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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称“现代语言学之父”——索绪尔的《普通语言学教程》中的“普通”二字，是“普遍”之意，“普通语言学”，即普遍的语言理论，语言的共同规律，这是语言的基础理论。索绪尔把语言看成是一个王国，元首是语音，文字没有独立的地位，只是语言的“照片”①、“假装”②，附属品。我认为语言是个独立的王国，文字也是个独立的王国，所以，加上“文字”二字。同时，我又认为，文字不是语言的附属品，正相反，是“字音文字”③大致囊括了口说语言，所以，我把“文字”放在“语言”的前面，这就把颠倒的事物，再颠倒过来。故本书题名为《普通文字语言学》。
用辩证唯物主义的显微镜和望远镜观察，我发现西方语言文字理论和基本语文教学模式，有诸多弊端。什么是语言？什么是文字？什么是词汇？什么是语法？什么是字？什么是词？什么是音节？什么是最基础的语言文字教育？……一些最基本的概念，都是不科学的。到目前为止，我已发现了其中八大弊端。我相信，大家会发现得更多。不过纠正这八大弊端，足以使西方语言文字理论和基本语文教学模式产生颠覆性的发展。正是在这种颠覆性创新的研究过程中，我越来越深切地认识到汉字汉语的科学性。进而，我意识到：西方人首创了人类语言文字基础理论的第一阶段，现在，随着汉字汉语科学性的发现，人类语言文字基础理论将步入东方人创建的第二阶段。科学技术在不断向前发展，人类深入认识的语种在不断增多，人类语言文字基础理论还将要不断发展到第三、第四、第五……更高的阶段。不过，就当前而论，由第一阶段步入到第二阶段，其意义已是非同小可的。
百余年来，中国语言文字学界，对西方语言文字理论和基本语文教学模式，已有了三种态度：第一种，把西方语言文字理论和基本语文教学模式视为人类普遍的语言文字理论和基本语文教学模式；第二种，认为西方语言文字理论和基本语文教学模式，适用于西方语言文字和基本语文教学，不适合于汉语汉字和汉语文教学；第三种，认为西方的语言文字理论和基本语文教学模式对西方语言文字和语文教学，也不是完全适用的，需从根本上彻底改造。我本人就经历了这三个过程：在学校读书和初期工作进行语文教学时，属于第一种，是西方语言文字理论和基本语文教学模式的虔诚信徒；在教学实践中发现西方语言文字理论和基本语文教学模式只适于西方，对汉语汉字和汉语文教学，并不适合，于是成为第二种，企图创建与西方语言文字理论和基本语文教学模式并列的语言文字理论与语文教学模式；学习辩证唯物主义之后，现在属于第三种，是西方语言文字理论和基本语文教学模式的颠覆者。理论的研究和实践的体验，使我越来越坚定地认识到：只有如此，才能彻底摆脱“印欧语眼光”，走出中国语文教学“少慢差费”的怪圈；只有如此，才可能使人类语言文字基础理论健康地发展，使已经滞后的语言文字科学，重新转变为领先的科学，适应信息时代的发展。
索绪尔在回顾了语言学历史，充分肯定各历史发展阶段语言学家的贡献，并指出他们各自的缺陷之后，得出了结论：
“直到今天，普通语言学的基本问题还有待于解决。”④
没有料到，我们今天的结论依然是：
“普通语言学的基本问题还有待于解决。”
朱德熙先生慨叹：“受印欧语的影响，不知不觉的影响。这个东西使得我们不能往前走，问题早就提出来了，但摆脱不了，这是因为先入为主。各个学科都有这个问题。科学最可怕的是一种教条，或者是框框……总觉得这是大家这样说的，不应该有问题呀！其实，问题就出在这儿。过去荒谬的东西，现在都变成了真理。我们语言学也不例外。”⑤
这正像索绪尔对当年的语言学理论作出的结论一样：“没有任何领域曾经孕育出这么多的荒谬观念、偏见、迷梦和虚构。从心理学观点看，这些错误都是不能忽视的，而语言学家的任务首先就是要揭破这些错误，并尽可能全部加以消除。”⑥
当今语言学家的任务就是要以辩证唯物主义为指导，揭破西方语言文字理论和基本语文教学模式的种种弊端，进行颠覆性的创新研究，将人类第一阶段的语言文字基础理论和基本语文教学模式推向第二阶段。
有人讥讽我想重建语言学，是异想天开的胡说八道，并给我戴上制造“伪科学”的“学术骗子”等大帽子，进行“声讨”，开展了声势浩大的“政治斗争”。但是这丝毫没有延缓我探索前进的步伐。因为我清醒地了解：由套搬西方语言文字理论和基本语文教学模式转变为具有中国特色的语言文字理论和基本语文教学模式，即由西方人创建的人类语言文字理论和基本语文教学模式的第一阶段，发展到由东方人创建的第二阶段，在中国语言文字学界，这是难以避免的历程。同时，我更坚信：“拜倒在西方语言学脚下的、崇洋媚外的民族虚无主义思想”（季羡林语）与中央倡导的解放思想，实事求是，改革开放，开拓创新，弘扬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精神，完全是背道而驰的。这种民族虚无主义在中国语言文字学界兴风作浪的时日不多了，它必将随着中共“十七大”精神的贯彻，科学发展观的全面落实，而烟消云散。
我就用“普通文字语言学”来迎接中国语言文字理论和语文教学界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和谐春天。
注释
①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48页，高名凯译，商务印书馆，1980年出版，1985年2月第3次印刷
②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56页
③我认为人类文字发展分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没同口说语言结合的文字，称“非字音文字”；第二阶段，同口说语言结合的文字，称“字音文字”。
④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25页
⑤徐通锵《“字本位”和语言研究》，《语言教学与研究》2005年第6期
⑥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27页
（通讯地址：100036北京第119信箱）
用辩证唯物主义的显微镜和望远镜观察，我发现西方语言文字理论和基本语文教学模式，有诸多弊端。什么是语言？什么是文字？什么是词汇？什么是语法？什么是字？什么是词？什么是音节？什么是最基础的语言文字教育？……一些最基本的概念，都是不科学的。到目前为止，我已发现了其中八大弊端。我相信，大家会发现得更多。不过纠正这八大弊端，足以使西方语言文字理论和基本语文教学模式产生颠覆性的发展。正是在这种颠覆性创新的研究过程中，我越来越深切地认识到汉字汉语的科学性。进而，我意识到：西方人首创了人类语言文字基础理论的第一阶段，现在，随着汉字汉语科学性的发现，人类语言文字基础理论将步入东方人创建的第二阶段。科学技术在不断向前发展，人类深入认识的语种在不断增多，人类语言文字基础理论还将要不断发展到第三、第四、第五……更高的阶段。不过，就当前而论，由第一阶段步入到第二阶段，其意义已是非同小可的。
百余年来，中国语言文字学界，对西方语言文字理论和基本语文教学模式，已有了三种态度：第一种，把西方语言文字理论和基本语文教学模式视为人类普遍的语言文字理论和基本语文教学模式；第二种，认为西方语言文字理论和基本语文教学模式，适用于西方语言文字和基本语文教学，不适合于汉语汉字和汉语文教学；第三种，认为西方的语言文字理论和基本语文教学模式对西方语言文字和语文教学，也不是完全适用的，需从根本上彻底改造。我本人就经历了这三个过程：在学校读书和初期工作进行语文教学时，属于第一种，是西方语言文字理论和基本语文教学模式的虔诚信徒；在教学实践中发现西方语言文字理论和基本语文教学模式只适于西方，对汉语汉字和汉语文教学，并不适合，于是成为第二种，企图创建与西方语言文字理论和基本语文教学模式并列的语言文字理论与语文教学模式；学习辩证唯物主义之后，现在属于第三种，是西方语言文字理论和基本语文教学模式的颠覆者。理论的研究和实践的体验，使我越来越坚定地认识到：只有如此，才能彻底摆脱“印欧语眼光”，走出中国语文教学“少慢差费”的怪圈；只有如此，才可能使人类语言文字基础理论健康地发展，使已经滞后的语言文字科学，重新转变为领先的科学，适应信息时代的发展。
索绪尔在回顾了语言学历史，充分肯定各历史发展阶段语言学家的贡献，并指出他们各自的缺陷之后，得出了结论：
“直到今天，普通语言学的基本问题还有待于解决。”④
没有料到，我们今天的结论依然是：
“普通语言学的基本问题还有待于解决。”
朱德熙先生慨叹：“受印欧语的影响，不知不觉的影响。这个东西使得我们不能往前走，问题早就提出来了，但摆脱不了，这是因为先入为主。各个学科都有这个问题。科学最可怕的是一种教条，或者是框框……总觉得这是大家这样说的，不应该有问题呀！其实，问题就出在这儿。过去荒谬的东西，现在都变成了真理。我们语言学也不例外。”⑤
这正像索绪尔对当年的语言学理论作出的结论一样：“没有任何领域曾经孕育出这么多的荒谬观念、偏见、迷梦和虚构。从心理学观点看，这些错误都是不能忽视的，而语言学家的任务首先就是要揭破这些错误，并尽可能全部加以消除。”⑥
当今语言学家的任务就是要以辩证唯物主义为指导，揭破西方语言文字理论和基本语文教学模式的种种弊端，进行颠覆性的创新研究，将人类第一阶段的语言文字基础理论和基本语文教学模式推向第二阶段。
有人讥讽我想重建语言学，是异想天开的胡说八道，并给我戴上制造“伪科学”的“学术骗子”等大帽子，进行“声讨”，开展了声势浩大的“政治斗争”。但是这丝毫没有延缓我探索前进的步伐。因为我清醒地了解：由套搬西方语言文字理论和基本语文教学模式转变为具有中国特色的语言文字理论和基本语文教学模式，即由西方人创建的人类语言文字理论和基本语文教学模式的第一阶段，发展到由东方人创建的第二阶段，在中国语言文字学界，这是难以避免的历程。同时，我更坚信：“拜倒在西方语言学脚下的、崇洋媚外的民族虚无主义思想”（季羡林语）与中央倡导的解放思想，实事求是，改革开放，开拓创新，弘扬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精神，完全是背道而驰的。这种民族虚无主义在中国语言文字学界兴风作浪的时日不多了，它必将随着中共“十七大”精神的贯彻，科学发展观的全面落实，而烟消云散。
我就用“普通文字语言学”来迎接中国语言文字理论和语文教学界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和谐春天。
注释
①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48页，高名凯译，商务印书馆，1980年出版，1985年2月第3次印刷
②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56页
③我认为人类文字发展分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没同口说语言结合的文字，称“非字音文字”；第二阶段，同口说语言结合的文字，称“字音文字”。
④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25页
⑤徐通锵《“字本位”和语言研究》，《语言教学与研究》2005年第6期
⑥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27页
（通讯地址：100036北京第119信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