautiful,an… and is,citting （city）have some,…
（7）take my bike – bake my bike
（8）pulled a tantrum –pulled a pantrum
（9）grizzly + ghastly – grastly
（10）post toasties –posties
（11）an intervening node – an intervenient node
（12）before the place opens – before the place closes
二、学术界口误产生模型研究初步成果
据Garrett的研究，许多英语口误现象可以推测出英语句子的产生模式一般经过以下步骤：
步骤1：说话人从意义出发，决定构建一个表示时间的语段。
步骤2：说话人确定这个表示时间的语段的轮廓]
步骤3：说话人选择实义词放到句子轮廓中
步骤4：说话人构成功能词后缀，重音的语音形式
步骤5：说话人把这些语音形式具体化
而国内近年来部分关于英汉口误的著作从汉语口误的众多例子中也进一步证实了汉语句子基本遵循Garrett对英语句子产生模型的步骤。
由此可见，英汉口误的产生均能折射出各自语言生成的心理过程，而这两个过程都大体经过了确定意义，选择句子轮廓，填入实义词，填入功能词或及词缀，音段的具体化等步骤。除第四个步骤由于各自语言本身不同的特征而稍有区别外，其余步骤并无二致。
从语言学理论来说，句子的句法结构可分解为短语，词，词素；其语音结构包括音节，音位，音韵等，所以口误现象可能发生在其任意层面。然而根据Fromkin英语口误产生各个层级的频率表，英语口误发生频率最高的三个层级依次是音素，词和，词素。虽然由于国内口误研究起步较晚，尚未建立汉语口误语料库，所以在研究汉语口误的相关作品中也没有提供类似的统计表，但从众多例子中大家可以看到汉语口误发生频率最高的单位与英语语言统计中基本一致，其各自的口误类型也有着很大的共同点。按照现今学术界默认的分类方式，英语口误的，普遍的分法一般把口误分为七种：提前（anticipations）；延续（perseverations）；省略（omissions）；增加（additions）；倒置（exchange）；代替（substitution）；混合（blends）。试看下表。
要说的话失误
提前take my bike bake my bike
延续practical classes
practical krasses
省略never lets nets
增加better off thanbetter off – wise than
倒置Katz & Fodor fats and kodor
代替she’d burnt a couple
she’d burst a couple
混合grizzy+ghastly grastly
而根据沈家煊对现有资料的分析，汉语口误主要有以下几种类型：倒置，提前并替代，延续并替代，混合，加音，脱落，移位和替代。请看下表：
要说的话 失误
提前并替代 飞机会爆炸 灰机会爆炸
延续并替代别捣乱 别捣断
脱落 明亮明浪
加音 豆包豆彪
倒置 唐老鸭唐咬啦
代替 第三考场第三搞场
混合 出太多的汗了 出碳了
移位报表 鳔宝
从上表英汉口误例句来看，两种语言有着很多相似之处：
（1）英语中的提前与汉语的提前并替代均指其后的音素提前出现
（2）延续或延续并替代是指音素在后面音节的相应位置再次出现，取代原来的音，构成新的音节
（3）脱落（省略）是指音节中的一个音素或音节序列中的音节被略去，从而形成新的音节
（4）加音（增加）是指在原来的音节里加进一个音素，改变音节的结构或构成新的音节
（5）倒置首先是指讲话时把两个字的音素对调，从而构成两个新的音节
（6）混合是指两个音节合二而一，这种情况在英汉口误中都很常见”汉语中常表现为一个字的声母和另一个字的韵母混合在一起构成一个新的音节
（7）移位指的是一个音素从一个音节跳到另一个音节中，从而构成两个新的音节
（8）代替是指音节中的音素被其他某音素所代替而构成新的音节
三、本文研究
以上就国内国外英汉口误研究目前的成果作了基本介绍，本文受到口误专家启发，认为既然口误现象发生在母语中的频率是如此之高，那是否在第二语言使用者群体之中也有类似现象。本论文试图研究第二语言话语错误。以部分中国大学生说英语时所犯的话语错误为例，对他们如何处理非母语的英语做一些探索性的试验。话语错误的定义很宽泛，本文只选取了一个方面进行研究：即广义的口误现象。通过对口误现象的分析，试图发现中国学生说英语时是否会发生英语为母语的说话人所产生的部分口误现象；语言生成机制对他们说英语时的影响，他们是否在说英语时受到母语的干扰，因为口误的产生与语言生成机制有着密切关系。
本文所选取语音材料来自于上海某大学语音实验室商科类大二学生两个班级期末口语考试的录音资料，50位学生当场随机组合成25对进行对话。所以资料具有原始，第一手，未被人为处理等等优势，有着很大的研究价值。听力原稿多达67，202字，经过多位英语专业语言学方向硕士详细记录，核对，基本做到符合被试者被试内容。
实验结果发现，50多位学生在被试过程中，居然也犯有英语为母语人士才会犯的口误现象，种类多达四种：perseveration,anticipation, blend,deletion。更有趣的是，这四类口误现象基本都发生在音素，词和，词素这三个层面。与Fromkin在1980年发表的著作中提出的理论完全符合。以下列表为调查结果及例句：
Perseveration：12次
1）… city life was very interesting and very beautiful,an…and is,citting（city,from interesting）have some, … （dialogue1）
2）“Why don’t you,didn’t you like the city like（life）”（dialogue1）
3）apologize for what I have done to you yesterday,-day（dialogue2）
4）there is some（p）people all say our sentence, -ce（dialogue2）
5）I don’t know what to say，-ay（dialogue2）
6）we always,er, use our mobile phone to,to chose the players we like（dialogue6）
7）we students spends,m,more time watching TV than doing（dialogue9）
8）I love this sunty,I love this city（dialogue 10）
9）you can see many k/e/nds of buildings around this（dialogue10）
10）But,it’s won’t,m,make me feel w/i/ll（well）,feel something bad about this one.（dialogue10）
11）You can rerax,relax that.（dialogue11）
12）I have come to the cik,city center（dialogue12）
Anticipation：7次
1）…but I don’t think you can says so,something rude to me… （dialogue2）
2）Before each match we should parepare a lot.（Dialogue7）
3）I will talk something about,er,the c/e/,c/e/ty central（center）.（dialogue10）
4）the city center,phase is so fast,I think if I were live in the city,I can not keeps pace with the city people.（dialogue12）
5）I thince（it should be think）2 city,city life attract many people to… …（dialogue12）
6）But we can,er,we can,enjoying watching TV
7）you didn’t go out,er,for,looking something.（dialogue10）
Blend：3次
1）But I think maybe you can do this also in maybe,in fouve（blends：four + five）, four years,when you graduate from university school.（dialogue3）
2）I like basketball too. Em,but,I just mean leisure activity,such as debating, and so on.Whach（what+which）do you like best?（dialogue7）
3）I think,liv in the countryside is,is,er,so/∧//disome（something+difficult）something different,difficult.（dialogue12）
Deletion：4次
23）I will prefer,eh,just the,m,PE ex（er）cise（Dialogue7）
24）it’s quite good,it’s a quite wonderful ex（er）cise（Dialogue7）
25）Sometimes,the taffic,traffic is bad and there are always so many people on there.（dialogue10）
26）city life attract many people to con-,con（ver）ge,（dialogue12）
结语
研究结果发现，被试者在说英语时的确会发生与英语为母语者同样的部分口误现象；由于狭义的口误只指语音错误，广义的口误还包括词汇错误和语法错误。通过对实验材料的调查分析发现第二语言言语失误不仅对口误有很大的研究价值，而且能揭示说话或言语产生的心理过程，因为研究言语失误本身不仅能揭示语言的心理表征，使我们知道语言在心理上存在着哪些单位，范畴，结构，层次以及形式；使我们了解说话时具体经历哪些处理步骤，这些步骤之间有何联系。口误研究本省作为言语失误的重要组成部分，为人们理解言语产生提供了可供参考的途径，不同类型的口误背后有其内在规律，对这些规律的解释见仁见智，孰是孰非难以定论，有待探讨。鉴于口误研究的本质，对第二语言言语失误的研究初探也有着类似的建设性意义，诸如以下思考也随之应运而生：口误现象被建议成为评判学生英语水平的标准之一，因为口误的产生与语言生成机制有着密切关系，是否越是接近英语母语者的口误，或许越能说明学生处理英语的水平比较高，等等。通过本文的小范围内的探索，得出了一些有事实依据的结论，希望能够为英语教学提供参考。但就国内外现状，无论是口误研究，还是第二语言口误研究仍有着很大的缺口，未形成系统理论，期待着学者，语言爱好者不断的努力。
参考文献
[1]Fromkin,V.A.Errors in Linguistic Performance:Slips of the Tongue,Ear,Penand Hand[M].New York:Academic Press,1980.
[2]Fromkin,V.A.1973.Speech errors as linguistic evidence.The Hague,Netherlands: Mouton.
[3]Che-Kan Leong.2002.Cognitive conjunction analysis of processing Chinese. Hongkong University press.Hongkong.
[4]陈振宇.汉语语误之研究:研究方法与初期的研究发现[N].张昭鼎纪念研讨会:认知科学与生命科学之发展.台湾,1996.
[5]蒋美玉.汉语口误研究[D].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博士学位论文.2001:4/9.
[6]沈家煊.口误类例[J].中国语文,1992(4):306-316.
[7]王雪梅.性别差异对英语学习的影响[J].牡丹江大学学报,2003(12):96-98.
本文系上海市高校优秀青年教师基金资助项目。
【关键词】二语；口误；语言生成模式；语音意识；音节
一、口误简介
口误是指正常人在言语交际中不由自主地偏离想要表达的语音，语义，词汇或语法形式的失误现象，在英语中，它被形象地称为舌头打滑，从现有的英汉口误研究论著中我们看到，学者们关注的重点均集中在各自的心理及语言分析方面，在言语交际中，发话人首先要产生传递自己想法的意图，然后根据所要表达的思想内容选择词语，组成话语信息，最后通过一定的渠道进行传递。据此心理语言学家认为，任何语言的生成实际上都可以归纳为，计划，结构建立和执行等三个阶段。根据Fromkin的心理词典（mental dictionary）的假说，每个人头脑里都有一部词典，词可以以很多方式储存其中；它们可以像一般的词典一样以字母顺序储存，也可以以声音的形式储存。当同一语段中不同词，字的首音互换时，便会出现狭义的口误首音误置，这里的问题似乎出在言语生成的执行阶段，发话人在说话的当时脑子太敏捷，以至于舌头跟不上脑子的速度而打了结。
以下是中西两位语言学家Fromkin与沈家煊在其著作中曾经引用过的中英口误例句：
（1）Our dear old queen – our queer old dean
（2）wine is being served at dinner – dinner is being served at wine（3）y
（3）细嚼慢咽 - 慢嚼细咽，哦，是细嚼慢咽
（4）I’ve got to pay her alimony. – I’ve got to pay her rent
（5）晚上不能开电扇 - 晚上不能开电视
（6）…city life was very interesting and very beautiful,an… and is,citting （city）have some,…
（7）take my bike – bake my bike
（8）pulled a tantrum –pulled a pantrum
（9）grizzly + ghastly – grastly
（10）post toasties –posties
（11）an intervening node – an intervenient node
（12）before the place opens – before the place closes
二、学术界口误产生模型研究初步成果
据Garrett的研究，许多英语口误现象可以推测出英语句子的产生模式一般经过以下步骤：
步骤1：说话人从意义出发，决定构建一个表示时间的语段。
步骤2：说话人确定这个表示时间的语段的轮廓]
步骤3：说话人选择实义词放到句子轮廓中
步骤4：说话人构成功能词后缀，重音的语音形式
步骤5：说话人把这些语音形式具体化
而国内近年来部分关于英汉口误的著作从汉语口误的众多例子中也进一步证实了汉语句子基本遵循Garrett对英语句子产生模型的步骤。
由此可见，英汉口误的产生均能折射出各自语言生成的心理过程，而这两个过程都大体经过了确定意义，选择句子轮廓，填入实义词，填入功能词或及词缀，音段的具体化等步骤。除第四个步骤由于各自语言本身不同的特征而稍有区别外，其余步骤并无二致。
从语言学理论来说，句子的句法结构可分解为短语，词，词素；其语音结构包括音节，音位，音韵等，所以口误现象可能发生在其任意层面。然而根据Fromkin英语口误产生各个层级的频率表，英语口误发生频率最高的三个层级依次是音素，词和，词素。虽然由于国内口误研究起步较晚，尚未建立汉语口误语料库，所以在研究汉语口误的相关作品中也没有提供类似的统计表，但从众多例子中大家可以看到汉语口误发生频率最高的单位与英语语言统计中基本一致，其各自的口误类型也有着很大的共同点。按照现今学术界默认的分类方式，英语口误的，普遍的分法一般把口误分为七种：提前（anticipations）；延续（perseverations）；省略（omissions）；增加（additions）；倒置（exchange）；代替（substitution）；混合（blends）。试看下表。
要说的话失误
提前take my bike bake my bike
延续practical classes
practical krasses
省略never lets nets
增加better off thanbetter off – wise than
倒置Katz & Fodor fats and kodor
代替she’d burnt a couple
she’d burst a couple
混合grizzy+ghastly grastly
而根据沈家煊对现有资料的分析，汉语口误主要有以下几种类型：倒置，提前并替代，延续并替代，混合，加音，脱落，移位和替代。请看下表：
要说的话 失误
提前并替代 飞机会爆炸 灰机会爆炸
延续并替代别捣乱 别捣断
脱落 明亮明浪
加音 豆包豆彪
倒置 唐老鸭唐咬啦
代替 第三考场第三搞场
混合 出太多的汗了 出碳了
移位报表 鳔宝
从上表英汉口误例句来看，两种语言有着很多相似之处：
（1）英语中的提前与汉语的提前并替代均指其后的音素提前出现
（2）延续或延续并替代是指音素在后面音节的相应位置再次出现，取代原来的音，构成新的音节
（3）脱落（省略）是指音节中的一个音素或音节序列中的音节被略去，从而形成新的音节
（4）加音（增加）是指在原来的音节里加进一个音素，改变音节的结构或构成新的音节
（5）倒置首先是指讲话时把两个字的音素对调，从而构成两个新的音节
（6）混合是指两个音节合二而一，这种情况在英汉口误中都很常见”汉语中常表现为一个字的声母和另一个字的韵母混合在一起构成一个新的音节
（7）移位指的是一个音素从一个音节跳到另一个音节中，从而构成两个新的音节
（8）代替是指音节中的音素被其他某音素所代替而构成新的音节
三、本文研究
以上就国内国外英汉口误研究目前的成果作了基本介绍，本文受到口误专家启发，认为既然口误现象发生在母语中的频率是如此之高，那是否在第二语言使用者群体之中也有类似现象。本论文试图研究第二语言话语错误。以部分中国大学生说英语时所犯的话语错误为例，对他们如何处理非母语的英语做一些探索性的试验。话语错误的定义很宽泛，本文只选取了一个方面进行研究：即广义的口误现象。通过对口误现象的分析，试图发现中国学生说英语时是否会发生英语为母语的说话人所产生的部分口误现象；语言生成机制对他们说英语时的影响，他们是否在说英语时受到母语的干扰，因为口误的产生与语言生成机制有着密切关系。
本文所选取语音材料来自于上海某大学语音实验室商科类大二学生两个班级期末口语考试的录音资料，50位学生当场随机组合成25对进行对话。所以资料具有原始，第一手，未被人为处理等等优势，有着很大的研究价值。听力原稿多达67，202字，经过多位英语专业语言学方向硕士详细记录，核对，基本做到符合被试者被试内容。
实验结果发现，50多位学生在被试过程中，居然也犯有英语为母语人士才会犯的口误现象，种类多达四种：perseveration,anticipation, blend,deletion。更有趣的是，这四类口误现象基本都发生在音素，词和，词素这三个层面。与Fromkin在1980年发表的著作中提出的理论完全符合。以下列表为调查结果及例句：
Perseveration：12次
1）… city life was very interesting and very beautiful,an…and is,citting（city,from interesting）have some, … （dialogue1）
2）“Why don’t you,didn’t you like the city like（life）”（dialogue1）
3）apologize for what I have done to you yesterday,-day（dialogue2）
4）there is some（p）people all say our sentence, -ce（dialogue2）
5）I don’t know what to say，-ay（dialogue2）
6）we always,er, use our mobile phone to,to chose the players we like（dialogue6）
7）we students spends,m,more time watching TV than doing（dialogue9）
8）I love this sunty,I love this city（dialogue 10）
9）you can see many k/e/nds of buildings around this（dialogue10）
10）But,it’s won’t,m,make me feel w/i/ll（well）,feel something bad about this one.（dialogue10）
11）You can rerax,relax that.（dialogue11）
12）I have come to the cik,city center（dialogue12）
Anticipation：7次
1）…but I don’t think you can says so,something rude to me… （dialogue2）
2）Before each match we should parepare a lot.（Dialogue7）
3）I will talk something about,er,the c/e/,c/e/ty central（center）.（dialogue10）
4）the city center,phase is so fast,I think if I were live in the city,I can not keeps pace with the city people.（dialogue12）
5）I thince（it should be think）2 city,city life attract many people to… …（dialogue12）
6）But we can,er,we can,enjoying watching TV
7）you didn’t go out,er,for,looking something.（dialogue10）
Blend：3次
1）But I think maybe you can do this also in maybe,in fouve（blends：four + five）, four years,when you graduate from university school.（dialogue3）
2）I like basketball too. Em,but,I just mean leisure activity,such as debating, and so on.Whach（what+which）do you like best?（dialogue7）
3）I think,liv in the countryside is,is,er,so/∧//disome（something+difficult）something different,difficult.（dialogue12）
Deletion：4次
23）I will prefer,eh,just the,m,PE ex（er）cise（Dialogue7）
24）it’s quite good,it’s a quite wonderful ex（er）cise（Dialogue7）
25）Sometimes,the taffic,traffic is bad and there are always so many people on there.（dialogue10）
26）city life attract many people to con-,con（ver）ge,（dialogue12）
结语
研究结果发现，被试者在说英语时的确会发生与英语为母语者同样的部分口误现象；由于狭义的口误只指语音错误，广义的口误还包括词汇错误和语法错误。通过对实验材料的调查分析发现第二语言言语失误不仅对口误有很大的研究价值，而且能揭示说话或言语产生的心理过程，因为研究言语失误本身不仅能揭示语言的心理表征，使我们知道语言在心理上存在着哪些单位，范畴，结构，层次以及形式；使我们了解说话时具体经历哪些处理步骤，这些步骤之间有何联系。口误研究本省作为言语失误的重要组成部分，为人们理解言语产生提供了可供参考的途径，不同类型的口误背后有其内在规律，对这些规律的解释见仁见智，孰是孰非难以定论，有待探讨。鉴于口误研究的本质，对第二语言言语失误的研究初探也有着类似的建设性意义，诸如以下思考也随之应运而生：口误现象被建议成为评判学生英语水平的标准之一，因为口误的产生与语言生成机制有着密切关系，是否越是接近英语母语者的口误，或许越能说明学生处理英语的水平比较高，等等。通过本文的小范围内的探索，得出了一些有事实依据的结论，希望能够为英语教学提供参考。但就国内外现状，无论是口误研究，还是第二语言口误研究仍有着很大的缺口，未形成系统理论，期待着学者，语言爱好者不断的努力。
参考文献
[1]Fromkin,V.A.Errors in Linguistic Performance:Slips of the Tongue,Ear,Penand Hand[M].New York:Academic Press,1980.
[2]Fromkin,V.A.1973.Speech errors as linguistic evidence.The Hague,Netherlands: Mouton.
[3]Che-Kan Leong.2002.Cognitive conjunction analysis of processing Chinese. Hongkong University press.Hongkong.
[4]陈振宇.汉语语误之研究:研究方法与初期的研究发现[N].张昭鼎纪念研讨会:认知科学与生命科学之发展.台湾,1996.
[5]蒋美玉.汉语口误研究[D].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博士学位论文.2001:4/9.
[6]沈家煊.口误类例[J].中国语文,1992(4):306-316.
[7]王雪梅.性别差异对英语学习的影响[J].牡丹江大学学报,2003(12):96-98.
本文系上海市高校优秀青年教师基金资助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