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大寒凝固成冰凌 仿若一枚枚惊叹号 用参差不齐的倒挂和屋檐嬉戏 阳光偶尔感动落泪 老槐树再一次 從北风的疯狂侵袭下 逃生 再一次用坚持和坚韧推开立春的门楣 朦胧的绿意睡眼惺忪 一粒麦芽缠着一滴露珠 拧成一道道光 流进喜鹊眼中荡漾 擦亮庄户人家的玻璃窗 早春的老父亲 用铁犁铧撕开大地的胸膛 春天不忍重负 以惊雷的嗓音呐喊开来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大寒凝固成冰凌
仿若一枚枚惊叹号
用参差不齐的倒挂和屋檐嬉戏
阳光偶尔感动落泪
老槐树再一次
從北风的疯狂侵袭下
逃生
再一次用坚持和坚韧推开立春的门楣
朦胧的绿意 睡眼惺忪
一粒麦芽缠着一滴露珠
拧成一道道光
流进喜鹊眼中荡漾
擦亮庄户人家的玻璃窗
早春的老父亲
用铁犁铧撕开大地的胸膛
春天 不忍重负
以惊雷的嗓音呐喊开来
其他文献
面对黑夜就是 面对一块黑色的巨大的 铁。心中的 孤圣的铁,骑手的马蹄的铁 独坐黑夜就是一朵 稀有的锈从铁里 冒出来,如狮群里的一个 突发事件。戴着月亮的耳环山羊走到大海旁 山羊走到大海旁 把大海痴痴地眺望 像穿越生存的人 找到了另一个故乡 山羊眺望着大海 眺望着翻腾的幻象 眺望着翻腾的 幻象里的繁华与荒凉 它一回头就能看到 花朵在青草的头上摇摆 但它的灵魂 深
白雾罩青山,瑟瑟秋风 风寒露冷,哀鸿声过 柿子樹的叶子还青着 一声枪响,五星升空 如红彤彤的柿子挂在枝头 浓云密雾中,乍现那一抹 一笔书写过八一的军红蝉 在土里待久了, 将失语与神经过敏 便要冲破泥土的束缚 练习死里逃生。 在蜕变中涅■成蝉 在浮沉世间寻找机会 飞翔,在更高处 对着天空大声嘶鸣 挣扎着,也屈服着 这些蝉哦,好像是 渴望被岁月一下带走
活着,我喜欢自在,喜欢 平衡与和谐 當然更喜欢写诗,一写六十年 老顽童一个 不知何时起,除了写诗 居然又爱上了杂文 不平衡的平衡,不和谐的和谐 像从前山上庙里的小和尚 对老和尚敬畏,有说不完的提问 一如念佛 佛在前方如隐似现 我只能执着地追赶,在路上 诗与杂文,对我而言 都是经文
就要冲出土匪包围圈 女騎兵乌瑞林腹部中弹坠马 她腹中的胎儿动了动 从弹孔呼吸到一口 1949年自由的空气
這是五月的某个早晨 昨夜哭泣的小雨起身关上了窗 一罐豆浆在厨房里吹着欢愉的口哨 这一刻,多么安静而丰盈 一群蚂蚁在窗外走着长长的直线 丝毫不理会小小的风、初霞的顽皮 集体翻过一根横躺着的木棍 它们心中,落花深处藏一座庙宇 楼群裁下天空的衣角 落在我有点近视的镜子中,如洗而辽阔 一朵云急匆匆而来 一定是为了赶赴一场心仪的爱情 微风喊醒了梧桐树,这外来的新户主 大片嫩叶沿着窗
10楼,透过窗户 俯视操场上的你 投篮,捡球 无休止地跑和扭曲 你不可能看到我 我是未来的你 我看着你 其實是看着生活中的自己
路的旁邊 躺着一抹旧悲哀 她将归于何处 天方夜谭吧 谁见过古代的女子 颜红至今
听见一列火车 由远而至 一节黑夜的抽屉被拉出来 它关上的时候 就像多年后我回头看了你一眼 [漫尘赏评] 庞德曾这樣说过:“一个意象是瞬息间呈现出来的一个理智与情感的复合体”。这没错。一个好的意象就可以撑起一首杰出的诗作,就如庞德的那首《在地铁车站》,“湿漉漉的黒枝上的花瓣”已经成为了现代都市人生态与心态的绝美写照。代薇的《深夜,听见一列火车经过……》就是这样一首将诗歌的意象发挥到近乎完
辽南山野里二十四户人家 一家酒馆站在河边 来客或酌酒或小住 在这里说话山水能聽懂 酒是陈的一百元一斤 老板是新的知道风花雪月
季节是一枚果实, 被秋分割成两块, 一块生机盎然,碧染山河 一块五谷丰登,橙黄交错 岁月犹如奔走的流云 披荊斩棘,与中年为伍 游走在分界线上 那些曾经的曾经尘封在路上 疲倦被这多雨的日子洗刷一空 举头有雁群飞过 胸口留下阵阵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