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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梦妮在1月21日的《广州日报》上撰文指出:朱学勤曾谈到近代中国两种不同方向的思潮,一种以杨沫的《青春之歌》为代表,激情冲动,另一种以张中行的《负喧琐话》为代表,克制清冷。张中行一生,看人看事,一是不拘泥于道德,看重的是自然人性的美与欲;二是不喜宏大叙事,而着眼于普通人命运的思考。我想,这是他《负暄琐话》如此受欢迎的原因吧。20世纪80年代,中国刚刚从“文革”中走出,读到那样丝毫没有意识形态色彩的文字,都被深深打动了。各大报纸杂志的转载介绍,竞意外把张中行晚年的寂寞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