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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出了名的不会配音的人。谁也没想到,长春电影制片厂要配一部翻译片——苏联喜剧片《我们好像见过面》,文化部电影局副局长蔡楚生向配音导演白景晟推荐,让我来完成这个配音的任务。我一听说这件事,脑袋就大了。 硬着头皮来到长影,和白景晟聊了聊,就赶紧要来翻译过来的《我们好像见过面》的剧本,看完以后,心里就更没底儿了。这部电影的主人公是一位杂技团的演员,名字叫马克西莫夫。他在片子里随着剧情的发展和需要,
汽车经销商经常使用一种“抛低球”的伎俩达成交易。 他们对某些客户提供十分优惠的价格,比如某款车的价格比竞争对手低400美元。不过,这笔看起来很划算的交易可不是真的,经销商根本无意将其兑现,唯一的目的是让潜在客户决定在本店买车。一旦客户做出这样的决定,经销商就会在签合同之前采取一系列手段,比如让客户填写一大堆购车表,给客户安排各方面的贷款,有时候还鼓励客户试驾一整天,开着它给邻居和同事看,这样,客
皮耶托和路易奇是一对兄弟,哥哥八十多岁,弟弟也将近八十岁。 莱颇里两排房子的尽头还有一排横着的房子,我就住在左边的一层。两排房子之间是一个小广场,有树,还有一个斜坡通到小河边。每天下午三点左右,老太太和老头子各搬一把椅子聚集在树荫下,交换着当天的新鲜事儿。 皮耶托和路易奇有各自的家,他们大清早起来总要到邻近的咖啡店去喝一杯浓咖啡。喝咖啡事小,跟街坊碰碰头才是意义所在。 这两兄弟的日常生活按照
赵慕鹤2009年拿到硕士学位,那年他98岁。100岁时,他的书法作品被送进大英图书馆,102岁时他还出了一本自传。如果不是他手背上密布的褐色斑点泄露了岁月痕迹,人们很难想到,这位台湾老人已经100多岁了。 2012年夏天,纪录片导演杨力州去看他。站在高雄师范学院的宿舍楼下,顶着30多摄氏度的高温,杨力州第一个疑惑是:一位百岁老人怎么还能住在没有电梯的公寓4楼呢? 赵慕鹤在这里住了大半辈子,几乎
孩子未有四季心事,但能感知春暖花開。春游是人与大自然的一次破冰约会,万古山河,春心少年,一朝相逢,主客缱绻,不知丘壑,有耳得天籁,有目见芳华。那是年少的欢喜雀跃,也是自然的英姿勃发。 “逢春不游乐,但恐是痴人。”可见在古代,亲近原野,体味大地复苏,是普世的游览观。据说郑板桥有一年踏青,随口吟道:“春风、春暖、春日、春长,春山苍苍,春水漾漾。春荫荫,春浓浓,满园春花开放。门庭春柳碧翠,阶前春草芬芳
到底摄影师奥古斯特·桑德在拍照之前跟他的模特儿说了些什么?他是如何说服这些人以同样的姿势来面对镜头的?他是否在某种程度上曾借助历史来说服他们,使他们抛开虚荣心,不再害羞,能毫不做作地注视着镜头,并以一种历史性的方式来告诉自己“我那时看起来就是这个模样”?事实上,我们都不可能知道。我们只需要认识他作品的独特性。 我想分析一张桑德著名的作品。在这张作品中,有三个年轻的农夫,傍晚时分走在去参加舞会的路
1972年,美国总统尼克松的访华改变了当时的世界格局,而按照美國媒体的说法,他同时改变了北京烤鸭的世界地位。 尼克松访华是一件跨越太平洋的重要外交活动,他也依例带着自己的保镖团队。这批保镖,在“大王”(当时人民大会堂的王牌服务员)等服务员看来,装扮十分特别。 “他们戴着墨镜,还别着耳麦——那时候我们哪知道什么是耳麦啊,看他们就跟看外星人一样。” 這批人十分尽职,只要尼克松出现,他们便一律全神
据陆游《老学庵笔记》载,吕正献素性寡言,而器识深远。他任宰相时,有一回和门客们在一起闲聊,一位门客说:“吕嘉问败坏家法,真是可惜。”吕公不应,门客觉得失言,慚愧而退。另一位门客就说:“吕公尚能宽容吕惠卿,何况同宗同族的吕嘉问。此人妄意迎合,可恶得很。”吕公还是不说话。 回到家中,子弟们请教两位门客的话孰优孰劣,吕公依然沉默,不发一语。 吕公可谓不愧“晦叔”之号也。荀子有云:“言而当,知也;默而
在现代化的进程中,凝结着乡愁符号的古镇和古村落的建筑与文化风貌或多或少地遭到破坏,有些“乡愁”不明不白地就被拆掉了,导致人们越来越难找到对故土的认知和精神归属。旧城换新貌,但是这新貌不是我们想要的。生搬硬造的假古董无法激发人们的共鸣,没有对历史、对先民生活的尊重,也就构不成乡愁。 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觉醒,加入到保护家园的行列中来。那些保存完好的古镇和古村落,可以存放人们内心深處对家园的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