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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首批“985”大学的校长们聚首杭州，参加2008年一流大学建设研讨会。在这次会上，一个老话题又一次被提起：建立九校联盟。从2003年清华大学发起这个系列研讨会起，每年一度的研讨会几乎都会触及这个话题。在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上，中国最顶尖大学校长们的智慧好像还不够用，至今并未有明确的结果，让人感到遗憾。笔者以为，其实结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表明高等教育界社会治理的意识已经在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