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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语:在编辑沈伟先生随笔的时候,这个城市风景区内的一处宾馆正进行着当代文学史上“十七年文学”的国际学术研讨。从那个漂浮着1949-1966年很多“红色经典”文本的现场出来,我看到了沈伟先生的“60年代生人”的阳光记忆,于是感到,历史与情感之间,终究会闪烁着这样那样的暖色——生命具体到细节,都不是一言可以蔽之的。当然,更令我激赏的是沈伟先生借助艺术的思辨所达致的心灵态度。如果说记忆更多牵涉情绪的话,那么,心灵的态度无疑属于从“而立”到“不惑”到“知天命”这样一路下去的成人认知。因此,无论对于“视觉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