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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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泪 凄行 泪光纵横墓碑 当一阵风把他吹灭 我的生命该怎样珍惜 我双膝长跪 紧紧地拥抱着碑颈 听着他临走时的呼吸 看着他的眼神,远去的身影…… 我請求苍天 让我们同生共死 搀扶着前行…… 赵行素,年逾八旬的退体教师。爱生活,爱诗歌。在《诗刊》《扬子江》等刊发表诗作。著有诗集《诗露花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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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泪 凄行
泪光纵横墓碑
当一阵风把他吹灭
我的生命该怎样珍惜
我双膝长跪
紧紧地拥抱着碑颈
听着他临走时的呼吸
看着他的眼神,远去的身影……
我請求苍天
让我们同生共死
搀扶着前行……
赵行素,年逾八旬的退体教师。爱生活,爱诗歌。在《诗刊》《扬子江》等刊发表诗作。著有诗集《诗露花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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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一个远古的男人 在这里铸造了一面硕大的铜镜 他揽镜自照,看见一座山的峥嵘 照自己的妻子,看见一潭水的清柔 照自己的孩子们,看见刀耕火种,万马奔腾…… 五更的月色,抚慰一枕凄然 一叶扁舟在这里驶入陆放翁的梦乡 “揽衣独立镜湖边”,诗人的豪迈与孤独 唯有这一湖浩浩汤汤的鉴湖水懂得 一滴血,可以染红一个馒头 一颗头颅,能否唤醒沉睡的山河大地 一个芳华的女子在这里穿上戎装,从
嗓音沙哑着动员每家每户 筹备一场土豆的选举 每一个土豆就是一张选票 村民高举着土豆,信赖的眼神 见证了合作社的诞生 高耸入云的阿土列尔村 扶贫干部,走遍了 每一寸稀有的土地 抚摸过每一头牛羊 而在悬崖的角落 他们合力栽下的核桃,青花椒 成为一道风景,和财富 原始的藤梯变钢梯 天路,引来游客敬仰和称奇 彝族少女,在网络里直播 家乡的丰收,和最美的 传奇 胡德,笔名巴
惠安的石头盘踞于此 裸露、奔腾、删繁就简、相得益彰 海水映出藍天的颜色 和经脉、丰富的血管一起躺下 石雕们身挨着身、心连着心 舞蹈或者挽留时光 像铁皮厂房顶上的飞鸟 像黄昏里生生不息的灰尘 当石雕们停止了舞蹈 安静地坐下,在心的附近思考 石头的根系便更加繁茂 会有更多的细节 像鲜艳的小瓢虫清晰地出现 吴晓川,福建省泉州人,供职于某政府机关。福建省作协全委会委员、福建省文艺
来这里之前,从未听说过宗喀巴,更不知道因它而建的大银塔。八座白塔,伫立成一列。更让这里多了几分肃穆和庄严。我一遍遍地抚摸转经筒,尽管我不懂“大悲咒”等……从菩提树下觅起一枚飘落的树叶,心底不由得生出幸福和安宁。 白云朵朵,倒映在一片藍色之中。我分不清哪是湖水哪是蓝天?绿色的地毯和金黄的油菜花融为一体。在西部,在高原,再没有一座湖如此深邃。采一朵湖边的格桑花,心底就升腾起一轮最美的月亮。凄凉的诗歌
仙丹,早已被人吃光了 遗下一只石砵独守空房 仙岗村的蟹眼泉,有仙气加持 井底,不断涌现出岁月的回音 葛洪与鲍姑的爱情,被勒入石头 提炼成时间的解药 我在金锋岗翻阅镇志,历史的 灰烬。抬头,遇见滚烫的落日 像葛仙翁赐予人间的药丸 此刻,有人在《神仙传·麻姑》 寻找沧海桑田。一场疫症在珍丰市 蔓延,《抱朴子》从古方抽身而出 燃起了文火和武火 煮沸弱不禁风的东晋咸康四年 郭杰
墙缝露风 瓦缝透光 娘是柱子 撑着 大樑 一生铭记的事物 一高 一矮 都帶着母亲的 温暖 高的是 轻抚蓝天的炊烟 矮的是 照亮黑夜的灯盏 项俊平,《湖北经济内参》主编。在《飞天》《绿风》《滇池》《长江文艺》《诗神》《中国诗歌》等报刊发表诗作200多首。有多首诗作选入《读者》《青年文摘》以及中学语文辅导教材。
你没有获得什么物质,你却将所得分给我们 你拥有能量的思想,你让我们尽情地采撷 爱情是属于你的,你毫无保留地赠予我们 唱歌是属于你的,你却将它们回到我们身上 你在我们磨磨蹭蹭中鼓励我们 你在我们磕磕碰碰中赞扬我们 不管是青年,老年,还是白天和黑夜 你都充满美丽、活力和健康,你都充满富有和丰饶 你自己对于我们只是一个字 但在性质方面你就是空气和泥土,是天空和大地 是水木土和金,是元
被丰沛的雨水充盈。天地间,一张无边巨大的网。但这并不让人窒息。此时的雨,不是天地玄黄、宇宙洪荒的那种,天和地在雨中,越来越透明。菊花脑,也在雨中,它呈现亮色,悄悄地从去年的腐败处新生。雨水从瓦当上滴落,清脆的声音足以唤醒我的蒙昧之心。 “草色遥看近却无。”雨后的草窠里,地皮菜想做一回大地的耳朵,它伏在草上,借助草的根系,探听雨水的深度。 雨水,仿佛只是一个人的故乡,朦胧中長长的堤坝、那些少年的
母親年事己高,走路需人搀扶。蹒跚的背影,花白的头发。 在水库坝上的休息梯上,汹涌的水流被阻挡在水闸一侧。看着远处的山,近处的水,一阵心酸:为什么不早点拿自己的人生当回事,非要等到走不动了,才想看看天外的风景?我撑着伞,走在这风雪交加、烟雾迷茫的九孔桥上,有一种事物在牵扯我的心肠,好像千年前我己来过,唯一遗憾的就是这桥上少了一个我深爱的人。 站着,抚摸被风雪打得遍体鳞伤的桥,抚摸桥墩,仰望着桥的
这些怀抱泥土的人 命运都定格在 黄土的憨,砾土的瘠上…… 沒有选择。纵使风调雨顺 一瓢一饮,全靠土地的恩赐 温饱常常是苍天唯一慰藉 这些起早贪黑的人 耕田播种,薅草放牧 他们长有一双秋天的眼睛 年景都在谚语中押韵、蛰伏了 百里春风啊,吹不香这里的山尼花 村庄的名字像石头一样,硬梆梆 这些在炊烟里咀嚼阳光 是我故乡默默留守的亲人 我被世俗的眼光送出村庄后 不敢随意提起苦